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2章 没事,我们慢慢来(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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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妞,做人要讲道义。点了火,就得负责灭!”
  乐彤微微张开嘴,自知理亏的她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来反驳他。
  “可是……”
  “可是什么?”
  纪叡好笑地看着她,嘴里跟她理论着,脚和手却是一点也没闲下来,抱着乐彤的他已站定在休息室门口,一手托着她的tun部,一手扶上门把轻轻一旋,“咔嚓”一下,门应声打开。
  乐彤眼看着被抱进了休息室,心里一急,吧啦吧啦地急急说道。
  “可是,我是要你从了我,不是要让我自己从了你啊!!”
  纪叡的唇角扬得老高,很显然,乐彤的话让他的心情极度愉悦。
  “哦?你从了我跟我从了你有什么不一样吗?”
  他只知道,他是男人,她是女人,而男人被撩起的火,最有效的灭火途径,永远只有一种!
  “当然不一样!”
  乐彤嚷嚷着,脑瓜飞速急转,绞尽脑汁搜刮着有力的理由来说服他放弃眼下的危险行为。
  纪叡也不急着追问,反脚把门踢上,甩掉皮鞋,抱着她踩着松软的地毯走到那张又大又软的床前,弯身,轻轻把她放下。
  乐彤双手撑着床,正想用力往后挪,原本双手撑在她身边的纪叡突然退了下去,乐彤以为他终于想通了,准备放过自己了,却看见他弯下身,手抓住她的脚踝,在她惊愕的注视下,从容不迫地帮她把鞋子脱了放在床前。
  乐彤惊得微微张开嘴,呆呆地看着纪叡毫无违和地为她脱掉鞋放好。
  自从纪叡向她告白之后,他对她确实很好,但再好,亦是有限度的。像他这样活了三十年都一直高高在上被人捧着伺候着的人,即使喜欢她,也不会做出有违他个性的事。
  可眼前这个纪叡,却像是一个陌生人,他刚才的举止,温柔得不像话,他在乐彤心目中那个冷酷自持的形象,“嘭”地一下被粉碎。
  以至于乐彤完全忘了要逃,只是用双手撑着床半抬着身子呆呆地看着他。
  “怎么?傻了?”
  纪叡唇角上挑眼里带着笑意欺身上来,双手撑在她身边整个人笼罩在她上方。
  乐彤的眼神有点迷离,似是找不焦点般茫然地看着他,这样犹如待宰羔羊的她,让纪叡忍不住凑过去在她的眼皮上轻轻啄了几下。
  心里被某种陌生的情愫塞得满满的,胀得他心口发痛,
  “宝贝儿……”纪叡柔柔地亲着,不自禁地喃喃唤她。
  乐彤一个激灵,身子硬生生打了个颤。
  理智似是回复了一些,眨了眨眼,眸色恢复了些许清明,对上纪叡灼灼的目光,乐彤的心又开始不受控地乱跳乱撞,下意识地垂下眼,撑在身后的手微微用劲,想要把自己挪出他掌控的范围。
  纪叡仍陶醉地在她的眉毛上额上一点一点地印上他的体温,感知到身下的女人想要逃,他便按着她的节奏慢慢地挪着身体。
  乐彤一直退,他便一直朝前挪。
  乐彤在不知不觉间已退到墙角,已经退无退,纪叡一手支着墙,一手搂着她的腰,微微直起身把两人的距离稍稍拉开。
  “宝贝儿,你是不是很怕我?”
  这个问题,纪叡已经不是第一次问。
  但乐彤,从来没正式给过他答案。
  甚至,每次他问她是不是怕他,她都是直接选择无视。
  原本,纪叡还存在一点侥幸,以为她一直拒绝与他有更亲密的身体接触,只是因为她害羞,或者是因为她觉得时机未到。
  但现在看来,她这种抗拒,并不像是理性的,更像是身体潜意识的抗拒。
  乐彤别开脸不看他,这么明显的无视之举,似是证实了纪叡的猜想。
  纪叡扣住她的后脑勺,强迫她看着自己。
  “乐彤!”
  乐彤仍垂着眼,似乎,是想要无视他到底。
  “乐彤,看着我!”纪叡的嗓音很温柔,但却带着让人无法违抗的强势。
  乐彤垂着眼挣扎了一阵,咬了咬唇,扬起眼帘,幽幽地看着他。
  “乐彤,你告诉我实话,你是不是很怕我?”
  纪叡身上的火,已经被这个想法浇灭,此时,一阵冷意从皮肤慢慢渗进骨子里。
  乐彤眼睛骨碌碌地转了一圈,意味不明的视线在纪叡脸上转了一圈。。
  “我不知道……”乐彤答得十分委屈。
  如果纪叡不坚持,她也只以为自己是因为时机未到而暂时不想跟他有更深的接触。
  但在他咄咄逼人的拷问下,她亦不禁开始动摇起来。
  她没谈过恋爱,因而不知道别人恋爱到这种程度时,是不是也会像她这样打心里拒绝与对方作过于亲密的接触。
  在此之前,她只当那是正常的现象。
  但现在听纪叡这么一问,她好像,真的有那么一点怕他。
  其实,自从她和纪叡的关系改观之后,怕纪叡这种事,已经很少发生。但每次当纪叡情不自禁想对她做什么亲密事之事,她就会不自觉地想要逃走。
  而且,那时的心情,确实是怕得要死!
  “乐彤,告诉我,刚才你心里想什么?”纪叡用温柔的嗓音循循善诱。
  对恋爱的人来说,亲吻也好,更深的身体接触也好,都是很自然的水到渠成的事,没有强迫,只有情不自禁!
  乐彤咬着唇挣扎了好一会,才老实答道,“我想逃!”
  纪叡的眼眸瞬间黯了下去!
  果然,她是在怕!
  “为什么想逃?”纪叡并没有察觉,他的嗓音,微微带了些颤音。
  他隐约明白,那一晚醉酒的事,大概,在她心里刻下了不可磨灭的伤创。
  她曾说过,那一晚的事她一点都不记得了,可能,乐观的她习惯性地选择忽视,但人的身体是诚实的,即使主人刻意淡忘,感官细胞却擅自记下了当时的痛楚和折磨。
  乐彤茫然地摇摇头,凄凄然道,“我不知道,我怕……”
  纪叡的心狠狠地揪成一团!
  原来,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闭了闭眼,手缓缓收紧把她轻轻带进怀里,“别怕,放心,我再也不会干这种你不喜欢的事,我们慢慢来,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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