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你丫的，谁是你夫人！
小连朝门努了努嘴。“戟秘书，你自己小心点。”
戟羽寒没明白过味来，等他推开门看到霸占自己位置，一脸我很不爽的言曦，便全然明白了。他转头对小连讲：“我有点事要忙，呆会不管有什么事都给我拦着。”
小连重重点头。“保证完成任务！”
戟羽寒关上门，走向凶神恶煞的言曦。“这么快就回来了？一切还顺利吗？”他明知道她是为什么事生气，却故意不问。为他吃醋的样子真可爱。
言曦坐直身，很严肃的讲：“这事呆会再说。长官，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该向我解释？”
“现在你的事最大。”戟羽寒走到办公桌前，双手撑在泛着反光的桌面上，俯身看她。
出去两天两夜的女孩精神不错，尤其是穿着这一身作战服，燿燿生辉的就像那上升的太阳，红润的白皙充满朝气的脸想让人咬一口。嗯，也许可以一边咬一口。
而自下而上望着戟羽寒的言曦，从他幽深的眸子里抽回魂，看他西装革履的样，脑袋崩出四个字：衣冠禽兽！
言曦没有怯场，往后深靠在椅背上，双手抱胸，女王气势的讲：“我的事最大是吧？那我们就来说说，为什么我两天没在，你就给我戴绿帽子的事吧？”
戟羽寒忍着嘴边的笑，很认真的纠正她。“是两天两夜。”
“所以你就给我戴绿帽了？”
“有这事？我怎么不知道？”戟羽寒与她面对面的坐下来，中间隔张桌子，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言曦眉尾跳了下。“你不知道，这整个大楼的人可都知道李部给你介绍对象了。怎么样，她好不好看？温不温柔？是不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原来是这样啊？李部给我介绍的对象，我很严肃的拒绝了。”戟羽寒回想的讲：“至于是不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我有个装得了黑帮老大也扮得了小媳妇还喜欢乱吃醋的夫人。”
“你丫的，谁是你夫人，谁是你夫人！”言曦抄起桌上的文件砸他。
戟羽寒笑着躲开，抱住暴走的人儿。“你这是怎么了？这么久不见，一见着面就冲我发火。”
言曦气愤的又跳又跺脚。“你给我松手。”
“不松。咝……”戟羽寒摸她脑袋。“把口咬开。”
言曦咬着他手臂含糊不清的说了句。大意是你松手我松口。
戟羽寒讲：“那你就咬着吧。”
言曦：……
咬了会儿的言曦泄气的松口了。
戟羽寒搂着她腰坐办公椅上，捧着她脸问：“你这是发生什么事了？瞧把你气的。”
言曦幽怨的瞅着他，嘴巴紧闭。
戟羽寒亲了下她红润的唇。“说不说？”
“不说。”
很好，至少开口说话了。
戟羽寒还想再逗她，就见她额头上有缕发丝凝固在一起，顿时便沉了脸。“这是怎么回事？”
他伸手摸她脑袋。
言曦抽了口气。“一个疯女人揍的。”
“我们先去医院。”
“别别，长官，都是小伤，不碍事。”言曦按住他。“长官，我问你个事。你认不认识一个女狙击手？”
戟羽寒声音寒沉。“她将你打伤的？”
言曦点头，然后在他紧张的时候轻巧讲：“她打伤我了，但我打死她了。”
戟羽寒松了口气，接连亲了她几下。
言曦扭头躲开。“你说，你是不是认识她？”
戟羽寒又在她额头上重重亲了口。“谈不上认识，听说过。”
“说来听听，她是不是很厉害？”
“从你这狼狈的样子上来看，你遇到的应该是她没错。”戟羽寒拿来药箱，给她清洗伤口和包扎。“那个女人叫曼陀罗，位列世界杀手榜前十，是个心狠手辣的狙击手，据说她从没有失败过，没想到她今天栽你手上了。”
