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章
第二天, 楚臻醒来后觉得匪夷所思, 心想自己怎么会梦到唐绵绵呢？难道是因为楚老爷子给他看了照片的关系, 还是他潜意识里觉得没有唐绵绵吃饭没胃口？
也许, 梦是相反的。
楚臻睁开眼在床上皱了一下眉头后, 打算不去管这个梦, 开始一天的规律生活。
……
然而, 到饭店的时候，楚臻鬼使神差叫助理买了饭到办公室吃，然后, 点开了唐绵绵参加的《荒野挑战》节目重播。
楚臻没耐心全部看，所以打算快进。
可手指拖拉进度条看到进度条上显示的唐绵绵背方敏烨图片时，他的手指没听大脑的话, 微微松了下。
视频正常播放中, 楚臻视线里，并不是唐绵绵一个人在背男人, 其他两个女嘉宾同样干着这个事情。
楚臻眼神不变, 手指继续往下拉。
进度条上图片跳跃式呈现, 有方敏烨在前面开路的, 有唐绵绵拔土豆的, 有方敏烨捡柴火的, 还有唐绵绵帅气捉鱼的。
当图片进行到唐绵绵与方敏烨晚饭的时候，楚臻的手又停顿了下，然后他就看到唐绵绵其实准备了四分晚饭, 并不是与方敏烨独享。
原本看到这里, 他就该停下手指，开始对着唐绵绵进食的视频试试午餐胃口，然而不知怎么的，他一个不留神，进度条就拉到了晚上两人过夜的场景。
夜色下，方敏烨邀请唐绵绵休息的语气带着点儿腼腆害羞。
楚臻见了，平静的瞳孔里溢出一丝不喜。
尽管知晓《荒野挑战》不可能轻轻松松提供嘉宾每人一个帐篷舒适过夜，但想到接下来唐绵绵要跟这个叫方敏烨的共处一室他还是有一点气闷。
不过楚臻内心觉得，他这个不舒服仅仅是因为唐绵绵是他名义上的妻子，看着自己的妻子与人同睡一处不喜悦，是正常男人都会出现的情绪。
因此楚臻并不觉得自己反常。
以至于接下来听见唐绵绵拒绝了方敏烨他内心稍稍冒出的欢喜，也被他定义为对唐绵绵遵守合约的满意。
原本握紧的手指继续往下滑动进度条，楚臻像看监控般确定了那个方敏烨只不过一厢情愿。
毕竟在他看来，女孩子见心仪之人受伤是绝不会抗麻袋一样运送的。
很好。
当楚臻把所有的画面走走停停看完后，内心给了唐绵绵一个中肯的评价。
认为唐绵绵作为他合约上的妻子，有很听话地完成合约内容，没有招惹桃花给他带绿帽。
他紧绷的唇线微微松散，当视线扫过还未动的饭盒后，手指快速把进度条重新滑倒唐绵绵做好竹片烤鱼的那刻。
视频里，被烤得软烂的鱼肉盛放在青翠欲滴的竹制半圆筒长碗里，唐绵绵低头嗅闻了一下后，眼帘就微微垂落，脸上都是即将享受美食而不由自主呈现的含着期待的微表情。
在阳光的铺洒中，稳定的镜头下，楚臻甚至可以看到她卷翘睫毛上折射出的彩虹弧和它打下的扇形阴影。
楚臻打开了饭盒，手里与唐绵绵同步拿起筷子。
口腔也像之前每一次共进晚餐一样，略微分泌出一些正常的唾液，使楚臻可以不用过开水就可以吞咽进食物。
虽然两人吃的不是同一款鱼，但楚臻在唐绵绵的微表情里，似乎也吃出了烤鱼那带着清新竹香的滑嫩口感。
顺利吞咽下第一口后，楚臻内心忽然想起昨晚那个荒诞的梦。
于是嘴角略微拉开些带着嗤笑的弧度。
然而不等他嘴角的弧度收回，视频里那方敏烨的恭维讨好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绵绵你这鱼烤得真是绝了！%……&￥#”
真是一点儿不绅士！
才不过认识一天，就已经唐突地唤人小名了……这么亲密的称呼，他这个做丈夫的都还没叫过呢……你算哪里冒出来的一根葱？！
