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悔恨和痛苦
雾夜走后楚歌低头看了眼自己手里拿着的那三封信，正迟疑着要不要将它们打开看看时白泽着一身白衣就从披香殿外走了进来。
见她呆冷在殿中央，白泽走过去她面前凝视着楚歌的眼睛，询问道:“怎么了？”
言罢，他的目光就落到了楚歌手里正拿着的三封信上面，楚歌见他注意到那三封信后马上说道:“这是刚才雾夜交给我的，说是龙煜之临终前交代她给我们的。”
话落，白泽指尖轻巧地从楚歌的掌心中就拿走了那三封信在眼前看了看，须臾，他便径直打开了一封给自己的信。
封笺上面标注了白泽亲启四个字，白泽打开后便仔细检阅起来，楚歌见白泽都打开了也将龙煜之给自己的那封信也打了开。
信上如下:
美人儿，你可是本太子第一个喜欢的人啊，可不能忘了本太子哦，不然本太子灰飞烟灭了也不会放过你的。
美人儿，本太子给你写这封信没有什么目的只是想将一些真相告诉你，免得你这个没心没肺的丫头真拿本太子当那恶贯满盈之人。
其实即使我不杀龙王也就是我的父王他也活不了多久了，我告诉你的故事都是真的，颐梅园那个女的就是老龙王爱而不得的女子。
他一生醉心于权力巅峰，从来没有任何女子能真正入他眼，直到了那个叫瑛娘的女子出现后才稍微改变了他一些。
不过却又被他自己亲手毁了，瑛娘死后他一边不断扩充自己的势力一边到处寻找复活她的办法。
而我的母亲就是因为与他心爱的女子长相相似才被他刻意接近的，我母亲知晓一切真相后毅然决然地与他一刀两断了。
可在离开他后却发现自己有了，幸好母亲回到自己族内她的父亲并没有因此唾弃她，她的族人更是没有嫌弃她这个公主。
母亲在鲤鱼族生下我后就一直与世无争，可没想到却招来了老龙王正妻龙后的折辱，含恨而终。
老龙王身上早已被龙后下了慢性剧毒，他死那天我其实是知道的，秦溟也是我派去的，不过目的不是去杀他，而是去杀龙后。
没想到老龙王最后替龙后裆下了秦溟那致命一击因此丧命，龙后的死是我干的，为了替母亲报仇我就对龙后下了散尽功力的蛊。
在我要杀了龙后的时候龙女也就是在此时冲了出来替龙后裆下了，我本意不想伤害她可她却因我而死。
我只能散尽自己半生修为和寿命去以命换命救回了她，我唯一的妹妹。
美人儿，本太子喜欢你的那双明亮的眼睛，带点纯真无邪的味道，比那些个星辰要耀眼多了，初见时本太子就是被它吸引了。
最后你要保护好自己，照顾好自己，如果你实在想念本太子的话可以来下面找我。
言毕，楚歌就见龙煜之在信的尾部画了个猪头的表情，看着手中的那封信，楚歌的心情有些沉重的同时又有些高兴。
龙煜之此刻已经是开心的吧他再也不用面对那些痛苦的事和那些令他痛苦的人了，只是他仍见未原谅自己的父王罢了。
信里行间从始至终他皆称呼他的父王为老龙王从不肯用父王称呼他，楚歌只希望龙煜之在天之灵能够不再过的那么痛苦。
楚歌看完后白泽也正好看完了那封信，见白泽望着自己这边，楚歌就将自己手中的信与他的交换起来互看。
待他们全部看完后，白泽才道:“龙煜之的言下之意一直有人在他身后操控着他，我想应是雪煜神域的人，不是羽族便是鬼族。”
楚歌听白泽说完后点了点头，羽族云凤鸾和云飞羽她是知道的，不过鬼族的人她貌似尚未得见。
“鬼族的人好像一直没有露出面，如果真是他们的话估计他们一直处于我们的暗处，我们要找个机会抓出他们来。”楚歌说道就将自己手中的信全部收了起来。
