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少爷耍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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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尤此话一出,康炙禹先翻了一个白眼儿,毫不客气地朝他抱怨,“你只会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命令一句,不管千难万难,我们就得赴汤滔火去完成任务。”
  方尤歪头,“如果康少校不想去,可以让顾组长一个人去,大不了我给他多派点人手。”
  顾骄阳无可无不可地耸耸肩,表示无所谓。
  被人抓了软肋,康炙禹嘴角抽动了两下,彻底放弃挣扎,“好,我去,你说吧,我们什么时候动身。”
  方尤:“三天之内。”
  康炙禹&顾骄阳:“成,但是我们要求增加武器。”
  方尤笑:“这个没问题,反正我和罗老师最近正好在用能源液研究新型武器,到时候你们正好可以试验一下。”
  二人一听,顿觉自己悲催的可以,不止要去卖命,还要给新良武器做头牌顶缸试验。
  易峰摸着下巴,忍不住插话:“看来你们是准备在能源种上下功夫了吗,有什么计划吗?”
  方尤扭头看他,眨了两下眼睛,“我们能够充分信任你吗?”
  易峰的脸顿时一僵,“你什么意思??”
  方尤:“有关于能源种能量的任何计划,都属于极度机密,如果不是我们绝对可以相信的人,是不能透漏的。”
  说白了就是还不相信他呗!!易峰冷冷一笑,双手一摊,“无所谓,不说拉倒,我也不稀罕知道。”
  方尤看出他有情绪,想了想,改了话头,说:“其实,既然已经进了我们的大营,还能留下你,就说明我们是愿意接受你的,不过能不能达到交心换命的程度,还得看实际行动。”
  易峰眉头一跳,盯着方尤了脸足足有三秒钟,才冷声问道:“你想让我怎么做?”
  方尤:“过几天,我们会策划一个潜入美英盟军基地的行动,届时希望你能全力配合。”
  对他的警戒心和千方百计的试探,易峰除了不屑之外,也只能接受了,“好,我尽力。”
  方尤展颜一笑,扫了一眼又说起,“你们最近都要加紧训练,我们即将要有一场恶战。”
  闻言,众人皆蹙起眉宇。华崇义想了想,问他:“你不是打算让我们几个做能量进化测试吗?什么时候开始?”
  方尤:“嗯,明天开始。”说着抬起手臂,手指挨个点过去,“崇义、轻羽,你们先来,康少校、顾组长其次。”
  说完感觉好像还缺了点什么,猛然醒悟,回头一指,“二爷,希望你不要在考虑了,我会和罗老师已经准备好能源液,也充分做好了防护准备,而且,有轻羽在,我们绝不会让你有事的。”
  罗晟搓着牙花,冷嗤道:“老子还有的选吗?!”
  见他终于松口妥协,方尤高兴的不行,立刻笑的见牙不见眼,转头一眼望去,好像除了他以外,各个都绷着个脸,方尤就觉得有点尴尬,咳了两声,试着转移话题,“那个……易峰,听说最近这几天训练的很下功夫啊。”
  易峰对他的关心丝毫不领情,嗤了一声,吊着眼睛斜睨了一眼张子尧,嘲讽道:“在张队长手下能不下功夫吗?”说完,好像想起什么,对着侧前面的风轻羽努了努嘴,“不过如果每天都能跟轻羽一块儿,那肯定更有意思。”
  风轻羽听见自己被点名,一侧头,正好对上易峰那双明亮含情的桃花眼,俩人一对视,同时一挑眉,不知道咋的,就有一种‘惺惺相惜’实则臭味相投的错觉,顿时四目齐齐放光。
  风轻羽挑着眉毛眯缝着凤眼,围着易峰晃悠了一圈儿,突然伸出手,两根长指捏着易峰形状美好的下巴,左右晃了晃,语气轻佻地说:“想要跟我一起训练?
