第346章 水落石出
听到宋子端的话，林素馨秀目之中闪过一阵不可置信的神色，仔细地打量了一番宋子端之后，林素馨厉声问道：“你为什么要给燕扬下毒？据我所知，你们两个之前应该不认识啊！”
“没错，在进入地下实验室之前，我们之前的确不认识。”宋子端看着林素馨绝望的样子解释道：“更准确的说，是燕扬不认识我。而我这次进入实验室，完全就是为了燕扬而来。”
“什么意思？”林素馨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理解宋子端的话是什么意思，随后她脑中灵光一闪，开口问道：“你这次难道不是为了研究，而是专门为了给燕扬下毒所以才进来的吗？”
“林小姐真是冰雪聪明，一下就猜中了。”宋子端看着林素馨笑着点头说道：“你说的一点都没错。现在看到燕扬病毒发作，我就心满意足了。林小姐，你还是赶快去准备后事吧！”
“可是之前燕扬根本就没有得罪过你，他之前甚至都不认识你，你怎么会对他下这样的毒手？”林素馨看着宋子端，皱眉寒声问道：“你究竟是谁派来的？是李慕言还是乔纳森？”
“没想到，我还是低估了你。”宋子端有些惊讶地说道：“我原本以为你还要好一段时间才能猜出我背后的人是谁呢，没想到你这么快就锁定目标了。事到如今，我也不怕跟你明说，我的确是这两人之一派来给燕扬下毒的。你可以猜猜，我是为两人之中的谁而出手的？”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李慕言吧？”林素馨看着宋子端，眼神冰冷至极，“如果是乔纳森的话找不到像你这种级别的人，更何况，如果是乔纳森的话，手段会更加的直接。”
虽然说乔纳森所属的南格尔总公司势力非常庞大，但是想找到宋子端这样上了年纪的中医还是非常困难的。要知道，就算是中医起源地华夏国，像宋子端这样的中医也很难找到了。
可是李慕言所属的海天制药不同，他们本身就是华夏国的龙头企业，又是做医药的公司，认识几个像宋子端这样的中医是非常简单的事情，也只有他们才能请宋子端这样的人出手。
宋子端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燕扬，只见他仍旧是一副气血两亏的样子。随后宋子端轻叹一声说道：“其实我也不想对燕扬下这么重的手，但是我没办法，谁让他要欺负我的外甥呢？”
“你的外甥？李慕言是你的外甥？”林素馨的脸色变了一下，随后对宋子端说道：“老先生，如果你现在能解掉燕扬的毒，那我可以代燕扬做主，他和李慕言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
“你应该知道，我其实没有直接给燕扬下毒。”宋子端好整以暇地说道：“我只是用培养液将燕扬体内的卡尔曼病毒培育成超级病毒而已。准确地说，燕扬现在的确是病毒发作。”
说到这里，宋子端顿了一下，似笑非笑地看着林素馨说道：“你也知道，现在连二型病毒的抗体都没有研究出来，又哪里去找超级病毒的抗体给燕扬注射呢？所以，我也没办法。”
“可是燕扬只是跟李慕言之间有一点小过节而已，你用不着下手害了他的性命吧？”林素馨有些怨毒地盯着宋子端：“难道你们海天制药的人都是这么狠毒？一言不合就要人命？”
之前燕扬为了杨安安的世界医学交流研讨会与会资格，曾经跟李慕言之间生出一点小过节。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情，两个人才正式交恶，要不是迈克出现，两人还不知道会不会和好。
“当然不是，我们平时还是很讲道理的。”宋子端被林素馨当面指责，但是却一点都不生气，只是笑眯眯地说道：“只是，涉及到我们海天制药内部的事情，那我就不得不出手了。”
“什么内部事情？”林素馨一脸茫然地说道：“燕扬只是为安安讨回了一个公道，除此之外没有管过你们海天药业任何事情！难道抢夺女生的与会资格，也是你们海天制药的事？”
“什么女生的与会资格？”这次轮到宋子端惊讶了，他不知道林素馨说的事情是什么。仔细想了一下之后，他皱着眉头说道：“你给我说说这件事情。之前我还没有听慕言说起过。”
将李慕言抢夺杨安安资格的事情说了一遍之后，林素馨沉着脸问道：“你们抢夺别人的资格也就算了，难道别人连讨个公道都要被你们海天制药的人报复吗？你们还真是霸道啊！”
“这件事情我的确不知道，李慕言也没有跟我说过。”宋子端脸上的神色很坦然，他看着林素馨说道：“不过你要以为我为了这点小事就出手的话，那你也太小看我们海天制药了。”