白泽见她收起后目光渐渐变得深邃起来，楚歌收起完毕后想起今日她去龙女的玺缕殿的事就与白泽说了番。
白泽听闻后，眉头一皱，道:“下午我去找她谈谈。”
楚歌听后马上笑了起来，她觉得白泽去应该比自己管用些，毕竟白泽与龙女算老友，龙女对于他的话应该会听进去很多。
午时，楚歌与白泽用完午膳后就直接往龙女的玺缕宫走去，一路上偶尔看见几个婢女端着已经冷了的饭菜重新去厨房为龙女热热。
待他们走到玺缕殿门前时，含香与早上那群婢女依旧站在那处焦急的在原地来回走动，眉宇间担忧尽显。
含香的身后几个婢女端着饭菜也纷纷扬着脖子想朝殿内看进去，可紧闭的大门她们根本什么也看不见。
含香一转身就见白泽与楚歌已经走到了她面前，马上喜上眉梢上前去给他们欠了欠身，就将他们迎到了玺缕殿的大门前。
白泽淡淡的眸子扫视了下那扇紧闭的殿门，望向含香，语气不急不缓道:“你家公主有多久未进水粮了？”
含香马上回道:“二殿下，我家公主从昨晚到现在一直就没见她吃过一口饭菜喝过一滴水。”
“二殿下您要不要进去劝劝她啊，再这么下去她的身子怎么受的了啊。”
含香说着泪水瞬间涌现在眼眶里就差没直接落下来了，楚歌见她也是真心疼龙女的身子便拍了拍含香瘦弱地肩道:“你也别担心了，我们会好好劝劝胭脂的，你们也别集体站这等她了，都干活去吧，我们进去看看。”
楚歌说完就推开了早上含香给她推开的那扇大门与白泽走了进去，进去后，含香便擦了擦自己眼角刚刚落下的一滴泪就转身对身后那群婢女吩咐道:“你们都下去吧，该干嘛干嘛去，公主这里有我伺候着。”
言罢，那群婢女就转身离开了玺缕殿前，临走时将那些饭菜递给了含香，含香接过后看了看那些饭菜正伤心难过之时就听见了玺缕殿内楚歌唤她将饭菜端进去的声音。
闻之她大喜地马上就端着饭菜走进了玺缕殿内。
玺缕殿内室，楚歌见含香端着饭菜走进来后过去接过了她手中的饭菜就用眼神示意含香退下吧。
含香了然地冲她点了点头就放心的把饭菜交给了楚歌，临走时她往龙女的方向看了一眼便退出去了。
含香走后，楚歌端着饭菜就放到了龙女胭脂的面前，胭脂被白泽那番话说通了这才开始接过楚歌手里的饭菜狼吞虎咽起来。
中途楚歌怕她噎着顺便给龙女倒了杯水放在她面前，然后她与白泽就坐在一旁安静地等龙女吃完饭才和她讨论别的事。
良久，等龙女把那些饭菜全部吃完后，楚歌递给了她自己的手帕让她擦拭一下嘴巴，龙女接过后淡淡说了声谢谢就不再开口。
白泽见龙女饭菜也吃完了这才起身走到殿中央看着窗外的一处风景，道:“龙煜之给你留了封信，你要看看吗？”
言罢，楚歌见龙女神情这才有了些轻微的变化她就从自己衣袖里掏出了之前雾夜给她的一封信递给龙女。
龙女拿过封在手里看了良久，在她犹豫着到底要不要拆开来看看时，白泽又道:“龙煜之一共留了三封信，一封给我，一封给楚歌，还有一封就是给你的，在你看之前我想先提醒你一下，这封信里可能有一些你不知道的故事或者阴谋，看不看随你，不过我希望你看了之后不要影响到你以后的生活。”
言毕，白泽便轻抿着唇不再说些什么，站着龙女身边的楚歌见龙女似有一瞬的迟疑和犹豫，但在下一秒还是选择了颤颤巍巍地打开了龙煜之留的信。
在龙女看信的期间，楚歌一直在边说注意着龙女面上情绪的变化，只见她从一开始的面无表情到后面的悲痛欲绝。
信也从龙女的手中滑落在地面上，见此，楚歌马上弯腰去捡了起来细细看起来，待她看完信上所说之后她顿时明白了龙女为何那副表情。
