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小心战王战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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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阳儿冷冷一笑道:“当初承认睿儿是你儿子的人是你,如今你否定了,我也没什么可说的。
  睿儿是不是你儿子,我不知道,因为我已经不记得五年前的事情了,但是睿儿的生辰是六月份,绝不是他们说的九月份,这点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我想你也肯定派人打听过吧!”
  “是啊皇上,睿皇子的生辰皇后娘娘一定不会记错的,这些村名定是受了人指使。”惠妃道。
  德妃立刻接道:“皇上,皇后娘娘的话本就前后矛盾,娘娘说记不得五年前的事情了,也不知道睿皇子是不是您的儿子,那她怎么会对睿皇子的生辰记得这么清楚呢?这很蹊跷,皇后是在利用皇上对娘娘的同情和亏欠,来迷惑皇上呢!”然后回头看了眼村长。
  村长立刻道:“皇上,之前是有人向草民村中打探睿皇子的生辰,但是皇后娘娘却在一年前莫名其妙的警过所有村民,说睿皇子的生辰是六月份,若是村民们不按照娘娘说的去说,就让村民好看,娘娘有位义兄,武功很是了得,村民们害怕他们的压迫,便纷纷说睿皇子的生辰是六月份。”
  “皇后的那位义兄现在何处?”上官傲质问道。
  村长回道:“皇上,娘娘的那位义兄在娘娘离开友情村后便消失了。”
  而在一旁听着这一切的钟国仁作势要站出来,立刻被赵阳儿用眼神制止了。现在分明是德妃想要陷害自己,若是钟国仁站出来,定会被牵连,他假扮太监已是欺君,在牵扯进此事,必死无疑。
  “皇上在问皇后娘娘话,你抢什么?”白玉莹瞪向村长凶道。
  村长吓得立刻垂下头去。
  上官傲瞪向村长道:“她的义兄叫什么名字?”
  赵阳儿心中一惊。
  村长摇摇头道:“草民不知,他的那位义兄不是友情村人,是五年前突然出现的,平日里很凶,没有村民们敢和他接触,所以不知道他叫什么。”
  赵阳儿松了口气,刚来时,自己教训了友情村的村民,害的他们畏惧自己,所以没人敢和我们来往,以至于义兄的名字没人知道。
  这也是德妃迟迟没有找到钟国仁下落的原因,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德妃怎么也不会想到,她处心积虑要找的人,竟在她眼皮子底下。
  赵阳儿冷冷道:“臣妾是被迫来到京城的,所以与义兄失去了联系,义兄的下落,我不知道。”
  “皇上,皇后娘娘这分明就是处心积虑,皇后娘娘知道自己和皇上有约定,便在皇上派人去接她之前,让众村民改口说睿皇子的生辰是六月份,好和皇上分开的时间对得上,如今帮着她威胁村民的义兄又不见了,这分明就是杀人灭口,因为这个义兄知道她太多秘密,所以才会平白无故的消失了。死无对证,皇上便查无可查了。
  皇上,你要明察,万不能被皇后蒙骗了。”德妃继续栽赃道。
  “皇上,臣妾觉得德妃娘娘说的有道理。”心美人和怡嫔立刻跟着附和。
  赵睿儿气愤道:“我母后才不会害我舅舅呢!若是说死无对证,你们说的才是死无对证呢!王秀才已经死了这么多年了,你们怎么能证明我就是他的儿子,仅凭这三人的话吗?”
