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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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你怎么来啦?!”那个黑“色”的女鬼见到李局立时娇呼一声,扑向李局,李局扶着自己的女儿,拨开她的秀发,望着那张被泥土涂得黑乎乎的小脸,不禁皱着眉头,一脸愠“色”地看向凌凡厉声道:“凌凡,你怎么搞的,怎么把秋秋弄成这副涅?!”
  莫秋一看自己的父亲冲着凌凡发怒,忙道:“爸!爸!你不要怪他,这是秋儿自己的主意呢,他也完全不知情呢,嘿嘿,怎么样,秋儿装的还像吧?”
  李局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轻轻地点了下她的小额头,疼爱道:“你啊,原来就是一个小鬼头,现在就更像了,哈哈,快,去车里洗把脸吧,车里有矿泉水,把小脸弄干净点。”
  “我是小鬼,你就是老鬼呢!”莫秋朝着李局一努小鼻子便蹦跳到后面的车里,然后便响起哗啦啦的水声。
  突然出现的强光将那个人影完完整整地暴“露”在墓地之上,而正像凌凡所预想的一样,这个人正是星澄女子高中的校长,也就是当年纵火声乐室,将七条生命活活地烧死的真凶。
  啪的一声,李局将一本日记丢到方琪梓的身上,厉声道:“这是我在你的房间找到的,我想你应该不会否认这上面的记录的事情吧。”
  第三十九章 尾声
  第三十九章 尾声
  突然出现的强光将那个人影完完整整地暴“露”在墓地之上,而正像凌凡所预想的一样,这个人正是星澄女子高中的校长,也就是当年纵火声乐室,将七条生命活活地烧死的真凶。
  啪的一声,李局将一本日记丢到方琪梓的身上,厉声道:“这是我在你的房间找到的,我想你应该不会否认这上面的记录的事情吧。”
  方琪梓顿时瘫成一团,双眼立时变得空洞无神起来,口中直喃喃道:“二十年了……二十年了……没想到你始终都没有放弃调查这件案子……没错,是我杀的,她们七人都是我杀的,因为她们太优秀了,如果不除掉她们的话我的女儿根本就不可能被选上那所名校的保送生……”
  李局似乎没有耐心听她说下去,只是挥了挥手,立时上来两名女警将其架走,这个时候莫秋也走了过来,看到了方琪梓,边走边回头望着她若有所悟地说道:“原来如此,我说怎么看的那个身影好眼熟,原来是星澄女子高中的方校长啊!”
  待见到自己女儿时李局那满脸的愤懑之“色”才稍稍缓解,凌凡此时也走了过来,盯着李局问道:“李局,你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李局哈哈一笑,道:“你真以为我老了不中用了吗?哈哈,待看到你们俩小鬼鬼鬼祟祟溜出去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们可能是来墓地了,你们难道以为我就没有怀疑过这个方琪梓吗?这些年来我根本就没有放弃过这件案子,一直以来我都奇怪为什么每年七座墓碑前都会放着七束黄菊,是谁每年都会来这里看望她们,于是我就暗暗探访,原来这个每年都来祭拜她们的人就是星澄女子高中的方校长,后来我派人潜进她的家中搜到了这个日记本,我才知道原来当年的火灾是她放的,一直以来她都在深深地忏悔着,每天都会做着恶梦,梦见那死去的七个女子的怨魂来找她……所以她将一切都记录下来,以此来解脱心中的罪恶。”
  “对了,你又是如何怀疑到这个方琪梓的?”李局对凌凡如何也来墓园埋伏颇为有兴趣。
  于是凌凡将当日他与秦国辉在咖啡厅的谈话讲述给了李局,笑道:“当时秦国辉的老师说,方琪梓见到里面有女生的时候,没有拔打120的电话,反而直接拔打了110,如果是一般人的话会立即想到赶紧叫救护车救人,而方琪梓则直接拔打了110,于是我就怀疑,她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里面的几个女生已经死去根本就没必要叫救护车,所以她才直接叫的警察来,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个方校长就很可疑了,所以我才想到或许她会内心不安来这里祭拜她们,而她由于心里有鬼,所以不敢大白天来,只能在凌晨趁没人的时候来这里。”
  “哈哈哈哈……”李局听完凌凡讲述之后,立时大笑起来,然后拍着凌凡的肩膀赞道:“不错,老方果然没有看错人,好小子,我二十多年才找到的线索,你仅凭一个动作便将其捕捉到,前途无量,怎么样,以后跟着我干吧?”