龙煜之并没有在信上和龙女说她母后对自己母亲的事而是将他们父王真正的死因说了出来，连带着希望龙女能成为无垢海域新王的事，末尾龙煜之只写了几句话。
那便是“我的好妹妹，永别了，若有来生我想做个疼爱你的好哥哥，龙煜之绝笔。”
楚歌刚看完就听见了她身边的龙女抽泣着声音道:“我想看看他……给你们的信……”
楚歌听见后一时有些犹豫不决地抬头看向了白泽，龙煜之既然在信里没有提龙后对自己母亲的事想来是不希望龙女知道。
若她给了龙女自己那封信，龙女怕是会崩溃，毕竟自己一直敬仰地母后居然那样对一个弱女子，而且还是龙煜之的母亲，怕是龙后从来没有把这些事告诉过龙女吧，楚歌想着不禁在心底再次同情起龙煜之的母亲来。
只是同情归同情，她知道那些事该做那些事不该做，既然龙煜之和龙后都没有想过让龙女知道这些真相，那她自然也没有权力让龙女知道。
在楚歌犹豫地时候，龙女就已经站起了身走到楚歌面前想要去拿起龙煜之给楚歌和白泽的信。
楚歌还没反应过来时她和白泽的信就已经被龙女抢了过去，她刚想拿回来就见白泽冲着自己摇头后她只好收回了手。
好看的眉头一皱，略微有一些气愤地大步走到白泽面前刚想开口质问白泽为什么要让自己给龙女那些信，白泽比她先开口回答她道:“她想成为无垢海域的新帝就必须要知道一切真相，现在的她还不足以强大到让无垢海域的子民信服。”
“之前是龙煜之在无垢海域才没有乱，现在龙煜之一死其他各族必定对无垢海域虎视眈眈，胭脂你觉得你还有选择和继续颓废的权力吗？”
白泽对楚歌说完后直接转身对龙女说道，话里行间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她若还这样下去，那她们无垢海域易主是迟早的事。
更何况若是龙煜之与老龙王在更是不会让此事发生，他相信龙女听后会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龙女看完信后本已经落下了痛苦和悔恨的泪水但在听见白泽后面那番话后马上抬起自己满是泪痕的脸庞，眼神坚定地看着白泽道:“我绝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
言罢，她又抱着龙煜之的信在自己怀里无顿时痛哭起来，她抱着那三封信渐渐蹲下抱膝将头埋在膝间哭泣着。
她的肩膀上一抽一抽的，瘦小的身躯此刻看起来是那么的无助和可怜，哪还有往昔那个时而高贵温婉，时而刁蛮任性地公主的样子。
楚歌见她这样虽有心上前去安慰但一想到龙女此刻怕是内心已经处在了崩溃边缘便只好作罢。
对于龙女的哭泣白泽并没有多大的反应反而径直拉起楚歌的手就往殿外走去，楚歌被他一路强拖着很快就走出了玺缕殿。
一直守在门外的含香见他们出来后担心地往里面瞄了一眼，在听见自家公主痛苦的大哭的声音后她刚想冲进去安慰时胸前就被白泽快速地点了穴道。
顿时她整个人都动不了的站着原地，楚歌看着白泽这样默默看了眼含香就没有再开口，她虽然明白白泽是为龙女好，但也不是很想违背白泽的话。
只能和含香说了声对不住了就又被白泽牵住她手拉着往一处前去，他们走出几米后含香的耳边才响起白泽清冷的声音道:“你的穴道半小时后会自动解开，你家公主现在需要安静的好后思考一下无垢海域的未来，谁也不许进去打扰她。”
含香听后目光仍旧时不时往玺缕殿里喵去，虽然她动不了但她就是不放心自家公主，也不知白泽和楚歌的话到底能不能信。