  “你住口!”上官傲冷冷呵斥赵睿儿,然后瞪向皇后道:“皇后,朕信任你,所以没有去深查睿儿的身世,却没想到你竟然欺骗朕,你太让朕失望了,看来女人真的是不甘寂寞的,你口口声声说爱朕,喜欢朕,会守着对朕的爱过一生,结果才三个月,你便与别的男子好上了,却还用别人的孩子来欺骗朕,你太可恶了。”
  “皇上,不可这么轻易的否定了娘娘和睿皇子。”惠妃着急道。
  “是啊皇上!”白玉莹继续帮赵阳儿。
  德妃立刻挑拨道:“人人皆知莹嫔和惠妃与皇后娘娘交好,你们这么替皇后娘娘狡辩,莫不是你们知道实情。”
  “德妃,你少在这里挑拨离间。”白玉莹气愤道。
  德妃气愤道:“莹嫔,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这么跟本宫说话。”
  “都住嘴!”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的太后怒喝一声。
  众人纷纷行礼:“参见太后!”
  “起来吧!”太后表情严厉的来到上官傲面前道:“皇儿,此事非同小可,皇后竟敢如此藐视皇家威严,欺骗皇上,这样的女人,定不能轻饶。”
  上官傲恭敬道:“儿臣知道,此事惹母后不悦,是儿臣的不是。”
  “行了,还是处理皇后和赵睿儿的事情吧!”太后冷冷道。
  赵阳儿苦涩一笑,直视上官傲道:“上官傲,这个皇后之位,是你当初硬塞给我的,睿儿的身份,也是你自己承认的,如今有人出来指正我,所以你相信了,既然如此,就废去我的皇后之位,和睿儿的皇子身份吧!我倒高兴睿儿不是你的儿子,这样我们就不用再被困在这鸟笼一样的地方了。”
  “你以为皇宫是你想来就来,不想呆就能随便离去的地方吗?你犯了欺君罔上之罪,若是属实,你们母子休想活命。”太后脸色陡然一沉,声音冷冽道。
  上官傲无情的下令道:“皇后和睿皇子禁足凤悦宫,待事情查明后,严惩不贷,皇后禁足期间,任何人不得与之来往,违令者视为同谋。”说完便气愤的离去了。
  太后也离开了。
  众嫔妃立刻像避毒蛇猛兽般立刻离开。三个村民被德妃带走。
  惠妃和白玉莹走到赵阳儿身边,一脸的担忧。
  赵阳儿淡然一笑道:“看来是我太轻敌了,小看了德妃。”
  “娘娘不要灰心,是非曲直,真真假假皇上自有定夺,绝不会听信几个村民的片面之词。”惠妃安慰道。
  “是啊姐姐,皇上并没有立刻处置这件事,就说明皇上还是信任姐姐的。”白玉莹道。
  赵阳儿笑了,笑的有几分讽刺,看了眼二人道:“放心吧!我不会被轻易打倒的,德妃想要我的命,没那么容易。”
  看到赵阳儿依旧坚强,惠妃和白玉莹稍稍放心些。
  “惠妃姐姐,玉莹,你们赶快走吧!别让德妃抓到了把柄,皇上下令禁止嫔妃来,在我禁足期间,你们就不要来了,此事你们也就不要过问了,否则德妃会对你们不利的。”赵阳儿提醒道。
  惠妃讽刺一笑道:“她若是想对我们不利,即便我们不过问,也会想办法对付我们的,我们定会想办法帮娘娘的。”
  “姐姐,你放心,德妃娘娘不会得逞的,当初她害我没害成,这次也一样,姐姐一定会逢凶化吉的,我和惠妃娘娘会观察德妃的,若她露出蛛丝马迹,我们会立刻禀报皇上。”白玉莹愤愤道。
  赵阳儿淡淡一笑,没再说什么,有她们这番话,这对姐妹,自己就没白交。
  此事很快便在皇宫内传开了,樊仁得知后,很担心,杨倾城去找了太后,为赵阳儿求情,结果反倒遭太后一顿训斥。
