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七章 情缠,欲行不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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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的闺名表叫做沐玉华,这院子叫做玉华院儿,很显然是又她的名字而取的,这里势必也就是以前她在这将军府时所住的院子。今日,她和太子留宿在镇国将军府,自然便应该是住在这玉华院儿之中。阿离被下人从秋梨院,偷偷的背了出来,送进了这玉华院儿。这分明,是皇后和太子又想对阿离下手。阿离现在是他的未婚妻,若是有人敢伤害她,不管那人是谁他都不会放过。
  大小姐出事儿了?大小姐出什么事儿了?那带头的府兵,刚想开口问,沐纤离出了何事,便看到东陵珏飞身而起,进了玉华院儿。
  这七皇子让他去通知大将军和少将军来此处,还说大小姐出事儿了。而他也飞进了玉华院儿,难道大小姐此刻在玉华院之中?很显然,大小姐这么大晚上的,是不会自己走进这玉华院的。因为他两个时辰前,在秋梨院儿外巡逻的时候,碰到了关院门儿的柳心。他当时还笑着问柳心,今日这门为何关得这么早?柳心说大小姐已经睡下来,她们也要睡了,便早早把院门儿关了。所以,若是大小姐真的在这玉华院儿之中的话,那便一定是被她人‘带’过来的。
  那带头巡逻的府兵,觉得这事儿可能有些严重,便忙让人去找沐擎苍和沐景凌,而他则是带着七八个府兵,守在玉华院儿之外。现在七皇子已经进去了,若是里面传出打斗之声,他便第一时间冲进去。虽然皇后和太子是身份都很尊贵,但是,若是七皇子和皇后他们打了起来,他是一定会去帮七皇子的。谁让七皇子,是他们镇国将军府的姑爷呢!
  两个婆子背着沐纤离进了玉华院儿之后,便直接将她背进了偏房。
  衣服穿戴整齐,同皇后一同坐在屋内的东陵烬炎,见人被背了进来,便忙站了起来。
  那两个婆子进了屋,先是朝二人行了礼,然后看着二人道:“皇后娘娘,太子殿下,人我们已经带出来了。”
  东陵珏烬炎走过去,扒拉开挡住沐纤离脸的头发,确定了一下,这的确是她之后,便对那背着她的婆子道:“快将人放在榻上吧!”
  “是。”那两个婆子,将沐纤离放在了榻上,然后又给她盖上了被子。一个婆子,在给沐纤离盖被子的时候,看着沐纤离的腰身,微微愣了一下,这大小姐最近有些胖了,腰身都粗了一圈儿。
  皇后让两个婆子出去,然后起身,从腰间掏出一个小瓶子,对他道:“这里头装的是情缠,是一种极其厉害的催情药。只需要闻上一点点儿,便能使人燃起情欲之火。你等会儿自己闻闻,再滴几滴在离儿那丫头的身上。等到明日天一亮,母后便会让人装着发现了阿离在你床上,将所有人的引来。到时候,你舅父他们来了,你便说,夜深之后,离儿这丫头在乔装成丫鬟模样,进入了你的房间。说她不想嫁给老七守寡,让你娶她,还意图勾引你。你不答应让她出去,却发现自己开始有些不对劲儿,然后便不受控制的失去了理智。再次清醒过来,便发现你与离儿睡在了一处。到时候,就算是她有一百张嘴,也难以辩驳。而且,她已经成了你的人,便就只能嫁给你了。”
  到时候二人有了夫妻之实,这炎儿的确是中了情缠,这沐纤离的身上也有情缠的味道,纵使她在不承认,也是有嘴说不清楚。而且,不想嫁给七皇子守寡,而爬上太子的床榻,这个理由和动机也十分的具有说服力。最关键的是,她们沐家的女儿可是有前科的。有了沐纤雪主语在前,这沐纤离效仿庶妹也十分正常。
  就算到时候,兄长对此事有所怀疑。这离儿已经成了炎儿的人,也只能嫁给炎儿。为了离儿这丫头,她兄长也不敢去查明白。
  “儿臣知道了。”东陵烬炎接过情缠说道。虽然这么做有些卑鄙,但是,为了得到她,他也顾不了那么许多了。就算如此会让她名声有损,也比眼睁睁的看着她嫁给老七强。
  “那母后便先出去了。”皇后说完,拍了拍东陵烬炎的手,走出了偏房。
  皇后走出去之后,站在门口守着的嬷嬷,便把房门儿给关上了,也随皇后一同离开。
  东陵烬炎手拿着情缠,走到床榻前,坐在榻上伸出手,摸着沐纤离光滑如玉的脸颊道:“今夜,你便是我的了。离儿,你放心,表哥会很温柔的,绝对不会弄疼你的。”
  他的手,在她的脸上流连了一番,然后才不舍的收回手,把那装着情缠的瓶子打开。其实,他是完全用不着这催情药物的,但是为了能体现出,他是被设计了,所以这情缠还是有必须要用的。
  他凑近瓶子,闻了闻,一股甜腻的香味儿,直冲上脑,身上的某处也开始起了些变化。他甩了甩头,稳定心神,往沐纤离的衣服上,滴了几滴情缠,然后便把瓶子扔到了一旁,脱了衣裳,迫不及待的上了榻。
  “离儿,我的离儿……”东陵烬炎忘情的呼唤着沐纤离的名字,压在了她的身上,将头埋进了她的颈间,嗅着她的发香。手开始解着她身上的衣裳,忽然,他从沐纤离的颈间抬起头,也停下了解她衣裳的动作。
  他还未曾看过她的守宫砂是否还在呢?她被西子墨抓去那么久,谁知道西子墨对她有没有做什么呢!不过,老七那般高洁的人物,也不会娶一个残花败柳。既然老七要娶她,她应该便还是完璧。可,就算如此,他还是想自己瞧瞧才能放心。
  于是乎,东陵烬炎掀起棉被,想要看看沐纤离手上的守宫砂。可是当他正准备撸起她的袖子时,头顶忽然传来了一声巨响。
  “咵哒……哗啦啦……”一阵瓦片雨落下,屋子正中的屋顶破了一个大洞。正在他震惊之际,一个穿着白衣的人,从那洞中降落。
  他还未看清来人是谁,那人便如同鬼魅一般,移动到榻前,将他拎起直接扔向了墙角。
  “噗……”撞倒墙的东陵烬炎,喷出一口鲜血来。只觉得浑身都痛的厉害,仿佛这五脏六腑都被震碎了一般。
  这人是谁?竟敢如此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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