公主会不会真如他们所说能重新振作起来，想着，含香就只能乖乖地等着半小时后她再进去看看情况了。
见她呆冷在殿中央，白泽走过去她面前凝视着楚歌的眼睛，询问道:“怎么了？”
言罢，他的目光就落到了楚歌手里正拿着的三封信上面，楚歌见他注意到那三封信后马上说道:“这是刚才雾夜交给我的，说是龙煜之临终前交代她给我们的。”
话落，白泽指尖轻巧地从楚歌的掌心中就拿走了那三封信在眼前看了看，须臾，他便径直打开了一封给自己的信。
封笺上面标注了白泽亲启四个字，白泽打开后便仔细检阅起来，楚歌见白泽都打开了也将龙煜之给自己的那封信也打了开。
信上如下:
美人儿，你可是本太子第一个喜欢的人啊，可不能忘了本太子哦，不然本太子灰飞烟灭了也不会放过你的。
美人儿，本太子给你写这封信没有什么目的只是想将一些真相告诉你，免得你这个没心没肺的丫头真拿本太子当那恶贯满盈之人。
其实即使我不杀龙王也就是我的父王他也活不了多久了，我告诉你的故事都是真的，颐梅园那个女的就是老龙王爱而不得的女子。
他一生醉心于权力巅峰，从来没有任何女子能真正入他眼，直到了那个叫瑛娘的女子出现后才稍微改变了他一些。
不过却又被他自己亲手毁了，瑛娘死后他一边不断扩充自己的势力一边到处寻找复活她的办法。
而我的母亲就是因为与他心爱的女子长相相似才被他刻意接近的，我母亲知晓一切真相后毅然决然地与他一刀两断了。
可在离开他后却发现自己有了，幸好母亲回到自己族内她的父亲并没有因此唾弃她，她的族人更是没有嫌弃她这个公主。
母亲在鲤鱼族生下我后就一直与世无争，可没想到却招来了老龙王正妻龙后的折辱，含恨而终。
老龙王身上早已被龙后下了慢性剧毒，他死那天我其实是知道的，秦溟也是我派去的，不过目的不是去杀他，而是去杀龙后。
没想到老龙王最后替龙后裆下了秦溟那致命一击因此丧命，龙后的死是我干的，为了替母亲报仇我就对龙后下了散尽功力的蛊。
在我要杀了龙后的时候龙女也就是在此时冲了出来替龙后裆下了，我本意不想伤害她可她却因我而死。
我只能散尽自己半生修为和寿命去以命换命救回了她，我唯一的妹妹。
美人儿，本太子喜欢你的那双明亮的眼睛，带点纯真无邪的味道，比那些个星辰要耀眼多了，初见时本太子就是被它吸引了。
最后你要保护好自己，照顾好自己，如果你实在想念本太子的话可以来下面找我。
言毕，楚歌就见龙煜之在信的尾部画了个猪头的表情，看着手中的那封信，楚歌的心情有些沉重的同时又有些高兴。
龙煜之此刻已经是开心的吧他再也不用面对那些痛苦的事和那些令他痛苦的人了，只是他仍见未原谅自己的父王罢了。
信里行间从始至终他皆称呼他的父王为老龙王从不肯用父王称呼他，楚歌只希望龙煜之在天之灵能够不再过的那么痛苦。
楚歌看完后白泽也正好看完了那封信，见白泽望着自己这边，楚歌就将自己手中的信与他的交换起来互看。
待他们全部看完后，白泽才道:“龙煜之的言下之意一直有人在他身后操控着他，我想应是雪煜神域的人，不是羽族便是鬼族。”
楚歌听白泽说完后点了点头，羽族云凤鸾和云飞羽她是知道的，不过鬼族的人她貌似尚未得见。
“鬼族的人好像一直没有露出面，如果真是他们的话估计他们一直处于我们的暗处，我们要找个机会抓出他们来。”楚歌说道就将自己手中的信全部收了起来。
白泽见她收起后目光渐渐变得深邃起来，楚歌收起完毕后想起今日她去龙女的玺缕殿的事就与白泽说了番。
白泽听闻后，眉头一皱，道:“下午我去找她谈谈。”