  凤悦宫的宫人都被调走了,除了每天有人送饭外,没人来打扫伺候。
  钟国仁趁着夜色,潜进了凤悦宫。
  赵阳儿和赵睿儿正坐在灯下看书呢!很淡定。
  钟国仁进来后,不解道:“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有心思看书,你们不想要脑袋了。”
  赵睿儿看来眼钟国仁,淡淡道:“我们的脑袋现在不还在我们头上吗?舅舅就不要担心了。”
  赵阳儿放下手中的书道:“现在你的行踪比我们重要,你就这么进来,不怕被德妃的眼线看到?若是被她抓到你的把柄,定不会放过你的。”
  钟国仁不屑道:“她的那些蠢奴才,怎么会发现我这个武功高强的人呢!阳儿,今天你为什么不让我站出来表明身份。”
  赵阳儿白了他一眼道:“你站出来不但会害了我们,更会害死你自己,假冒太监,混进后宫,心怀不轨,欺君罔上,仅凭这几条,你死八回都够了。”
  “看你们如此轻松,是不是找到什么对付德妃的办法了?说来听听。”钟国仁乐观道。
  赵阳儿叹口气道:“没有,我们现在已经被禁足在这里了,还能想什么对策。”
  “什么?没有对策你们还这么淡定,不行,我不能眼见你们被德妃害死,走,跟我走,我带你们离开皇宫。”钟国仁认真道。
  赵睿儿看向钟国仁道:“舅舅,你现实些吧!这里是皇宫,守卫森严,如今我和老娘是重要的犯人,更是对我们加大了看守,别说是离开皇宫了,就是离开凤悦宫都很难。
  更何况天下之大,莫非王土,就算我们逃出去了,也难能安宁度日,与其如此,还不如省些力气呢!或许还能找到对付德妃的办法。倒是舅舅你要小心些,千万不要被那些村民认出你来。”
  “睿儿说的没错,义兄,你要小心啊!”赵阳儿担心道。
  钟国仁大手一挥道:“我没事,你们不用担心我。”然后好奇的看向赵阳儿,小心翼翼的问道:“阳儿,之前你那么想离开,现在居然不愿走了,只是因为怕不能逃出去吗?还是——你已经喜欢上了皇上?”
  赵阳儿自嘲一笑道:“我承认,在这件事情没有发生之前,我是对上官傲的态度有所改变,我觉得他其实也没有那么讨厌,没有那么冷漠无情,有时候,反而有些可爱,有些孩子气。
  但现在,我很失望,他居然这么不信任我,几个人的一番话,就否定了我,不管睿儿是不是他的儿子,如果他对我有足够的信任,就不会轻易的相信别人的话,如今看来,我在他心中,和后宫那些嫔妃没什么区别,都不曾走进他的心,不曾赢得过他的信任,什么我和她们不一样,都是花言巧语骗人的。”
  “老娘,你不要伤心了,都是睿儿不好,如果不是我那么渴望留在父亲身边,不和冷铭争太子之位,而和老娘逃离皇宫,就不会害的老娘有今天的下场了。”赵睿儿自责道。
  赵阳儿抚摸了下儿子的头道:“傻孩子,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呢!你从小就没有父爱,渴望父爱的心情老娘能理解,老娘也希望你能开心,所以几乎打消了要离开的念头,可如今,是老娘害了你,都怪老娘离开的心不够坚定,才会落得今天的下场。如果我们能拜托这个恶运,老娘一定会带你离开。”
  赵睿儿用力的点点头。
  “阳儿,睿儿,或许事情还有转机,依我看,皇上并没有完全相信德妃,否则凭你们的罪,早就被拉出去问斩了。”钟国仁分析道。
  赵阳儿瞪向他训斥道:“哼!你还站在他的立场替他说话,你到底是谁的义兄和舅舅啊!”