还有这语气，这眼神，这么明目张胆勾引他楚臻的妻子，是嫌娱乐圈太好混了吧？
“咔哒”
楚臻手里的筷子应声而断，然而他此时内心的不适让他没有在意手里的细节，反而左手撩起手机拨出了一串电话。
“喂您好，楚总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电话那头，知名导演蔡成渝态度友好地询问出声。
“蔡导您好，楚氏投资的那部抗战片过两周要开机了吧？”
楚臻的声音无波无痕，透着令人难以捉摸的意味。
“对，演员都已经选好了，您这是想？”
蔡成渝皱起了眉头，还以为楚臻心血来潮要给他换角色，这马上就要开机，现在再插角色或者换人都不是好事。
毕竟他的电影男一号是演技扎实的实力派演员可以使电影质感得到提升，男二号是当红流量，可以为电影吸引大波流量，女演员极少，角色却也很挑人，不好乱插。
为了使电影既具有文化价值又具有商业价值，角色方面都是精挑细选。此时如果投资商执意要插手的话，实在是难为人。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楚臻却给他提了个匪夷所思的要求。
“上次听你提起这片子的男二是方敏烨？这个明星虽然人气高，但演技还需要磨练，拍摄的时候，你争取做到精益求精，不要让他一个人破坏了整本片子的价值……至于时间、人力、物资耗费，你不用担心，楚氏可以增加投资。”
“好的好的，楚总请放心，我会对他加强要求。”
流量明星想转型，可不就是要磨练演技吗？楚总这要求对影片，对方敏烨都是有利的，而且资金又不用自己担心，蔡成渝当然一百个答应。
楚臻挂断了电话，想到剧组会在大西北鸟不拉屎没信号的地方拍摄好几个月，嘴角轻轻勾起。
筷子不能用了，视频里有不想见的画面，楚臻关了屏幕，干脆直接使用勺子吃饭。
为了使自己更好地体验食物的滋味，他脑海里开始回想唐绵绵进食的模样。
虽然不如直面她吃饭那样效果好，但嘴里的食物至少也没有像过去那样寡淡。
……
吃完饭，楚臻站立起来，打算亲自去楼梯口丢食物垃圾，免得助理见到那双被他暴力捏断的筷子。
他以前也干过这事，当做饭后消食走动，所以门外的特助并没有觉得奇怪而阻止。
当楚臻丢完垃圾转身想要出楼梯间时，耳边却传来一阵电梯方向传来的女人说话声。
“你们昨晚看荒野挑战了吗？方糖组合实在是太甜了有没有！”
“看了看了，唐绵好帅啊，简直把我迷倒了。”
“我今天早上看到有个大v剪辑了一个方糖组合的互动视频，哇塞，转载量十几万，好多人都说这两人在节目一见钟情可能磕到真的了，我估计一会儿这对cp都要上热搜。”
“不用一会儿了，你们看，已经热搜第二，第一还是一线男星ss出轨的爆炸消息才没超过。”
“超了超了，已经第一。”
“卧槽，方敏烨的老婆粉与方糖cp粉在v博吵起来了，方敏烨的老婆粉叫嚷着方敏烨不可能恋爱，方糖cp又拿各种截屏图片证明方敏烨看唐绵的眼神不对劲。”
“现在录制应该已经结束，按照方敏烨以往的作风，他应该会上v博澄清那都是为了节目效果，毕竟流量明星谈恋爱对事业不利，再说两人才相处一天，不可能真的擦出火花吧？”
“也不一定啊，郎才女貌的。像我，才一天真的已经爱死了绵绵！”
一群女人聊起八卦来，不管是不是公司精英，都满脸兴奋的样子。只不过，话题展开一半，她们身后却传来皮鞋踩踏瓷砖面的厚重声响。
“楚总！”
“楚总。”
……