楚歌听后马上笑了起来，她觉得白泽去应该比自己管用些，毕竟白泽与龙女算老友，龙女对于他的话应该会听进去很多。
午时，楚歌与白泽用完午膳后就直接往龙女的玺缕宫走去，一路上偶尔看见几个婢女端着已经冷了的饭菜重新去厨房为龙女热热。
待他们走到玺缕殿门前时，含香与早上那群婢女依旧站在那处焦急的在原地来回走动，眉宇间担忧尽显。
含香的身后几个婢女端着饭菜也纷纷扬着脖子想朝殿内看进去，可紧闭的大门她们根本什么也看不见。
含香一转身就见白泽与楚歌已经走到了她面前，马上喜上眉梢上前去给他们欠了欠身，就将他们迎到了玺缕殿的大门前。
白泽淡淡的眸子扫视了下那扇紧闭的殿门，望向含香，语气不急不缓道:“你家公主有多久未进水粮了？”
含香马上回道:“二殿下，我家公主从昨晚到现在一直就没见她吃过一口饭菜喝过一滴水。”
“二殿下您要不要进去劝劝她啊，再这么下去她的身子怎么受的了啊。”
含香说着泪水瞬间涌现在眼眶里就差没直接落下来了，楚歌见她也是真心疼龙女的身子便拍了拍含香瘦弱地肩道:“你也别担心了，我们会好好劝劝胭脂的，你们也别集体站这等她了，都干活去吧，我们进去看看。”
楚歌说完就推开了早上含香给她推开的那扇大门与白泽走了进去，进去后，含香便擦了擦自己眼角刚刚落下的一滴泪就转身对身后那群婢女吩咐道:“你们都下去吧，该干嘛干嘛去，公主这里有我伺候着。”
言罢，那群婢女就转身离开了玺缕殿前，临走时将那些饭菜递给了含香，含香接过后看了看那些饭菜正伤心难过之时就听见了玺缕殿内楚歌唤她将饭菜端进去的声音。
闻之她大喜地马上就端着饭菜走进了玺缕殿内。
玺缕殿内室，楚歌见含香端着饭菜走进来后过去接过了她手中的饭菜就用眼神示意含香退下吧。
含香了然地冲她点了点头就放心的把饭菜交给了楚歌，临走时她往龙女的方向看了一眼便退出去了。
含香走后，楚歌端着饭菜就放到了龙女胭脂的面前，胭脂被白泽那番话说通了这才开始接过楚歌手里的饭菜狼吞虎咽起来。
中途楚歌怕她噎着顺便给龙女倒了杯水放在她面前，然后她与白泽就坐在一旁安静地等龙女吃完饭才和她讨论别的事。
良久，等龙女把那些饭菜全部吃完后，楚歌递给了她自己的手帕让她擦拭一下嘴巴，龙女接过后淡淡说了声谢谢就不再开口。
白泽见龙女饭菜也吃完了这才起身走到殿中央看着窗外的一处风景，道:“龙煜之给你留了封信，你要看看吗？”
言罢，楚歌见龙女神情这才有了些轻微的变化她就从自己衣袖里掏出了之前雾夜给她的一封信递给龙女。
龙女拿过封在手里看了良久，在她犹豫着到底要不要拆开来看看时，白泽又道:“龙煜之一共留了三封信，一封给我，一封给楚歌，还有一封就是给你的，在你看之前我想先提醒你一下，这封信里可能有一些你不知道的故事或者阴谋，看不看随你，不过我希望你看了之后不要影响到你以后的生活。”
言毕，白泽便轻抿着唇不再说些什么，站着龙女身边的楚歌见龙女似有一瞬的迟疑和犹豫，但在下一秒还是选择了颤颤巍巍地打开了龙煜之留的信。
在龙女看信的期间，楚歌一直在边说注意着龙女面上情绪的变化，只见她从一开始的面无表情到后面的悲痛欲绝。
信也从龙女的手中滑落在地面上，见此，楚歌马上弯腰去捡了起来细细看起来，待她看完信上所说之后她顿时明白了龙女为何那副表情。
龙煜之并没有在信上和龙女说她母后对自己母亲的事而是将他们父王真正的死因说了出来，连带着希望龙女能成为无垢海域新王的事，末尾龙煜之只写了几句话。
那便是“我的好妹妹，永别了，若有来生我想做个疼爱你的好哥哥，龙煜之绝笔。”