  钟国仁贼嘻嘻一笑道:“我倒想做皇上的义兄或舅舅呢!可惜没这个机会。”
  “你——呵呵,讨厌!”赵阳儿乐了。
  钟国仁长吁一口气道:“看到你笑就好了,放心吧!有义兄在,绝不会让你们掉脑袋的,大不了闯皇宫,劫法场,也会把你们救走的。”
  “现在还没到那一步呢!你先回去,静观事情的发展吧!”赵阳儿乐观道。
  钟国仁点点头:“好,今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你们也累了,早些休息吧!歇歇脑子,定能想出好办法的,我会找机会再来看你们的。”说完纵身一跃,消失在了凤悦宫。
  御书房内,上官傲的耳朵也不得安宁,自从皇后的事情发生后,就已经有好几拨的人来到这里为她求情了,先是惠妃和白玉莹,接着是杨倾城来质问,现在是上官魅。
  上官傲和三位正在谈事情呢!上官魅气冲冲的冲了进来,开口便是质问:“皇兄,你真的相信睿儿不是你的儿子吗?”
  三王见状,提醒道:“七弟,不得无礼。”
  上官傲一挥手,阻止了三王,看向上官魅道:“证据确凿,你让朕如何相信睿儿是朕的儿子?”
  “睿儿和你长得那么像,仅凭这一点,就足以证明那些刁民是在撒谎,当初你不是派韩风去打听睿儿的身世了吗?现在居然否定了自己打听来的结果,相信了德妃的话,不觉得太可笑了吗?”上官魅愤愤道,从来都是嬉皮笑脸的他,难得有这么认真,气愤的时候。
  上官傲讽刺一笑道:“人都是一双眼睛,一个嘴巴,一个鼻子,有些相似,很正常,不能因和朕长得有几分相似,就是朕的儿子,朕是派人打听过睿儿的身世,但也只是打听他的生辰,若是皇后有心,足以让人做假证,现在想想,当初朕认睿儿是太草率了,皇室血统何等的重要,朕怎么能把太子之位交给一个身份不清的孩子呢!幸好太子还未立,否则朕真是铸成大错了。”
  “这么说皇兄否定了睿儿?”上官魅觉得不可思议:“德妃是什么样的人,皇兄不是不知道,她为了自己的儿子能做太子,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凭文家的势力,威胁别人做假证,太轻而易举了,友情村本就不大,威胁整个村子的人,简直易如反掌。”
  “但他们要指证的人是皇后,是皇上的儿子,难道他们分不出轻重吗?若是受人威胁,在见到朕时,大可说出实情,又何必栽赃陷害皇后呢!可见这根本就是事实。”上官傲坚定道。
  “皇兄,为什么你对这件事的看法这么简单呢!受人威胁,自然是有把柄在别人手中,所以不敢说出实话啊!皇后本就和村民们相处的不好,那些人趁机报复也大有可能。”上官魅坚信赵阳儿是被人栽赃陷害。
  上官傲冷冷道:“是你太偏袒皇后了,才会处处为她找借口,就算她和村民们相处的不好,那些村民也不敢趁机报复她这个皇后的,那些村民即便是被人威胁,也绝不敢在朕面前做假证的。”
  “皇兄——”
  “好了,不准你再为皇后求情,否则朕会视你为同谋!”上官傲不悦道。
  “七弟,这事皇上的家事,你就不要过问了。”上官火劝说道。
  “三哥,你也不相信皇嫂?”上官魅很失望。
  上官火冷冷道:“我只看证据,皇后若是冤枉的,大可拿出证据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你们——哼!一样的冷血无情。”说完之后,上官魅拂袖而去。
  上官傲无奈的叹口气,摇摇头。
  上官火立刻道:“皇上,七弟还年轻,说话有些冲动,还望皇兄不要与他一般见识。”
  上官傲挥挥手:“罢了,罢了,夜深了,三哥也早些回去吧!”
  “是!臣告退!”上官火离去。
  上官傲靠在龙椅上,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
  小胜子见状,立刻走上前,小心的问道:“皇上,夜深了,早些歇着吧!需要传见哪位娘娘吗?”