言曦有些儿得意。“那当然，她才前十，我可是世界第一狙击手！”
“谁给你封的？”
“我自己。”
戟羽寒对她的自信与肯定无法反驳。
言曦得瑟完了问他。“长官，这次的女人，也是那人派来的吗？”
“除了他还有谁？”戟羽寒把纱布打好结，望着她眼睛。“别担心，我已经给你找好保镖了。”
“谁？”
“等会再告诉你。”戟羽寒说着伸手脱她衣服。
言曦瞪圆了眼。“你干嘛，老流氓！”
戟羽寒很平静的问：“不换衣服吗？你穿这身是挺帅的，但太重了，我怕你累着。”
我看是怕把你硌着。
言曦尽情的玩了两天两夜，又跟那女人大打了一架，现在确实累了，便向他要衣服。
戟羽寒把公文包里的衣服拿给她。
换了衣服的言曦西装外套也没穿，反手勾着它搭在肩膀上，回到办公室时瞧着戟羽寒没说话。
戟羽寒冲她勾了勾手。“跟我说说，刚才是谁惹你了？百里肖还是大楼里的人？”
“一个司机。”“没事了，你就当我生理期吧。”言曦说完想坐办公桌外边的椅子上。
戟羽寒先一步把人抓住，让她坐自己腿上。“哪个司机，有没有记下他车牌？”
“你想干嘛？”
“把他找出来让你骂回去。”
“幼稚。”
戟羽寒拨弄着她柔软的发丝。“他是不是叫你温柔可爱点？没事多看点书，少出去野，做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好媳妇？”
言曦刷的紧紧掐住他脖子。“你怎么知道？是不是你让他说的！”
“我猜的。”戟羽寒没管脖子上的手，抵着她额头，望进她澄澈的眼里。“这很容易猜到，不是吗？”
从她一开始的火气冲天，然后她又说是一个司机把她惹毛。一定是那司机看她穿刚才的作战服才说的，至于为什么他连话都猜得这么准，都知道后面那句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便不难猜出那些老直男癌的想法。
言曦泄了气，松了掐他脖子的手。“长官，我是不是真的应该温柔可爱一点？”
戟羽寒亲了她下。“我温柔可爱就行了。”
言曦：……
“你睡一下吧，午饭的时候叫你。”
言曦趴在他身上没动，困意也确实向她袭来，她还是坚挺问：“长官，你都不问我昨晚战绩如何吗？”
戟羽寒捏她脸颊上的肉。“能干掉曼陀罗的人，我很有信心。”
言曦听了挺开心的，可还是气愤。“你不知道那个百里肖有多可恶，我一对五十就算了，结果他还叫他的手下来狙我！”
意料之中的事。“然后呢？”
“然后我跟陈东他们结盟，把蓝方的人干掉，再把陈东他们干掉，最后直接杀去他们的临时阵营了！”
“不错，有勇有谋。最后百里肖说什么了吗？”
言曦仔细回想。“他叫我了，我没理他就直接走了。”
戟羽寒忍俊不禁的笑道：“很好，以后见着也别理他。”
“这样好吗？”
“有什么事我帮你顶着。”戟羽寒拍了下她屁股。“去沙发上睡一觉。”
“不想动，你抱我去。”
……
言曦在戟羽寒办公室里睡个天昏地暗。
中午戟羽寒也没叫她出去吃饭，直接点了外卖，等饭到了才叫她。
言曦没睡醒，呆滞的像个傻子，全没有一点战场上的帅气与机灵。
戟羽寒把一条热毛巾盖她脸上。“擦把脸，可以吃饭了。”
言曦两手按着毛巾把脸当馒头似的揉了许久，才总算清醒过来。她一边吃饭一边不解的问：“长官，李部怎么想到要给你介绍对象？”难道是他嫌弃自己太不温柔吗？
戟羽寒把她离开的这两天发生的事跟她说了遍。
言曦听完，饭也吃完了。“这么说，我的保镖就是叶枫林他们？”
戟羽寒纠正。“是陈劲和言玖。叶枫林与许进锦还有其它事要做。”
“嗯知道啦，总有机会见面的。”言曦放下筷子。“长官，我先去上班了。”
“就这么走了？”
言曦邪恣一笑，倾身在他脸上吧叽了口。