八卦声音随着第一个转头女子的惊呼戛然而止。一众女助理一个个垂头含胸拔背大气不敢出。
直到楚臻的脚步声不疾不徐走远，她们才深深地呼出一口气，轻拍自己的肺部。
“公司也没有不能聊八卦的规定，应该没事吧？”
“现在是午休时间，不影响工作估计没事，楚总不是也没责骂吗？”
……
虽然这么说，一群女人却不再继续，匆匆走回自己的岗位，还破天荒提前开始了下午的工作，一副“我爱工作，什么都不能阻止我工作”的敬业精神面貌。
***
唐绵绵吃完豪华大餐后，与一起录制节目的嘉宾互相加了v信，就与他们一起前往节目组订好的酒店休息了。
睡觉前，还收到了方敏烨忽然发来的说他要赶明天的通告需要提前走人，希望下次有机会合作的消息。
唐绵绵并没有不理人，给发了个普通的“一路顺风”回复。
“叮叮叮咚咚咚”
这时，经纪人霍丽丽打来了电话，语气欣喜：“绵绵，你的粉丝破百万了，而且还在持续增长中，这才一天时间啊，这个节目也太涨粉了吧！”
唐绵绵曾经在底层爬了很久才起来，听到一天而已，粉丝忽然从几万涨到破百万，也是十分高兴。
“我还没看过呢，有这么多了啊……”
“还有一个好消息，绵绵你听了一定高兴。”
霍丽丽却抑制不住激动地又扯出了个话题。
“什么消息啊？”
“刘导亲自打电话给我，说想请你去做他电视剧里的女二，你说这是不是个好消息？哈哈，我已经把剧发你邮箱了，你可以打印出来明天飞机上无聊的时候看看，愿意的话可以试试，刘导的剧，女二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演的，上一部剧的女二，还有一线明星想要上呢！”
唐绵绵知道这个刘导，名声很响，每一步剧都是破收视率的好剧，背景也很强，主角全部是亲自挑选，投资商要想塞人，都只能捞到小角色。
唐绵绵有些奇怪，自己都还没对外秀过演技呢，怎么这个导演忽然找上门？
“好的，我明天会看，回国后给你答复。”
唐绵绵挂断了电话没有急着看剧本，而是吩咐了助理小米明早帮忙打印出来，毕竟现在有时间睡觉当然是床上睡得舒服，飞机上的几小时，用来看剧本也不错。
一觉到天明，唐绵绵吃完酒店早餐后，拿上剧本与行礼登上了回国的飞机。
“绵绵，你又上热搜了！还是热搜第一。”
唐绵绵这次下飞机，明显感觉到接机的粉丝多了数倍。
与粉丝告别后，唐绵绵刚坐上回公司的保姆车，霍丽丽就迫不及待与她分享消息。
“？”
唐绵绵拿问号脸朝霍丽丽看去，霍丽丽就绘声绘色把方糖cp的事情说了一遍。
“方敏烨可是顶级流量，与他炒一下绯闻，那曝光也会跟着噌噌噌上去，你知道吗，你现在粉丝已经超300万了！”
高兴的同时，霍丽丽又有些担忧：
“不过也有坏处，方敏烨的老婆粉闹得很凶，已经有部分开始不理智把责任推到你身上来，然后到你v博骂人说你蹭方敏烨热度，故意引导粉丝搞cp。”
霍丽丽说到这里，火气也大了：
“搞什么嘛，他们磕cp的时候你封闭拍摄呢，关你屁事，这事我们公司根本没买热搜，都是粉丝自发顶上去的。”
“我发个v博澄清一下好了。”
唐绵绵知道这里面的弯弯道道，却并不想靠蹭热度提升自己的人气，在她看来，她有实力，并不需要搞这样的小动作也能红，于是拿出手机开始编辑v博。
“绵绵，不用了，我们公司官v发微博澄清了。”
正当唐绵绵思考什么发合适时，霍丽丽却忽然拉扯她的手臂情绪激动地反馈说道，说完还嘀咕，
“公司怎么会忽然发v博呢，按理说不合常理啊……”