楚歌刚看完就听见了她身边的龙女抽泣着声音道:“我想看看他……给你们的信……”
楚歌听见后一时有些犹豫不决地抬头看向了白泽，龙煜之既然在信里没有提龙后对自己母亲的事想来是不希望龙女知道。
若她给了龙女自己那封信，龙女怕是会崩溃，毕竟自己一直敬仰地母后居然那样对一个弱女子，而且还是龙煜之的母亲，怕是龙后从来没有把这些事告诉过龙女吧，楚歌想着不禁在心底再次同情起龙煜之的母亲来。
只是同情归同情，她知道那些事该做那些事不该做，既然龙煜之和龙后都没有想过让龙女知道这些真相，那她自然也没有权力让龙女知道。
在楚歌犹豫地时候，龙女就已经站起了身走到楚歌面前想要去拿起龙煜之给楚歌和白泽的信。
楚歌还没反应过来时她和白泽的信就已经被龙女抢了过去，她刚想拿回来就见白泽冲着自己摇头后她只好收回了手。
好看的眉头一皱，略微有一些气愤地大步走到白泽面前刚想开口质问白泽为什么要让自己给龙女那些信，白泽比她先开口回答她道:“她想成为无垢海域的新帝就必须要知道一切真相，现在的她还不足以强大到让无垢海域的子民信服。”
“之前是龙煜之在无垢海域才没有乱，现在龙煜之一死其他各族必定对无垢海域虎视眈眈，胭脂你觉得你还有选择和继续颓废的权力吗？”
白泽对楚歌说完后直接转身对龙女说道，话里行间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她若还这样下去，那她们无垢海域易主是迟早的事。
更何况若是龙煜之与老龙王在更是不会让此事发生，他相信龙女听后会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龙女看完信后本已经落下了痛苦和悔恨的泪水但在听见白泽后面那番话后马上抬起自己满是泪痕的脸庞，眼神坚定地看着白泽道:“我绝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
言罢，她又抱着龙煜之的信在自己怀里无顿时痛哭起来，她抱着那三封信渐渐蹲下抱膝将头埋在膝间哭泣着。
她的肩膀上一抽一抽的，瘦小的身躯此刻看起来是那么的无助和可怜，哪还有往昔那个时而高贵温婉，时而刁蛮任性地公主的样子。
楚歌见她这样虽有心上前去安慰但一想到龙女此刻怕是内心已经处在了崩溃边缘便只好作罢。
对于龙女的哭泣白泽并没有多大的反应反而径直拉起楚歌的手就往殿外走去，楚歌被他一路强拖着很快就走出了玺缕殿。
一直守在门外的含香见他们出来后担心地往里面瞄了一眼，在听见自家公主痛苦的大哭的声音后她刚想冲进去安慰时胸前就被白泽快速地点了穴道。
顿时她整个人都动不了的站着原地，楚歌看着白泽这样默默看了眼含香就没有再开口，她虽然明白白泽是为龙女好，但也不是很想违背白泽的话。
只能和含香说了声对不住了就又被白泽牵住她手拉着往一处前去，他们走出几米后含香的耳边才响起白泽清冷的声音道:“你的穴道半小时后会自动解开，你家公主现在需要安静的好后思考一下无垢海域的未来，谁也不许进去打扰她。”
含香听后目光仍旧时不时往玺缕殿里喵去，虽然她动不了但她就是不放心自家公主，也不知白泽和楚歌的话到底能不能信。
公主会不会真如他们所说能重新振作起来，想着，含香就只能乖乖地等着半小时后她再进去看看情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