戟羽寒这才满意放行。“去吧。”
“得令。”言曦虚敬了个礼，便红光满面的出去了。
小连见她恣意的笑，以及她脑袋上雪白的纱布，有些担心自己的老大，便借送水的机会进去看他。
戟羽寒正在处理今天堆积的公务，以及安排满海智明天的会议流程。
小连偷着打量他好几次，见他脸上完好，衣服也完好后有些纳闷。
戟羽寒见他还不走，以及他偷偷摸摸的目光，便问：“小连，你还有事吗？”
“没、没事。”
“没事就出去吧，我这里有点忙。”
“好。”
“小连。”戟羽寒又叫住要走的人。“你去给我买束花，下午三点的时候去送给我媳妇。”
小连：？
小连缓了缓。“是今天么？”
戟羽寒反问他。“有问题吗？”
“没有，没有，我这就去订花！”小连退出去，心想这戟大少不像传言的那么冷酷不近人情啊，瞧这刚吵完架就知道要送花了。
戟羽寒送这花没别的意思，就是想送，就是这么任性。
言曦回去办公室，看到刘红在收拾东西，诧异问：“小红姐，你是要高升了吗？”
刘红看到她没好脸色，也未搭理她。
言曦自讨了个没趣，也不再问什么的回了自己办公桌，正而八经的准备上班。
工作忙的时候还是挺忙的，谁也没有提李部给戟大少介绍对象的事。
言曦这天只接到两个电话，但空闲的她眼瞅着刘红抱着纸箱离开，也没上前去热络。
反正这里便是如此，人走茶凉。她要高升也不会拉着脸，想必是被发配到哪个旮旯角落了，她这个时候再拿热脸去贴冷屁股，不是自讨没趣吗？
等刘红走了，大干一场的言曦又没什么事做，觉得无聊的她上聊天软件找人聊天。
这次她的朋友倒许多都在线。
她一上线，不等她找别人，许多人都哗哗来找她了。
吴清：言曦，看到请回信息。
吴清：你在吗？
吴清：我找到你长官了，你没事就好。
哥哥的脑残粉：小清清，我来啦，是不是想我了？
隔了大概几分钟吴清才回。
吴清：言曦，你还有跟婷婷联系吗？
言曦心里咯哒一跳。
她确实许久没跟婷婷联系了。
之前是在学校里没手机，后面进了这总部大楼，各种高手把她玩的团团转，她真没怎么想起这位好朋友。
哥哥的脑残粉：她怎么了？
吴清：她把沈博甩了。
哥哥的脑残粉：婷婷那么优秀，甩人很正常哈。
吴清：然后我看她经常跟林武出去。
哥哥的脑残粉：……
据她所知，在她离开国科大的时候，林武还没有停止对婷婷的追求。这么久了，婷婷会被他感动也不奇怪，谁让她本身就喜欢林武？
这事言曦琢磨了会儿。
哥哥的脑残粉：我找婷婷聊下哈，小清清你别着急。
吴清：我不着急，我就是告诉你声，她又不是我朋友。
哥哥的脑残粉：……
吴清确实不是戟思婷朋友，她们只是关系融洽的同学。
言曦又问了吴清她们现在是上课还是下课，便出去外面给戟思婷打电话了。
戟思婷接到她的电话很兴奋。“好啊你个言曦，一离开国科大就闹失踪，要不是我经常跟我哥打电话，我真要报警了。”
言曦嬉皮笑脸的打哈哈。“婷婷，你要相信我，这世界谁都可能失踪，就我不会。”
“为什么？”
“因为我是你嫂子！”
“切，少自恋了，是不是我嫂子，等过了门再说。”
言曦心想：是等你哥过了门再说。
言曦跟她寒喧了阵便问：“婷婷，你是不是又跟林武在一起了？”
电话那边突然沉默了。
言曦紧张的讲：“婷婷，我不是你哥，你跟谁交往我都支持。”
“真的？”
听她小心翼翼的话，言曦有些儿心疼。“嗯！”
戟思婷缓了下才讲：“曦曦，我真的没办法，我连晚上做梦都是他，我怕我再逃避下去会疯掉。”
“我明白婷婷，你想跟他在一起就跟他在一起吧，你哥那边我去说。”
“嗯，谢谢你。”
“傻姑娘，跟大嫂客气啥。”
言曦又跟她聊了许久，结束电话回去的时候就碰到小连抱着花站在门口。
小连看到她就讲：“言小姐，这是戟少送你的。”