绵绵一个十八线还没作品的女星，一条绯闻而已，公司干嘛这么大动作？而且公司网路部居然已经开始控评了！
也许, 梦是相反的。
楚臻睁开眼在床上皱了一下眉头后, 打算不去管这个梦, 开始一天的规律生活。
……
然而, 到饭店的时候，楚臻鬼使神差叫助理买了饭到办公室吃，然后, 点开了唐绵绵参加的《荒野挑战》节目重播。
楚臻没耐心全部看，所以打算快进。
可手指拖拉进度条看到进度条上显示的唐绵绵背方敏烨图片时，他的手指没听大脑的话, 微微松了下。
视频正常播放中, 楚臻视线里，并不是唐绵绵一个人在背男人, 其他两个女嘉宾同样干着这个事情。
楚臻眼神不变, 手指继续往下拉。
进度条上图片跳跃式呈现, 有方敏烨在前面开路的, 有唐绵绵拔土豆的, 有方敏烨捡柴火的, 还有唐绵绵帅气捉鱼的。
当图片进行到唐绵绵与方敏烨晚饭的时候，楚臻的手又停顿了下，然后他就看到唐绵绵其实准备了四分晚饭, 并不是与方敏烨独享。
原本看到这里, 他就该停下手指，开始对着唐绵绵进食的视频试试午餐胃口，然而不知怎么的，他一个不留神，进度条就拉到了晚上两人过夜的场景。
夜色下，方敏烨邀请唐绵绵休息的语气带着点儿腼腆害羞。
楚臻见了，平静的瞳孔里溢出一丝不喜。
尽管知晓《荒野挑战》不可能轻轻松松提供嘉宾每人一个帐篷舒适过夜，但想到接下来唐绵绵要跟这个叫方敏烨的共处一室他还是有一点气闷。
不过楚臻内心觉得，他这个不舒服仅仅是因为唐绵绵是他名义上的妻子，看着自己的妻子与人同睡一处不喜悦，是正常男人都会出现的情绪。
因此楚臻并不觉得自己反常。
以至于接下来听见唐绵绵拒绝了方敏烨他内心稍稍冒出的欢喜，也被他定义为对唐绵绵遵守合约的满意。
原本握紧的手指继续往下滑动进度条，楚臻像看监控般确定了那个方敏烨只不过一厢情愿。
毕竟在他看来，女孩子见心仪之人受伤是绝不会抗麻袋一样运送的。
很好。
当楚臻把所有的画面走走停停看完后，内心给了唐绵绵一个中肯的评价。
认为唐绵绵作为他合约上的妻子，有很听话地完成合约内容，没有招惹桃花给他带绿帽。
他紧绷的唇线微微松散，当视线扫过还未动的饭盒后，手指快速把进度条重新滑倒唐绵绵做好竹片烤鱼的那刻。
视频里，被烤得软烂的鱼肉盛放在青翠欲滴的竹制半圆筒长碗里，唐绵绵低头嗅闻了一下后，眼帘就微微垂落，脸上都是即将享受美食而不由自主呈现的含着期待的微表情。
在阳光的铺洒中，稳定的镜头下，楚臻甚至可以看到她卷翘睫毛上折射出的彩虹弧和它打下的扇形阴影。
楚臻打开了饭盒，手里与唐绵绵同步拿起筷子。
口腔也像之前每一次共进晚餐一样，略微分泌出一些正常的唾液，使楚臻可以不用过开水就可以吞咽进食物。
虽然两人吃的不是同一款鱼，但楚臻在唐绵绵的微表情里，似乎也吃出了烤鱼那带着清新竹香的滑嫩口感。
顺利吞咽下第一口后，楚臻内心忽然想起昨晚那个荒诞的梦。
于是嘴角略微拉开些带着嗤笑的弧度。
然而不等他嘴角的弧度收回，视频里那方敏烨的恭维讨好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绵绵你这鱼烤得真是绝了！%……&￥#”
真是一点儿不绅士！
才不过认识一天，就已经唐突地唤人小名了……这么亲密的称呼，他这个做丈夫的都还没叫过呢……你算哪里冒出来的一根葱？！
还有这语气，这眼神，这么明目张胆勾引他楚臻的妻子，是嫌娱乐圈太好混了吧？
“咔哒”