  莫秋则在一旁暗中捅着凌凡的胳膊,示意他赶紧答应,可是凌凡却有些为难地“摸”着自己的后脑,道:“这个……这个……李局我还只是一个高三的学生呢,你说的事等我考上大学之后再说吧,更何况,我能不能跟着你还得得到方头的同意才行,毕竟我现在是他的人!”凌凡故意将‘方头’两个字念得重了些,他把事情都推到了方义的身上,其实他是不想跟李局的,可是又不好意思直接驳他的面,这下好了,把责任都推到方义的身上李局就不好再纠缠他了。
  李局听闻这句话也只得暗叹一口气,他跟方义还有那个陈局是一个警校毕业的,方义什么人他还不清楚吗?一个从来都只是只占便宜不肯吃亏的人,想要从那只老狐狸的嘴里抠出几颗葡萄来,简直比登天还难!
  “罢了,罢了!”李局挥挥手领着一干警察离开了墓园。
  片刻之后整个墓园就只有凌凡和莫秋两个人,此时,天空已经大亮起来,初升的太阳将暖暖的光辉照耀在平静肃穆的墓园,整个天空都是明亮异常,墓园也变得宁静起来,渐渐的有人抱着鲜花走进墓园。
  “走吧,一切都结束了。”凌凡望着莫秋笑了笑,然后转身就要朝着墓园的大门走去。
  “凌凡!”莫秋的声音突然响起。
  凌凡停下脚步,回身望着莫秋,只见金黄“色”的光晕映在她娇小的身上,映进她明亮的眼睛之中。
  “怎么,有事吗?”凌凡笑问道。
  莫秋轻轻地抿咬着薄薄的嘴唇,低着头,凌凡微微地皱起眉头,却见莫秋突然开心地笑道:“没事,我们回去吧,爸他们还在等着我们呢。”莫秋像一只快乐的小鸟一般朝着墓园的方向跑去,凌凡折睛,微耸了下肩便跟了上去。
  当凌凡再一次出现的时候,他已经拎着旅行包走进南阳市长途汽车站,手中拿着一张开往青山的车票,他回头望去,却见李局领着数名警察挥手为自己送行,旁边还有薜诗曼等星澄女子高中的师生,她们都赶来为自己送行。
  “喂,那边那个拎黑“色”旅行包的乘客,马上就要开车了,请快点上车。”乘务员的脑袋从车门后“露”了出来。
  凌凡哦的回了声,挥手朝着众人示意再见,然拎着包朝着公交车走去,刚要登上车的时候他回头望了下,却发现众人中间竟然没有莫秋,这小太妹到底怎么搞的,连自己都要走了也来送送,真是的。
  凌凡拎包上了车,找了一个靠窗的座位坐下,很快汽车便晃动起来,窗外的人和景开始缓缓地移动起来,当汽车跑过众人的时候,凌凡透过车窗朝着众人挥手再见,但是他巡视众人一圈仍然没有找到那个小小的身影,不禁微微有些失意。
  汽车行驶的速度很快,凌凡的心也是异常的兴奋,因为他很快便要回到青山市了,很快就能见到老大、老古、珍姐、欣妍还有天瑜,一想到这些他的心便激动的跳起来,特别是当他想起如果自己将这件离奇的案子告诉天瑜的话,她一定会惊得嘴巴张得大大的,或者给他一个很特别的奖励。
  突然,一阵强烈的引擎声在汽车的背后响起,这股强烈刺激的引擎声让凌凡的心一颤。
  “大家快看,后面有一辆黑“色”的摩托车在追赶汽车呢!”车上的乘客忙趴在窗户上朝着后面望去。
  ‘不会吧!这小太妹不要命了啊!’凌凡在心里惊呼道,忙打开车窗朝着后面望去,虽然乘务员劝阻他不要开窗,可是他却不理会。
  黑“色”的强悍摩托车似一道闪电一般在高速公路上狂驶着,强烈的引擎声震得人的耳朵嗡嗡作响,车身上那道娇小的身影着一身黑“色”的劲服,黑“色”的头盔闪烁着明亮耀眼的光泽。
  很快,黑“色”的摩托车便驶到凌凡的窗下,凌凡焦急地冲着莫秋喊道:“喂,你搞什么搞,这可是高速公路,摩托车在上面是很危险的,快给我回去!”