言曦惊讶。她好像从来没有收到过长官送的花唉。今天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
戟羽寒没明白过味来，等他推开门看到霸占自己位置，一脸我很不爽的言曦，便全然明白了。他转头对小连讲：“我有点事要忙，呆会不管有什么事都给我拦着。”
小连重重点头。“保证完成任务！”
戟羽寒关上门，走向凶神恶煞的言曦。“这么快就回来了？一切还顺利吗？”他明知道她是为什么事生气，却故意不问。为他吃醋的样子真可爱。
言曦坐直身，很严肃的讲：“这事呆会再说。长官，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该向我解释？”
“现在你的事最大。”戟羽寒走到办公桌前，双手撑在泛着反光的桌面上，俯身看她。
出去两天两夜的女孩精神不错，尤其是穿着这一身作战服，燿燿生辉的就像那上升的太阳，红润的白皙充满朝气的脸想让人咬一口。嗯，也许可以一边咬一口。
而自下而上望着戟羽寒的言曦，从他幽深的眸子里抽回魂，看他西装革履的样，脑袋崩出四个字：衣冠禽兽！
言曦没有怯场，往后深靠在椅背上，双手抱胸，女王气势的讲：“我的事最大是吧？那我们就来说说，为什么我两天没在，你就给我戴绿帽子的事吧？”
戟羽寒忍着嘴边的笑，很认真的纠正她。“是两天两夜。”
“所以你就给我戴绿帽了？”
“有这事？我怎么不知道？”戟羽寒与她面对面的坐下来，中间隔张桌子，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言曦眉尾跳了下。“你不知道，这整个大楼的人可都知道李部给你介绍对象了。怎么样，她好不好看？温不温柔？是不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原来是这样啊？李部给我介绍的对象，我很严肃的拒绝了。”戟羽寒回想的讲：“至于是不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我有个装得了黑帮老大也扮得了小媳妇还喜欢乱吃醋的夫人。”
“你丫的，谁是你夫人，谁是你夫人！”言曦抄起桌上的文件砸他。
戟羽寒笑着躲开，抱住暴走的人儿。“你这是怎么了？这么久不见，一见着面就冲我发火。”
言曦气愤的又跳又跺脚。“你给我松手。”
“不松。咝……”戟羽寒摸她脑袋。“把口咬开。”
言曦咬着他手臂含糊不清的说了句。大意是你松手我松口。
戟羽寒讲：“那你就咬着吧。”
言曦：……
咬了会儿的言曦泄气的松口了。
戟羽寒搂着她腰坐办公椅上，捧着她脸问：“你这是发生什么事了？瞧把你气的。”
言曦幽怨的瞅着他，嘴巴紧闭。
戟羽寒亲了下她红润的唇。“说不说？”
“不说。”
很好，至少开口说话了。
戟羽寒还想再逗她，就见她额头上有缕发丝凝固在一起，顿时便沉了脸。“这是怎么回事？”
他伸手摸她脑袋。
言曦抽了口气。“一个疯女人揍的。”
“我们先去医院。”
“别别，长官，都是小伤，不碍事。”言曦按住他。“长官，我问你个事。你认不认识一个女狙击手？”
戟羽寒声音寒沉。“她将你打伤的？”
言曦点头，然后在他紧张的时候轻巧讲：“她打伤我了，但我打死她了。”
戟羽寒松了口气，接连亲了她几下。
言曦扭头躲开。“你说，你是不是认识她？”
戟羽寒又在她额头上重重亲了口。“谈不上认识，听说过。”
“说来听听，她是不是很厉害？”
“从你这狼狈的样子上来看，你遇到的应该是她没错。”戟羽寒拿来药箱，给她清洗伤口和包扎。“那个女人叫曼陀罗，位列世界杀手榜前十，是个心狠手辣的狙击手，据说她从没有失败过，没想到她今天栽你手上了。”
言曦有些儿得意。“那当然，她才前十，我可是世界第一狙击手！”