楚臻手里的筷子应声而断，然而他此时内心的不适让他没有在意手里的细节，反而左手撩起手机拨出了一串电话。
“喂您好，楚总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电话那头，知名导演蔡成渝态度友好地询问出声。
“蔡导您好，楚氏投资的那部抗战片过两周要开机了吧？”
楚臻的声音无波无痕，透着令人难以捉摸的意味。
“对，演员都已经选好了，您这是想？”
蔡成渝皱起了眉头，还以为楚臻心血来潮要给他换角色，这马上就要开机，现在再插角色或者换人都不是好事。
毕竟他的电影男一号是演技扎实的实力派演员可以使电影质感得到提升，男二号是当红流量，可以为电影吸引大波流量，女演员极少，角色却也很挑人，不好乱插。
为了使电影既具有文化价值又具有商业价值，角色方面都是精挑细选。此时如果投资商执意要插手的话，实在是难为人。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楚臻却给他提了个匪夷所思的要求。
“上次听你提起这片子的男二是方敏烨？这个明星虽然人气高，但演技还需要磨练，拍摄的时候，你争取做到精益求精，不要让他一个人破坏了整本片子的价值……至于时间、人力、物资耗费，你不用担心，楚氏可以增加投资。”
“好的好的，楚总请放心，我会对他加强要求。”
流量明星想转型，可不就是要磨练演技吗？楚总这要求对影片，对方敏烨都是有利的，而且资金又不用自己担心，蔡成渝当然一百个答应。
楚臻挂断了电话，想到剧组会在大西北鸟不拉屎没信号的地方拍摄好几个月，嘴角轻轻勾起。
筷子不能用了，视频里有不想见的画面，楚臻关了屏幕，干脆直接使用勺子吃饭。
为了使自己更好地体验食物的滋味，他脑海里开始回想唐绵绵进食的模样。
虽然不如直面她吃饭那样效果好，但嘴里的食物至少也没有像过去那样寡淡。
……
吃完饭，楚臻站立起来，打算亲自去楼梯口丢食物垃圾，免得助理见到那双被他暴力捏断的筷子。
他以前也干过这事，当做饭后消食走动，所以门外的特助并没有觉得奇怪而阻止。
当楚臻丢完垃圾转身想要出楼梯间时，耳边却传来一阵电梯方向传来的女人说话声。
“你们昨晚看荒野挑战了吗？方糖组合实在是太甜了有没有！”
“看了看了，唐绵好帅啊，简直把我迷倒了。”
“我今天早上看到有个大v剪辑了一个方糖组合的互动视频，哇塞，转载量十几万，好多人都说这两人在节目一见钟情可能磕到真的了，我估计一会儿这对cp都要上热搜。”
“不用一会儿了，你们看，已经热搜第二，第一还是一线男星ss出轨的爆炸消息才没超过。”
“超了超了，已经第一。”
“卧槽，方敏烨的老婆粉与方糖cp粉在v博吵起来了，方敏烨的老婆粉叫嚷着方敏烨不可能恋爱，方糖cp又拿各种截屏图片证明方敏烨看唐绵的眼神不对劲。”
“现在录制应该已经结束，按照方敏烨以往的作风，他应该会上v博澄清那都是为了节目效果，毕竟流量明星谈恋爱对事业不利，再说两人才相处一天，不可能真的擦出火花吧？”
“也不一定啊，郎才女貌的。像我，才一天真的已经爱死了绵绵！”
一群女人聊起八卦来，不管是不是公司精英，都满脸兴奋的样子。只不过，话题展开一半，她们身后却传来皮鞋踩踏瓷砖面的厚重声响。
“楚总！”
“楚总。”
……
八卦声音随着第一个转头女子的惊呼戛然而止。一众女助理一个个垂头含胸拔背大气不敢出。
直到楚臻的脚步声不疾不徐走远，她们才深深地呼出一口气，轻拍自己的肺部。