  莫秋突然丢了一个纸袋给凌凡,冷冷地说道:“不要你管!”说完,莫秋便驾驶着摩托车开往另一个叉道,消失在黑幽幽的桥洞之下。
  凌凡盯着手中的纸袋,直摇头脑袋叹道:“果然是本“性”难改啊,不过她给我这个纸袋是什么意思啊?”说着凌凡将纸袋打开,只见一件眼熟的东西出现在他的面前。
  “咦?!这不是我的外褂吗?”几乎是一瞬间的光景,凌凡回想起曾经在墓园里自己将身上的外褂披在莫秋身上的情景,他细细地察看着这件外褂,不禁微微地皱了下眉,自语道:“咦,好干净啊,我记得这件衣服有一个星期没洗了呢,怎么会这么干净呢,真是奇怪。”
  突然凌凡的手机响了起来,凌凡忙拿起手机察看,这一看,凌凡的心砰的一声跳了下,然后急忙接通,这时一个无比熟悉的女子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凌凡,你现在在哪里,我听老大说你在外面把妹,是不是?!’
  凌凡忙辩解道:“天瑜,你不要听老大胡诌诌,我是在外面查案呢,今天才将案件彻底解决,不然的话我回去一五一十说给你听,如果有半点作假任你处罚!”
  ‘哼,谅你也是有贼心没贼胆,快回来,最近青山市第一中学发生了一件怪事,有一个学生在晚自习回来的时候被恶灵斩鬼袭击,身体被切成了近一千块!’天瑜的话让凌凡全身一颤,青山市第一中学,那不是他所在的学校吗?靠,什么东西竟然在自己的地盘上闹事,这下他可不能不管,于是他告诉天瑜在总部等他,他很快便回来,‘妈的,什么恶灵斩鬼,看我凌凡如何将你的丑恶真脸给扭出来!’
  第四十章 番茄亲身经历的吊死鬼事件
  第四十章 番茄亲身经历的吊死鬼事件
  其实说到吊死鬼,每个人都会浮现出一个身体垂直,头向下低垂着,舌头长长地伸出来,鲜红滴血的眼睛,铁青“色”的脸的恐怖形象,番茄写《夺命红索》其实也是因自己曾经遇到过的一个梦境,一个相当恐怖的梦境,说起这件事出是由来已久,大概要从番茄小时候讲起,由于那个时候,正是国家严厉处罚计划生育的时期,而番茄又添了一个小妹妹,于是家里便躲了起来,躲到姥姥家,由于当时我也到了上学的年龄,不能丢下功课,于是我的小书包也跟着带出来了。
  那时姥姥家的不远处有一个私人开的小学班,只要带着课本拿着一张小板凳便能去上课,当然还要给人家一些钱才能上课,如果实在没有钱的话,那么就给人家送上几个鸡蛋抵钱,可别小看那个几个鸡蛋,当时鸡蛋可是能够当钱花的,我记得那时我就拿鸡蛋去小买铺买过铅笔啊本啊零食……
  小学班的老师是个阿姨,教的不错,也同样是挺好的一个人,现在想想印象最深刻的倒不是她的样子,却反而只记得她的那张手,很精致的一只手,可是当时我的年龄还小,就整天知道玩,不知道学习,不过倒是每天的乐趣就是去掏鸡蛋,也不记得是谁家的鸡窝了,穿过栅栏钻了进去,去老母鸡的屁股底下“摸”出一个鸡蛋,然后递交给那个老师,老师总是伸手在我头上“摸”,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她在搞我头上的鸡“毛”……
  鸡蛋是交了上去,可是人却散了下来,每次老师一转身,在墙上写东西的时候,我就趴下身从桌子底下偷偷爬了出去,然后就跑出去疯玩,每次都搞得全身一身泥巴糊糊的,为此没少挨老妈的打。
  那时村子远处的那里有一个荒“淫”很久的轱辘井,虽然这口井很大,可是井里却总是黑乎乎的,还有些奇怪的味道,于是我每次偷跑出去玩的时候总喜欢拿起几颗小石子丢进轱辘井里,可是我从来没有听到石子砸进水里应该响起的声音,所以我想或许那里应该是口枯井吧。
  那时姥姥的家还不算太小,我一个人睡在一个里间的小屋里,其实我很小便开始一个人睡了,我跟妹妹就只差三岁,想想吧,我出生之后三年之后妹妹便爬出来了,我的小床被妹妹给霸占了,于是我抱起小床铺瞅了妹妹一眼便开始了独自睡觉的生涯,不过偶尔还是会爬到老爸老妈的床上的,那便是因为我做了噩梦。
  终于有一天晚上,我又做了一个噩梦,一个相当可怕的噩梦。