“谁给你封的？”
“我自己。”
戟羽寒对她的自信与肯定无法反驳。
言曦得瑟完了问他。“长官，这次的女人，也是那人派来的吗？”
“除了他还有谁？”戟羽寒把纱布打好结，望着她眼睛。“别担心，我已经给你找好保镖了。”
“谁？”
“等会再告诉你。”戟羽寒说着伸手脱她衣服。
言曦瞪圆了眼。“你干嘛，老流氓！”
戟羽寒很平静的问：“不换衣服吗？你穿这身是挺帅的，但太重了，我怕你累着。”
我看是怕把你硌着。
言曦尽情的玩了两天两夜，又跟那女人大打了一架，现在确实累了，便向他要衣服。
戟羽寒把公文包里的衣服拿给她。
换了衣服的言曦西装外套也没穿，反手勾着它搭在肩膀上，回到办公室时瞧着戟羽寒没说话。
戟羽寒冲她勾了勾手。“跟我说说，刚才是谁惹你了？百里肖还是大楼里的人？”
“一个司机。”“没事了，你就当我生理期吧。”言曦说完想坐办公桌外边的椅子上。
戟羽寒先一步把人抓住，让她坐自己腿上。“哪个司机，有没有记下他车牌？”
“你想干嘛？”
“把他找出来让你骂回去。”
“幼稚。”
戟羽寒拨弄着她柔软的发丝。“他是不是叫你温柔可爱点？没事多看点书，少出去野，做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好媳妇？”
言曦刷的紧紧掐住他脖子。“你怎么知道？是不是你让他说的！”
“我猜的。”戟羽寒没管脖子上的手，抵着她额头，望进她澄澈的眼里。“这很容易猜到，不是吗？”
从她一开始的火气冲天，然后她又说是一个司机把她惹毛。一定是那司机看她穿刚才的作战服才说的，至于为什么他连话都猜得这么准，都知道后面那句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便不难猜出那些老直男癌的想法。
言曦泄了气，松了掐他脖子的手。“长官，我是不是真的应该温柔可爱一点？”
戟羽寒亲了她下。“我温柔可爱就行了。”
言曦：……
“你睡一下吧，午饭的时候叫你。”
言曦趴在他身上没动，困意也确实向她袭来，她还是坚挺问：“长官，你都不问我昨晚战绩如何吗？”
戟羽寒捏她脸颊上的肉。“能干掉曼陀罗的人，我很有信心。”
言曦听了挺开心的，可还是气愤。“你不知道那个百里肖有多可恶，我一对五十就算了，结果他还叫他的手下来狙我！”
意料之中的事。“然后呢？”
“然后我跟陈东他们结盟，把蓝方的人干掉，再把陈东他们干掉，最后直接杀去他们的临时阵营了！”
“不错，有勇有谋。最后百里肖说什么了吗？”
言曦仔细回想。“他叫我了，我没理他就直接走了。”
戟羽寒忍俊不禁的笑道：“很好，以后见着也别理他。”
“这样好吗？”
“有什么事我帮你顶着。”戟羽寒拍了下她屁股。“去沙发上睡一觉。”
“不想动，你抱我去。”
……
言曦在戟羽寒办公室里睡个天昏地暗。
中午戟羽寒也没叫她出去吃饭，直接点了外卖，等饭到了才叫她。
言曦没睡醒，呆滞的像个傻子，全没有一点战场上的帅气与机灵。
戟羽寒把一条热毛巾盖她脸上。“擦把脸，可以吃饭了。”
言曦两手按着毛巾把脸当馒头似的揉了许久，才总算清醒过来。她一边吃饭一边不解的问：“长官，李部怎么想到要给你介绍对象？”难道是他嫌弃自己太不温柔吗？
戟羽寒把她离开的这两天发生的事跟她说了遍。
言曦听完，饭也吃完了。“这么说，我的保镖就是叶枫林他们？”
戟羽寒纠正。“是陈劲和言玖。叶枫林与许进锦还有其它事要做。”
“嗯知道啦，总有机会见面的。”言曦放下筷子。“长官，我先去上班了。”
“就这么走了？”
言曦邪恣一笑，倾身在他脸上吧叽了口。
戟羽寒这才满意放行。“去吧。”
“得令。”言曦虚敬了个礼，便红光满面的出去了。