“公司也没有不能聊八卦的规定，应该没事吧？”
“现在是午休时间，不影响工作估计没事，楚总不是也没责骂吗？”
……
虽然这么说，一群女人却不再继续，匆匆走回自己的岗位，还破天荒提前开始了下午的工作，一副“我爱工作，什么都不能阻止我工作”的敬业精神面貌。
***
唐绵绵吃完豪华大餐后，与一起录制节目的嘉宾互相加了v信，就与他们一起前往节目组订好的酒店休息了。
睡觉前，还收到了方敏烨忽然发来的说他要赶明天的通告需要提前走人，希望下次有机会合作的消息。
唐绵绵并没有不理人，给发了个普通的“一路顺风”回复。
“叮叮叮咚咚咚”
这时，经纪人霍丽丽打来了电话，语气欣喜：“绵绵，你的粉丝破百万了，而且还在持续增长中，这才一天时间啊，这个节目也太涨粉了吧！”
唐绵绵曾经在底层爬了很久才起来，听到一天而已，粉丝忽然从几万涨到破百万，也是十分高兴。
“我还没看过呢，有这么多了啊……”
“还有一个好消息，绵绵你听了一定高兴。”
霍丽丽却抑制不住激动地又扯出了个话题。
“什么消息啊？”
“刘导亲自打电话给我，说想请你去做他电视剧里的女二，你说这是不是个好消息？哈哈，我已经把剧发你邮箱了，你可以打印出来明天飞机上无聊的时候看看，愿意的话可以试试，刘导的剧，女二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演的，上一部剧的女二，还有一线明星想要上呢！”
唐绵绵知道这个刘导，名声很响，每一步剧都是破收视率的好剧，背景也很强，主角全部是亲自挑选，投资商要想塞人，都只能捞到小角色。
唐绵绵有些奇怪，自己都还没对外秀过演技呢，怎么这个导演忽然找上门？
“好的，我明天会看，回国后给你答复。”
唐绵绵挂断了电话没有急着看剧本，而是吩咐了助理小米明早帮忙打印出来，毕竟现在有时间睡觉当然是床上睡得舒服，飞机上的几小时，用来看剧本也不错。
一觉到天明，唐绵绵吃完酒店早餐后，拿上剧本与行礼登上了回国的飞机。
“绵绵，你又上热搜了！还是热搜第一。”
唐绵绵这次下飞机，明显感觉到接机的粉丝多了数倍。
与粉丝告别后，唐绵绵刚坐上回公司的保姆车，霍丽丽就迫不及待与她分享消息。
“？”
唐绵绵拿问号脸朝霍丽丽看去，霍丽丽就绘声绘色把方糖cp的事情说了一遍。
“方敏烨可是顶级流量，与他炒一下绯闻，那曝光也会跟着噌噌噌上去，你知道吗，你现在粉丝已经超300万了！”
高兴的同时，霍丽丽又有些担忧：
“不过也有坏处，方敏烨的老婆粉闹得很凶，已经有部分开始不理智把责任推到你身上来，然后到你v博骂人说你蹭方敏烨热度，故意引导粉丝搞cp。”
霍丽丽说到这里，火气也大了：
“搞什么嘛，他们磕cp的时候你封闭拍摄呢，关你屁事，这事我们公司根本没买热搜，都是粉丝自发顶上去的。”
“我发个v博澄清一下好了。”
唐绵绵知道这里面的弯弯道道，却并不想靠蹭热度提升自己的人气，在她看来，她有实力，并不需要搞这样的小动作也能红，于是拿出手机开始编辑v博。
“绵绵，不用了，我们公司官v发微博澄清了。”
正当唐绵绵思考什么发合适时，霍丽丽却忽然拉扯她的手臂情绪激动地反馈说道，说完还嘀咕，
“公司怎么会忽然发v博呢，按理说不合常理啊……”
绵绵一个十八线还没作品的女星，一条绯闻而已，公司干嘛这么大动作？而且公司网路部居然已经开始控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