  那晚我记得天空很亮,因为一轮又明又圆的大月亮挂在夜空之中,吃过晚饭之后我跟老爸老妈道过晚安之后,跑到小妹妹的床旁偷捏了她胖胖的小脸之后便爬回自己小里屋,当时没有电灯,只有一截还有寸许长的红“色”“毛”边蜡烛,由于那晚月份“色”很亮,透过床前的大窗户照“射”进来,将整个房屋都映得明亮异常。
  我当时呈大字躺在床上,望着明亮的月亮,我记得那时那个小学班的老师让我们用月亮作比喻,大家都是比作明亮的玉盘子什么的,可是我却比作了一张又香又脆的大饼,这也不怪我贪吃,因为当时整个中国都处在饥饿当中,所以自然而然地想到自己最想要的东西也不奇怪,于是我就在望着那张挂在天空的大饼,就那样一直望着,突然我看见月亮上出现一个黑点,然后那个黑点一点点地朝我移动来,渐渐的那个黑点变得很奇怪,因为它越来越像一个人影,一个披头散发的白衣女子的影子,只见她静静地站在我的窗台之下,手中还拿关一根深“色”的影子。
  我看不清她的脸,只看见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它们直直地盯着我,看得我的身体都直发“毛”,我想喊可是我突然发现我的嗓子根本发不出声来,我急忙爬起来去老爸老妈,可是我发现自己的身体也是一动也动不了”然她的身体穿透窗户,将手中的绳子举了起来,然后缓缓地朝着我走来,不,确切地说她是应该是飘进来的样子,看着她越飘越近,我的心也是砰砰怕得直跳,可是嗓子发不出声音,想跑但身子也动不了。
  当时我听姥姥说过关于吊死鬼寻找替死鬼的传说,据说如果吊死鬼如果想要投胎转世的话,那么就要在转世之前找到一个替死鬼,这样的话她才能轮回到下一世。我当时的第一个感觉就是这个吊死鬼想勒死我,让我做她的替身吧,虽然当时对死还没有太过深刻的理解,可是由于本能我害怕极了,想喊爸爸妈妈姥姥快来救救我吧,可是我却一点声音也喊不出来。
  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飘到我身边,同时打开了手中的绳子,那一刻,我真真实实地看到那条红“色”的绳索是红“色”的,红的跟血一样的绳子,更加可怕的是我看清了女鬼的那张脸,或许那还能称为是一张脸,一脸被划得血肉模糊的脸,她抓起绳子便要朝我勒死,正当我以为自己就要死的时候”然我发觉有人推了我一把,那个女鬼呼的一声便从我的眼前消失,于是我腾的一声清醒过来,发现佬佬和妈妈还有爸爸此时都围在我的身旁,我扑到妈妈的怀里一直大叫着‘吊死鬼来抓我……’
  姥姥是个上了岁数的老人,不过她却是个经历相当丰富的人,知道的事情比我吃过的米饭还要多呢,于是姥姥问我到底遇到梦到了什么,于是我哆哆嗦嗦地将梦境中的那个女鬼告诉了姥姥,当听到我的描述之后,姥姥的脸“色”立时一变,她又仔细地问了我一遍那个女鬼的样子,于是我将梦中的样子又给姥姥说了一遍。
  听完我的描述之后,姥姥忙问我是不是去过村头的那座枯井边玩过,我摇头说没有,不过却往里面投进过几颗小石子,姥姥一拍腿喊道那就对了,那口井可不是寻常的枯井,那口井可是曾经死过人的,于是她跟我们说起了曾经发生在那口井里的故事——事情发生在姥姥年轻的时候,那时村里就已经有了这口井,而且这口井的水总是很温暖很干净清甜,于是村里的人总来这口井里来挑水,村里的“妇”女也总是在井旁洗衣服。
  在众多的洗衣女中有一个叫小玉的女孩,不过双十的岁数,却是生得标致的很,而且接人待物总是很有礼貌,为此村里的人求她家求亲的媒婆都踏破了她家的门槛,只是小玉心高气傲一个人都看不上。而那时,村里也有一个混混,由于家里有钱有势,在村里横行霸道,无人敢惹,自然小玉的美貌这个混混也是贪恋了很久,只是小玉每次见到她就远远地躲开,所以他才没有机会接近小玉。
  但是混混总归是混混,他让他的混蛋老爹强行将聘礼送到小玉的家,然后用花轿强行将小玉给抬了出来,小玉自然不肯,被抬到混混的家后又哭又闹根本就不愿跟这个小混混成亲,如果硬“逼”她的话她就上吊“自杀”!