  成啊,不过小爷我只对美人儿有兴趣,啧啧啧,我发现你最近好像黑了,刚见你那天还是个小白脸儿,不过勉强还能过关。”
  这是调戏不成还反被他调戏了?!易峰笑容一僵,随即恢复过来,将俊脸贴了上去,停于寸许,一双桃花眼眨呀眨,笑的跟朵水仙花儿一样极为灿烂,冲着风轻羽的耳朵吹着热气,一看也是调情的高手,“那真是荣幸啊,我看风少爷倒是越来越白了,这脸嫩的跟小姑娘似的,真是我一大男人看了,都有点想一口亲上去。”
  一听,风轻羽乐了,抬着尖下巴,朝对方挑衅似的扬扬眉毛,“丫胆子到不小,来啊,怕你小爷就跟你姓。”
  易峰一听上钩了,唇角勾起一抹邪笑,眼看就要恬不知耻地将脸凑上去,却在刚要贴上之时堪堪停住,欲吻未吻。
  风轻羽唇角一勾,邪魅一笑,伸手一把按住他的后脑勺,两人四唇瞬间毫无缝隙的紧贴在一起,密不可分,还嫌不够似的,风轻羽还在贴上的那一瞬间狠狠在对方唇上碾了一下,顿时把易峰的唇角都碾红了。
  边上几人脸色顿时变了几变。华崇义一脸的风残云卷,黑的乌云密布,拳头紧紧攥着。张子尧则是紧紧皱起了眉头。
  这个吻持续也就短短一秒的时间,风轻羽立刻放开易峰,颇为风骚的舔了舔嘴唇,十足的勾人,“味道怎么样?”
  易峰怔楞一秒,随即也舔了舔唇角,回忆似的跟着摸了摸唇边,笑说:“还不错。”
  风轻羽仿佛还觉得没玩儿够,转战面相顾骄阳,扭着跨甩着腿走到他跟前,“其实,要说样貌,我还是比较中意顾组长这一款的。”说完极为风流的眉眼轻眨了几下,指间在他的脸颊一扫而过,引诱味儿十足。
  本来以为对方会生气,结果反之,顾骄阳非但没阻止,更没显出一丝不悦,反而一把薅住他放下去的手,一张漂亮的脸蛋言笑晏晏,“请问风少爷,你最中意我哪里啊?”
  风轻羽对他反常的举动愕了一下,然后嘿嘿一笑,抬起他的手,在他细致纤细的指骨上落下一枚轻吻,型眉一挑,“这手,这脸,这唇……我哪都喜欢,怎么办呢?”
  华崇义脸色黑的已经如同锅底,拳头握的咯吱咯吱响。康炙禹也是眯起了双眸,眉宇紧蹙,脸部线条紧绷着。
  “那我比易先生还要荣幸几分。”说着,顾骄阳一把揽住风轻羽的腰身,长臂一用力,将人捞到面前,两人的呼吸相互喷在对方脸上,都看到了对方那明显的不能再明显的玩味表情。
  风轻羽借力使力顺势凑近他的鼻尖,暧昧地嗅了嗅,顾骄阳眼里闪过一丝冷淡,唇角勾起一抹嘲讽,抬起他的下巴轻轻擦过他的唇线,风轻羽越过他的头,抬眼看到康炙禹一张风雨欲来即将爆发的冷脸,心中了然,在他的双唇贴上之前,一手抵在顾骄阳的肩膀,笑道:“别一回就玩儿完了,咱们留着下回再继续。”
  顾骄阳收回双手,插回裤兜,笑的极为优雅高傲。
  风轻羽再一回头对上方尤,呲出一口白牙,方尤立马警惕地往后退了一步,他刚要抬脚往这边转身,罗晟上来一脚踹在他的胯骨上,“滚一边儿去,吃错什么药了你。”
  风轻羽‘哎呦’一声,掸了掸裤子上的土,满嘴嘀嘀咕咕,“闹着玩儿嘛,这么大劲儿干什么呀,又没调戏你……”
  罗晟嘴角抽搐着,强忍着没上去再给他一脚。
  方尤赶紧闪身挡在罗晟前面,适时插话:“别闹了,已经到饭点了,咱们一起去餐厅吧。”
  “你们先去,我们还有点事儿。”
  终于忍无可忍,华崇义一张俊脸黑的不能再黑,尾音还未落地,大手薅着风轻羽的胳膊就往外拽。
  风轻羽还没反应过来,被对方的蛮力扯的胳膊丝丝拉拉的疼,脚下跌跌撞撞地跟着往前走,嘴里骂骂咧咧:“操,疼啊,放开我,你他妈吃什么了那么大力气……”
  华崇义脸上蒙了一层厚重的阴云,沉的能滴的出水来,不管风轻羽怎么叫唤挣扎,那大手就跟铁钳子似的分毫未动,脚下也是半步不曾停顿,埋头拖着人往外走。
  罗晟瞪了一眼俩人的背影,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
  张子尧摇头笑了笑,转头朝着易峰白牙一呲,冷声嗤道:“玩儿够了?玩够了咱们是不是能开始考校了?”