  上官傲挥挥手:“朕想清静清静,你们不要跟着。”说着,独自迈步走了出去。
  御书房上官魅质问上官傲的事情,立刻传到了德妃的耳中,德妃听后很高兴,看来皇上已经相信本宫的话了,呵呵呵,赵阳儿,赵睿儿,你们母子俩就等着被砍头吧!太子之位,非铭儿莫属了。
  月光皎洁,洒向黑夜,让夜晚多了些许的光明。
  上官傲踩着青石板铺就的平坦道路,朝皇宫深处走去。
  月光洒在树上,头下斑驳的光影。
  不知不觉中,人已经来到了紫香园,取出时刻戴在腰间的钥匙,打开沉重的大锁,走了进去。
  以前一有烦恼,或是心情不好时,自己便会来这里,自从赵阳儿进宫后,自己已经很少来到这里了,或许是每天防备她头溜走的缘故吧!让自己没时间来了。又或者是——她来之后,自己烦心的事少了,所以来这里的次数也少了。
  紫香园内的紫香花会开好久,犹豫土壤和栽培的关系,几乎一年四季都能看到紫香花。
  月光下,紫色的花朵被月光笼罩,增添了一抹神秘的色彩,上官傲心情沉重的走在花田间的小道上,微风轻轻吹来,紫香花散发出淡淡的幽香,让人的心情很快便放轻松下来。
  看着头上的明月和脚边的花朵,本应是一件极惬意的事情,可上官傲却怎么也惬意不起来,看着这些花,忍不住想起了这些花的主人,喃喃道:“悠儿,现在的你在做什么?会和朕一样,欣赏着同一轮明月,闻着紫香花的香味吗?不,东华国应该没有紫香花。
  如果你在,看到朕这样对阳儿,你一定会很生朕的气吧!你是那么善恶分明的一个人,朕真的很对不起她,可是——朕也有朕的无奈,朕多么希望陪在朕身边的那个人是你,若是你能陪在朕的身边,朕定会倾尽全力的保护你,爱护你,不让任何人伤害你。
  悠儿,你知道朕有多么的想你吗?多么想见到你吗?再过几日,你们便要到了。”上官傲神情忧伤的抬头看着天上的圆月,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我们终于又要见面了,五年了,物是人非,再见面,你只是慕容权的王妃,与朕已经没有了交集,连丝毫的希望也不会给朕了。
  摇摇头,迈步离开了。因为他觉得,这些花好像没有了魔力,不能再在他烦心的时候帮他排忧解难。
  今早的朝堂寒风凛凛,犹如春寒陡峭的天气。
  众人都笼罩在睿皇子的身世中,支持睿皇子的很失落,反对睿皇子的很幸灾乐祸。
  文武山自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这可是他们好不容易设下的局,一定要趁此机会扳倒皇后和睿皇子。
  “皇上,皇后娘娘欺君罔上,大逆不道,应该废除后位,赐死。睿皇子并非皇上亲生,伙同母亲,欺骗皇上,差点害的江山易主,实在是罪不可赦,应该推出无门斩首示众,以示众人。”文武山言辞厉害道。
  上官魅一听,立刻站出来道:“皇上,皇后娘娘有没有骗皇上,皇上应深查,以免中了某些人的陷阱。
  睿皇子是不是皇上亲生的,还有待查证,若是如此轻而易举的就定了二人的罪,实在不妥,还请皇上三思,以免让心怀不轨之人趁虚而入。”
  “七王爷此话是何意?难不成你怀疑皇上的判断力?这是大不敬。”文武山一党的人站出来帮衬道。
  夏大人见状,站出来道:“皇上,七王爷并没有对皇上不敬之意,睿皇子的身世的确应该查清楚方能确定,以免带来无可挽回的结局。”
  “夏大人,你之前一直支持睿皇子为太子,若是睿皇子并非皇上亲生的事情属实,那么夏大人也难逃嫌疑,夏大人还是想想如何自保吧!”文武山张狂道。