“难道你不是为了这件事情？”林素馨有些奇怪。眼光微微低下，向床上的燕扬看过去。可是燕扬现在还处在装病的状态中，脸色惨白，从他的脸上林素馨根本什么东西都看不出来。
“当然不是为了这件事情。我刚才就说过，是因为燕扬干涉了我们海天制药内部的事情，所以我才会主动出手对付他。”宋子端看着林素馨缓缓说道：“是他先坏了规矩，不能怪我。”
“现在燕扬已经被你毒害的人事不知，当然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林素馨沉默了一会说道：“现在你就是说燕扬曾经去海天制药公司里盗窃商业机密，他也没办法站起来反驳你。”
“那倒没有。”宋子端听着林素馨的口气渐渐软了下去，心中知道她现在只是想要个说法，于是开口解释道：“燕扬在海天制药的继承人中插了一脚，我当然要出手制止他的行为。”
“你是说，我跟李慕白的事情犯了你们海天制药的忌讳？”燕扬的声音从宋子端的背后响起。原本脸上一直带着和煦笑意的宋子端，陡然呆立原地，似乎不敢相信这件事情是真的。
站在宋子端的对面，林素馨正好能看到燕扬正在缓缓起身，她长出一口气说道：“总算是不用再陪他演下去了。你不知道，刚才我几次差点就要笑出声来，幸好我硬生生给忍住了。”
“没办法，要是我醒的太早，他一定不会把这些事情全部都说出来的。”燕扬看着林素馨说道：“如果你要是觉得累了的话，那就先回去休息吧！剩下的事情交给我来办就可以了。”
“没关系，我还能坚持一会。”林素馨好奇地看了一眼呆若木鸡的宋子端，随后笑着说道：“我还想知道，你跟李慕白到底达成了什么协议，竟然让海天制药的人不惜派人追杀你。”
“这不可能！”宋子端这时候才回过神来，看着病床上坐起来的燕扬跳着脚说道：“你明明已经中了毒，而且是我亲自给你把脉确定了的，你怎么可能现在突然之间就好起来呢？”
“其实我根本就没有中毒，刚才那些不过是迷惑你的障眼法而已。”燕扬并没有将金龙鼎的存在说出来。之前有太多人觊觎这个宝贝，所以燕扬能不说的情况下，一定不会暴露它。
“不可能不可能！”宋子端眉头紧紧地皱着，原本慈祥的脸庞扭曲的不成样子，“如果你没有中毒的话，那你刚才怎么会是散脉呢？我不相信我诊脉会出错！一定是你从中捣鬼！”
“老先生，虽然一般来说，年纪越大的中医医术越好，但这并不代表，年纪小的中医就胜不过年大的医生。”燕扬看着宋子端说道：“只要服下散气粉，脉相自然就会成为散脉的。”
“散气粉？那是什么东西？是用来干什么的？”宋子端一连茫然地说道：“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它的出处是哪？本草纲目？伤寒杂病论？肘后备急方？千金要方？”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燕扬脸上的笑容很可恶，他看着宋子端缓缓说道：“散气粉不过是一种偏门药方而已，你当然不知道。它原来是用来装病的，记载在宫廷御医密术录中。”
“原来是这样。”宋子端喃喃自语了一会，随后眼神一清，对燕扬冷冷地说道：“既然技不如人，输在你的手中，那我也无话可说。不过你记住，你逃的了这一次，逃不过下一次！”
“难道你就想这么离开？”燕扬看着转身准备离开的宋子端说道：“你给我下了毒，如果我让你就这么离开的话，那我的脸往哪搁？更何况，我还有事情想要问你，你可不能走啊！”
“你想干什么？”宋子端搞不清楚燕扬想要干什么，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你现在既然没有中毒，更没有任何事情，难道你还会敢得罪海天制药的风险对我下手？你太大胆了。”
“当然不是。我只是有几个小问题想要问你。”燕扬看着宋子端说道：“你刚才说我插手进了海天药业继承人的混战中是什么意思？我好像还没有跟海天药业的人进行正式接触。”
“哼，难道你以为你跟李慕白私下里做的那些交易我们不知道吗？”宋子端冷哼一声说道：“有了这些事情，你还说你没有插手进我们海天制药的内部事务？你的脸皮实在太厚了。”
“我平时脸皮是挺厚的。”燕扬摸摸自己光滑的脸蛋，然后对宋子端说道：“可是在这件事情上我绝对是无辜的。我只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稀里糊涂就被你们牵扯进来了！”
“是吗？”宋子端冷哼一声说道：“那我问你，李慕白是不是说要将海天制药在西海市的几处房产送给你，而且你也答应下来，还承诺说以后有困难的话，会尽力帮助他？”
“没错啊，可是那些房产是李慕白送给我的啊！”燕扬一脸无辜地说道：“再说他是想通过我打开西海市的市场，怎么又跟你们海天制药的嫡系继承牵扯上关系了？”