  ‘砰’一声,两道人影快速闪了进来,可怜的门板贴在墙边忽闪着。
  进了房间,华崇义二话不说,一把将人甩进卫生间,拧开水龙头,将风轻羽的脑袋按在水槽里。
  零下三十几度的天气,水也是冰凉刺骨,风轻羽冷不丁被凉水激着,疯狂摇摆着脑袋,手脚并用地挣扎,“华崇义我操你大爷,赶快放开我……妈的,你他妈发什么疯……”
  风轻羽扑闪的太激烈,水花迸溅四散,玻璃、镜子、瓷砖,到处湿淋淋一片,华崇义低着头,一声不吭死死按住他的后脖颈子,风轻羽挣扎了一会儿体力渐渐缺失,脑袋被冷水冰的发麻,眼睛控出了血丝,凉水顺着他的口腔鼻孔呛进他的气管,一时呛的脸红脖子粗,剧烈的咳嗽:“你大爷……咳咳……你……咳咳咳……赶紧放开我……”
  听他说话的腔调都变了,华崇义终于是心里一软,将人给提了起来,随手抽了旁边挂着的毛巾,往他头上呼噜了两把,力气之大薅下风轻羽好几根头发,疼的他龇牙咧嘴,“华崇义你他妈抽什么疯,咳咳……看不惯我咱光明正大打一架,玩儿阴的算什么本事……咳咳……”
  风轻羽咳的满脸通红,气管发疼,鼻子发酸,眼眶发热,瞪着华崇义恨不得一口将他咬死,这人太他妈不是东西了,对着张子尧就是一脸的温情柔意,对着他就是蛮力强制,毫不手软,这落差也太他妈大了,大的他想无视都无视不了,心里膈应的如同有无数只蚂蚁在爬。
  “呵,你还想跟我打?就你现在这怂样?”华崇义也是气的不轻,风轻羽刚才那番举动在他看来,就是赤果果的风流成性死性难改,那暧昧的言辞举动,看在他眼里像一根刺,扎的他双眼充血,发胀发酸。
  “你……唔……放……”一根牙刷蛮横地插进风轻羽的嘴里,堵住了他即将出口的挑衅,一股清凉的薄荷味儿霎时充斥整个口腔,牙刷毛头粗鲁地在他嘴里横冲直撞,那力道、那姿态,就像他嘴里曾含了一口大粪,留下了让人容忍不了的恶心味道。
  气的风轻羽两只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华崇义面无表情地给他刷牙,凛冽的眉眼仿佛闪着一把把冷兵器,风轻羽看的有点心惊,又有些莫名其妙,更多的是气愤,这小子看他的表情里看不出一点温情惬意,看不出一丁点看情人该有的神色,如同一尊冷冰雕。
  对着这样一张毫无感情的脸,再好看再漂亮也让他心凉,风轻羽渐渐不再挣扎,垂下手,由着那人粗鲁的对待。
  风轻羽嘴角溢出一口粉红色的牙膏沫,华崇义冰冷地眼中终于有了一丝变化,他抽出牙刷,接了半杯水递给风轻羽漱口,吐出牙膏沫后,是一丝丝鲜红色的血线。
  拿过毛巾使劲儿给他擦了擦嘴,风轻羽的双唇已经红肿,唇边也是通红一片,他伸手点点嘴唇,火辣辣发麻。
  华崇义动了动嘴唇,没说什么,拉着他走出卫生间,将人推到床上坐好,自己三俩下就扒了个精光。
  见他整个人一丝不挂,高大健硕的身体完全将自己的视线挡住,风轻羽终于按耐不住,眼睛瞪的老大,惊跳起来,“你个流氓,脱衣服干什么?咱有话好好说啊。”
  华崇义大手一推将人给按了回去,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一条腿屈膝跪在床边,一条腿直搭在床外,双臂拄在他身体两侧,身体前倾,逼着风轻羽向后仰。
  “我流氓?”
  华崇义笑了,漂亮的脸蛋更加光彩照人,说出来的话却刚好相反,“你是属驴的吗?逮哪都能对一口?”冰凉的手指漫过他红肿的嘴唇,漆黑的瞳孔晦涩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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