  三王瞪向文武山,用一贯的冰冷语气道:“大将军此话就有失妥当了,朝中支持睿皇子的人众多,难道都是同伙不成?皇上怎样处置皇后和睿皇子,是皇上的家世,还轮不到大将军在这里指手画脚的。”
  文武山不屑一笑道:“此事若说是家事,也是家事,若说是朝事,也是朝事,睿皇子关系着立太子之事,若他是假冒的皇子,还有什么资格做太子?若是他立了太子,成了储君,将来这江山岂不是要改姓了吗?皇上,为了皇室血统纯正,还请皇上立铭皇子为太子,杀了皇后和睿皇子,以儆效尤。”
  “文武山,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吧!你处心积虑的要除掉皇后和睿皇子,就是要立自己的外孙为太子。睿皇子的身世之事,定和你脱不了关系。”上官魅气愤的指责道。
  文武山怒目相向道:“还请七王爷说话三思,当着皇上的面诬陷朝臣,罪可不轻。若是七王爷怀疑是老夫对睿皇子的身世做了手脚,是要拿出证据的,如果没有证据,就是诬陷,还请皇上定夺。”
  “七王,你今天的确是有些莽撞了,若是再这么信口开河,朕定要治你的罪。”上官傲不怒而威道。
  “皇兄——”
  “退下!”上官傲冷冷的呵斥道。
  上官傲看向樊仁问道:“国师,你对此事有何看法?”
  樊仁站出来,拱手,恭敬道:“皇上,睿皇子的身世还有待查证,若是查证属实,睿皇子即便不是皇上亲生的,也罪不至死,他毕竟还只是个孩子,正所谓童言无忌,皇上就只当是小孩子贪玩,训斥一番,让他以后不要再犯这样的错误便是,这样既能显示出皇上的宽宏大量,又能彰显出皇上爱民如子。
  至于皇后娘娘,更算不上欺君,因为皇后娘娘的确丧事了记忆,对五年前的事情已经不记得了,当初皇上立皇后时,臣一直在场,还是皇上说出了与皇后之前的事情,皇后娘娘才知道的,所以睿皇子的身世,并非是皇后娘娘说的。”
  上官傲微点头。
  就在上官傲的心动摇之时,文武山继续陷害道:“皇上,国师的话不可信,老夫听说皇后娘娘和睿皇子是国师找回来,并接回宫中的,那么在这一路上,难免他们之间不会达成什么协议,还有皇后失忆之事,也是国师说的,这就更可疑了,在友情村,人人都畏惧皇后娘娘,谁又敢伤害她呢!又怎么会失忆呢?所以此事根本就是他们早就密谋好的。
  平日里国师与皇后娘娘来往密切,这很值得人怀疑。
  从来不上早朝的国师,自从两位皇子竞选太子开始,就每天准时来上早朝,这就更值得人怀疑了。
  睿皇子假冒皇上的孩子欺骗皇上,若是不严惩,只怕以后会有更多的百姓会学,谁知下一次会不会是张睿儿,王睿儿——还请皇上不要心软,赵睿儿不除,将来必成大患。”
  “大将军的话未免说的太严重了吧!国师已经位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还需和皇后,睿皇子密谋什么吗?成功了他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呢?最多还是国师,若是失败了,不但会丢了官位,更会丢了性命,国师是聪明之人,怎么会做如此不划算的事情呢!”三王冷冷的分析道。
  文武山的同党立刻帮衬道:“人人都知国师不在乎权利地位,为了官位,国师自然没必要做这些,但为了情,就不一定了,下官听说国师在接皇后娘娘回宫的途中遇到了刺客,国师为了不让皇后娘娘受伤害,还为皇后娘娘挡刀,如此这般,就很可疑了吧!”