“没错，在进入地下实验室之前，我们之前的确不认识。”宋子端看着林素馨绝望的样子解释道：“更准确的说，是燕扬不认识我。而我这次进入实验室，完全就是为了燕扬而来。”
“什么意思？”林素馨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理解宋子端的话是什么意思，随后她脑中灵光一闪，开口问道：“你这次难道不是为了研究，而是专门为了给燕扬下毒所以才进来的吗？”
“林小姐真是冰雪聪明，一下就猜中了。”宋子端看着林素馨笑着点头说道：“你说的一点都没错。现在看到燕扬病毒发作，我就心满意足了。林小姐，你还是赶快去准备后事吧！”
“可是之前燕扬根本就没有得罪过你，他之前甚至都不认识你，你怎么会对他下这样的毒手？”林素馨看着宋子端，皱眉寒声问道：“你究竟是谁派来的？是李慕言还是乔纳森？”
“没想到，我还是低估了你。”宋子端有些惊讶地说道：“我原本以为你还要好一段时间才能猜出我背后的人是谁呢，没想到你这么快就锁定目标了。事到如今，我也不怕跟你明说，我的确是这两人之一派来给燕扬下毒的。你可以猜猜，我是为两人之中的谁而出手的？”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李慕言吧？”林素馨看着宋子端，眼神冰冷至极，“如果是乔纳森的话找不到像你这种级别的人，更何况，如果是乔纳森的话，手段会更加的直接。”
虽然说乔纳森所属的南格尔总公司势力非常庞大，但是想找到宋子端这样上了年纪的中医还是非常困难的。要知道，就算是中医起源地华夏国，像宋子端这样的中医也很难找到了。
可是李慕言所属的海天制药不同，他们本身就是华夏国的龙头企业，又是做医药的公司，认识几个像宋子端这样的中医是非常简单的事情，也只有他们才能请宋子端这样的人出手。
宋子端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燕扬，只见他仍旧是一副气血两亏的样子。随后宋子端轻叹一声说道：“其实我也不想对燕扬下这么重的手，但是我没办法，谁让他要欺负我的外甥呢？”
“你的外甥？李慕言是你的外甥？”林素馨的脸色变了一下，随后对宋子端说道：“老先生，如果你现在能解掉燕扬的毒，那我可以代燕扬做主，他和李慕言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
“你应该知道，我其实没有直接给燕扬下毒。”宋子端好整以暇地说道：“我只是用培养液将燕扬体内的卡尔曼病毒培育成超级病毒而已。准确地说，燕扬现在的确是病毒发作。”
说到这里，宋子端顿了一下，似笑非笑地看着林素馨说道：“你也知道，现在连二型病毒的抗体都没有研究出来，又哪里去找超级病毒的抗体给燕扬注射呢？所以，我也没办法。”
“可是燕扬只是跟李慕言之间有一点小过节而已，你用不着下手害了他的性命吧？”林素馨有些怨毒地盯着宋子端：“难道你们海天制药的人都是这么狠毒？一言不合就要人命？”
之前燕扬为了杨安安的世界医学交流研讨会与会资格，曾经跟李慕言之间生出一点小过节。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情，两个人才正式交恶，要不是迈克出现，两人还不知道会不会和好。
“当然不是，我们平时还是很讲道理的。”宋子端被林素馨当面指责，但是却一点都不生气，只是笑眯眯地说道：“只是，涉及到我们海天制药内部的事情，那我就不得不出手了。”
“什么内部事情？”林素馨一脸茫然地说道：“燕扬只是为安安讨回了一个公道，除此之外没有管过你们海天药业任何事情！难道抢夺女生的与会资格，也是你们海天制药的事？”
“什么女生的与会资格？”这次轮到宋子端惊讶了，他不知道林素馨说的事情是什么。仔细想了一下之后，他皱着眉头说道：“你给我说说这件事情。之前我还没有听慕言说起过。”
将李慕言抢夺杨安安资格的事情说了一遍之后，林素馨沉着脸问道：“你们抢夺别人的资格也就算了，难道别人连讨个公道都要被你们海天制药的人报复吗？你们还真是霸道啊！”
“这件事情我的确不知道，李慕言也没有跟我说过。”宋子端脸上的神色很坦然，他看着林素馨说道：“不过你要以为我为了这点小事就出手的话，那你也太小看我们海天制药了。”
“难道你不是为了这件事情？”林素馨有些奇怪。眼光微微低下，向床上的燕扬看过去。可是燕扬现在还处在装病的状态中，脸色惨白，从他的脸上林素馨根本什么东西都看不出来。