小连见她恣意的笑，以及她脑袋上雪白的纱布，有些担心自己的老大，便借送水的机会进去看他。
戟羽寒正在处理今天堆积的公务，以及安排满海智明天的会议流程。
小连偷着打量他好几次，见他脸上完好，衣服也完好后有些纳闷。
戟羽寒见他还不走，以及他偷偷摸摸的目光，便问：“小连，你还有事吗？”
“没、没事。”
“没事就出去吧，我这里有点忙。”
“好。”
“小连。”戟羽寒又叫住要走的人。“你去给我买束花，下午三点的时候去送给我媳妇。”
小连：？
小连缓了缓。“是今天么？”
戟羽寒反问他。“有问题吗？”
“没有，没有，我这就去订花！”小连退出去，心想这戟大少不像传言的那么冷酷不近人情啊，瞧这刚吵完架就知道要送花了。
戟羽寒送这花没别的意思，就是想送，就是这么任性。
言曦回去办公室，看到刘红在收拾东西，诧异问：“小红姐，你是要高升了吗？”
刘红看到她没好脸色，也未搭理她。
言曦自讨了个没趣，也不再问什么的回了自己办公桌，正而八经的准备上班。
工作忙的时候还是挺忙的，谁也没有提李部给戟大少介绍对象的事。
言曦这天只接到两个电话，但空闲的她眼瞅着刘红抱着纸箱离开，也没上前去热络。
反正这里便是如此，人走茶凉。她要高升也不会拉着脸，想必是被发配到哪个旮旯角落了，她这个时候再拿热脸去贴冷屁股，不是自讨没趣吗？
等刘红走了，大干一场的言曦又没什么事做，觉得无聊的她上聊天软件找人聊天。
这次她的朋友倒许多都在线。
她一上线，不等她找别人，许多人都哗哗来找她了。
吴清：言曦，看到请回信息。
吴清：你在吗？
吴清：我找到你长官了，你没事就好。
哥哥的脑残粉：小清清，我来啦，是不是想我了？
隔了大概几分钟吴清才回。
吴清：言曦，你还有跟婷婷联系吗？
言曦心里咯哒一跳。
她确实许久没跟婷婷联系了。
之前是在学校里没手机，后面进了这总部大楼，各种高手把她玩的团团转，她真没怎么想起这位好朋友。
哥哥的脑残粉：她怎么了？
吴清：她把沈博甩了。
哥哥的脑残粉：婷婷那么优秀，甩人很正常哈。
吴清：然后我看她经常跟林武出去。
哥哥的脑残粉：……
据她所知，在她离开国科大的时候，林武还没有停止对婷婷的追求。这么久了，婷婷会被他感动也不奇怪，谁让她本身就喜欢林武？
这事言曦琢磨了会儿。
哥哥的脑残粉：我找婷婷聊下哈，小清清你别着急。
吴清：我不着急，我就是告诉你声，她又不是我朋友。
哥哥的脑残粉：……
吴清确实不是戟思婷朋友，她们只是关系融洽的同学。
言曦又问了吴清她们现在是上课还是下课，便出去外面给戟思婷打电话了。
戟思婷接到她的电话很兴奋。“好啊你个言曦，一离开国科大就闹失踪，要不是我经常跟我哥打电话，我真要报警了。”
言曦嬉皮笑脸的打哈哈。“婷婷，你要相信我，这世界谁都可能失踪，就我不会。”
“为什么？”
“因为我是你嫂子！”
“切，少自恋了，是不是我嫂子，等过了门再说。”
言曦心想：是等你哥过了门再说。
言曦跟她寒喧了阵便问：“婷婷，你是不是又跟林武在一起了？”
电话那边突然沉默了。
言曦紧张的讲：“婷婷，我不是你哥，你跟谁交往我都支持。”
“真的？”
听她小心翼翼的话，言曦有些儿心疼。“嗯！”
戟思婷缓了下才讲：“曦曦，我真的没办法，我连晚上做梦都是他，我怕我再逃避下去会疯掉。”
“我明白婷婷，你想跟他在一起就跟他在一起吧，你哥那边我去说。”
“嗯，谢谢你。”
“傻姑娘，跟大嫂客气啥。”
言曦又跟她聊了许久，结束电话回去的时候就碰到小连抱着花站在门口。
小连看到她就讲：“言小姐，这是戟少送你的。”
言曦惊讶。她好像从来没有收到过长官送的花唉。今天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