  “何大人,请你不要信口开河,诬陷国师和皇后的名誉。”站在樊仁这边的一位大臣说道。
  “蓝大人若不信,问问当时同国师大人一同前去接皇后娘娘之人便知真假。国师一路上很是照顾皇后娘娘的。”何大人嘴角勾起一抹奸笑。
  樊仁毫不避讳道:“无需查证,此事确实属实。皇上,臣这么做并非和皇后娘娘有私情,而是职责所在。
  皇后娘娘是一国之母,臣只是一个官员,保护皇后娘娘的安全,是臣的使命,皇上派臣去寻找娘娘时,慎重的警告微臣,一定要把娘娘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带到皇上面前,若是皇后有什么三长两短,臣不但不能向皇上交差,更是抗旨不尊。
  所以臣不觉得臣这么做有何不妥,若是换成了其他大人,难道要为了避嫌,而置皇后娘娘的性命与不顾吗?大将军是武将,在战场上与敌人交战时,会为了避嫌而不与敌人交手吗?当时若是换成大将军,会如何做?”
  “这——”文武山一时间找不到应对的词来。
  上官傲见状,忙打圆场道:“朕相信大将军一定也会像国师一样,保护皇后的,因为大将军对朕很忠诚。
  但朕也相信国师绝不会背叛朕的,所以众爱卿就不要朝这上面怀疑了。今天是商议皇后和睿皇子之事,怎么扯到国师身上去了。”
  文武山立刻转移了话题:“皇上所言甚是,是末将多疑了。皇上,为了假冒皇子的事情不再发生,还请皇上严惩睿皇子。”这才是文武山想要的。
  樊仁却反驳道:“皇上,微臣倒觉得有人假冒皇上的孩子不是坏事。皇上是一国之君,天下百姓都是皇上的子民,说睿皇子是皇上的儿子,也没有不妥啊!
  百姓愿意做皇上的孩子,说明皇上是明君,受百姓爱戴,这是好事,皇上何不让这件事成为一段佳话呢!不管睿皇子是不是亲生的,皇上都认作他当儿子。”
  文武山立刻反对道:“皇上,这是在助长不良之风,置皇家的威严于不顾,若是以后有人效仿,那皇上都要这么做吗?那皇室的血统岂不是乱了。爱民如子,并不是要把天下所有的孩子都收入皇宫。还请皇上慎重。姑息睿皇子,不是爱民如子,而是纵容百姓犯错。”
  “皇上——”
  “好了,国事不要再说了。”上官傲制止了樊仁的话,看向众大臣道:“朕觉得大将军言之有理,皇后和赵睿儿的事情已经不是简单的做朕的的孩子了,而是欺骗,是恶劣的行为,此事朕定会严惩不贷的。”
  “皇上圣明!”文武山一党高呼道。
  上官傲转移了话题:“三日后,东华国的战王和战王妃会来我朝做客,这件事众大臣都听说了,承平与东华国是友好之邻国,这次我们一定要做好东道主,好好的招待他们,这件事礼部的人务必要办好。”本来长孙悠和慕容权他们半个月前就该到的,可是途中却出了些事情,所以推迟了一些。
  “是!微臣定当按照皇上的吩咐,招待好东华国战王和战王妃。”礼部的人立刻站出来道。
  “皇上,东华国战王为何会突然来我们国家做客,这很可疑。在战王还是皇上时,可是出兵攻打过我们承平国,皇上勿忘当年的耻辱,这次战王带着王妃来,定是有企图的,皇上要严防,必要时,应该给他们一个下马威。”文武山站出来道。当年长孙悠在承平国可没有少给女儿气受,所以文武山还记得当年的仇呢!
  上官傲听后笑了:“大将军严重了,国与国之间有过摩擦很正常,当年父皇在世时,不也联合悦凤国出兵东华国嘛!我们不能因为两国之前有过战争,而就断绝了往来。这样岂不是显示我们承平国太小家子气了。
  这次战王就是带王妃四处走走看看,没有大将军说的别有居心,我们只要尽好地主之谊就行了,别的事情,莫要多此一举,破坏了两国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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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悠儿和慕容权快要出场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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