“当然不是为了这件事情。我刚才就说过，是因为燕扬干涉了我们海天制药内部的事情，所以我才会主动出手对付他。”宋子端看着林素馨缓缓说道：“是他先坏了规矩，不能怪我。”
“现在燕扬已经被你毒害的人事不知，当然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林素馨沉默了一会说道：“现在你就是说燕扬曾经去海天制药公司里盗窃商业机密，他也没办法站起来反驳你。”
“那倒没有。”宋子端听着林素馨的口气渐渐软了下去，心中知道她现在只是想要个说法，于是开口解释道：“燕扬在海天制药的继承人中插了一脚，我当然要出手制止他的行为。”
“你是说，我跟李慕白的事情犯了你们海天制药的忌讳？”燕扬的声音从宋子端的背后响起。原本脸上一直带着和煦笑意的宋子端，陡然呆立原地，似乎不敢相信这件事情是真的。
站在宋子端的对面，林素馨正好能看到燕扬正在缓缓起身，她长出一口气说道：“总算是不用再陪他演下去了。你不知道，刚才我几次差点就要笑出声来，幸好我硬生生给忍住了。”
“没办法，要是我醒的太早，他一定不会把这些事情全部都说出来的。”燕扬看着林素馨说道：“如果你要是觉得累了的话，那就先回去休息吧！剩下的事情交给我来办就可以了。”
“没关系，我还能坚持一会。”林素馨好奇地看了一眼呆若木鸡的宋子端，随后笑着说道：“我还想知道，你跟李慕白到底达成了什么协议，竟然让海天制药的人不惜派人追杀你。”
“这不可能！”宋子端这时候才回过神来，看着病床上坐起来的燕扬跳着脚说道：“你明明已经中了毒，而且是我亲自给你把脉确定了的，你怎么可能现在突然之间就好起来呢？”
“其实我根本就没有中毒，刚才那些不过是迷惑你的障眼法而已。”燕扬并没有将金龙鼎的存在说出来。之前有太多人觊觎这个宝贝，所以燕扬能不说的情况下，一定不会暴露它。
“不可能不可能！”宋子端眉头紧紧地皱着，原本慈祥的脸庞扭曲的不成样子，“如果你没有中毒的话，那你刚才怎么会是散脉呢？我不相信我诊脉会出错！一定是你从中捣鬼！”
“老先生，虽然一般来说，年纪越大的中医医术越好，但这并不代表，年纪小的中医就胜不过年大的医生。”燕扬看着宋子端说道：“只要服下散气粉，脉相自然就会成为散脉的。”
“散气粉？那是什么东西？是用来干什么的？”宋子端一连茫然地说道：“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它的出处是哪？本草纲目？伤寒杂病论？肘后备急方？千金要方？”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燕扬脸上的笑容很可恶，他看着宋子端缓缓说道：“散气粉不过是一种偏门药方而已，你当然不知道。它原来是用来装病的，记载在宫廷御医密术录中。”
“原来是这样。”宋子端喃喃自语了一会，随后眼神一清，对燕扬冷冷地说道：“既然技不如人，输在你的手中，那我也无话可说。不过你记住，你逃的了这一次，逃不过下一次！”
“难道你就想这么离开？”燕扬看着转身准备离开的宋子端说道：“你给我下了毒，如果我让你就这么离开的话，那我的脸往哪搁？更何况，我还有事情想要问你，你可不能走啊！”
“你想干什么？”宋子端搞不清楚燕扬想要干什么，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你现在既然没有中毒，更没有任何事情，难道你还会敢得罪海天制药的风险对我下手？你太大胆了。”
“当然不是。我只是有几个小问题想要问你。”燕扬看着宋子端说道：“你刚才说我插手进了海天药业继承人的混战中是什么意思？我好像还没有跟海天药业的人进行正式接触。”
“哼，难道你以为你跟李慕白私下里做的那些交易我们不知道吗？”宋子端冷哼一声说道：“有了这些事情，你还说你没有插手进我们海天制药的内部事务？你的脸皮实在太厚了。”
“我平时脸皮是挺厚的。”燕扬摸摸自己光滑的脸蛋，然后对宋子端说道：“可是在这件事情上我绝对是无辜的。我只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稀里糊涂就被你们牵扯进来了！”
“是吗？”宋子端冷哼一声说道：“那我问你，李慕白是不是说要将海天制药在西海市的几处房产送给你，而且你也答应下来，还承诺说以后有困难的话，会尽力帮助他？”
“没错啊，可是那些房产是李慕白送给我的啊！”燕扬一脸无辜地说道：“再说他是想通过我打开西海市的市场，怎么又跟你们海天制药的嫡系继承牵扯上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