  于是小混混不敢再对她打骂,却使出另一个卑鄙的手段,他竟然在小玉的饭菜中下“药”,于是他强行占有了小玉的身体 混混原以来自己占有小玉的身体之后小玉就会乖乖的听话,可是谁也想到小玉的“性”情刚烈无比。
  终于有一天,小玉从小混混的家中逃了出来,不知所踪。
  小混混见小玉突然跑掉自然不甘心,于是派家里的家仆去到处寻找,终于众人在村口的轱辘井旁发现了小玉,可是此时小玉却已经吊挂在轱辘井的支架之上,红“色”的绳索,极度扭曲的铁青“色”的脸,翻白了眼,长长吐出的舌头,死状恐怖之极。就当众人要将小玉拉上来的时候,突然嘣的一声巨响,支架啪的一声断裂,小玉的尸体便掉进深井之中,由于是一口古井,井水太深,再加上当时的技术落后,众人忙乎一顿之后还是无法找到小玉的尸体,于是众人便打消将尸体捞出的念头。
  后来,据说小混混家的人全都疯了,特别是小混混,整个人都疯得不成样子,每天总是跑到枯井旁对着枯井又是哭又是磕头……而这口轱辘井自此之后便变得再无人闻津,后来便彻底成了一口荒井。
  说到这里妈妈大叫说难道是那个叫小玉的女子来找替死鬼吗,姥姥摇摇头说应该不是,小玉本“性”善良应该不会这么凶残,应该是警告我不要再朝枯井里扔石子打搅她休息吧。
  天亮之后,姥姥带着我到枯井旁,要我好好地向枯井道歉,于是我战战兢兢地跟枯井道歉,后来姥姥还丢了些什么东西进去,后来我才知道原来那种东西叫冥币,不过从此之后我再也没有梦到过那么可怕的梦,然后也就渐渐的淡化了。
  引子(上)
  香港,一条繁华的街道,一个不起角的阴暗脏“乱”角落。
  “打死他!打死他!”
  “打死这个妖怪!”
  没有人会想到这样狠毒的责骂声竟然来自于一群小孩子的口中,只见街道的一个阴暗的角落里,五个衣着华贵的小男孩正在对蜷缩在角落里的一个衣衫褴褛的小男孩拳打脚踢,而且嘴里也不闲着,一会儿一个小妖怪,一会儿一个穷妖怪地骂着,外围还有三个穿着小公主服的女孩不时捡起地上的小石子朝着那个可怜的小男孩丢去。
  可怜的小男孩没有反抗,只是紧紧地蜷缩在一起,一双小手紧紧地握在一起,小脸被黑泥涂得一团脏,两只黑白分明的小眼睛却被恐惧与悲痛所填满,一双赤“裸”着的小脚丫此时也被几个小男孩重重地踢踹了数下,疼得抖动起来。
  “打死这个妖怪,让他再出来害人!”一个头发梳得油亮的小男孩高声喊着,然后朝着蜷缩在角落里的小男孩重重是吐了口唾沫,一人发起,当然其他的小男孩立时响应,于是随着呸呸呸的声音响起,可怜的小男孩身上布满了白“色”的唾“液”。
  “大家快看,这个妖怪手中拿的是什么啊?”发出这样好奇声音的仍然是那个头发梳得油亮的富家小男孩,他睁着一双斜向上挑的眼睛盯着角落里蜷缩着的小男孩紧握的双手。
  原来根本不打算反抗的小男孩当听到这句话,立时紧张的将手中的东西紧紧地捂在胸前,眼睛中“露”出惊恐之“色”,生怕手中的东西会被夺走一般,牢牢地保护着手中东西。
  “哼,这个小妖怪还不让我们看呢,你们说怎么办?”头发梳得油亮的小男孩朝着其他小男孩问道。
  “那还不简单吗!我们一个人按住他的头,一个按住他的脚,另外两个人撬开他的手不就行了吗?”一个留着光头穿着蓝格背带裤的小男孩搓着手兴奋地提出自己的办法,两只胖乎乎白白的小手直拉着他胸前的两条背带砰砰作响。
  脏破的小男孩一听这话,立时从地上窜了起来,撞开光头小男孩后,身子打了一个咧跌,摔倒在地,不过很快就爬了起来向前跑去,整个过程中他的双手从来没有分手,仍然紧紧地握着那个东西。
  “哇……”光头小男孩被撞得摔倒在地,立刻疼得他哭了出来,两只手不湍着地面撒泼,“哥,他推我!”
  见到弟弟被推到在地,头发梳油亮的小男孩赶紧将自己的弟弟扶了起来,望着一路向前一路跌倒的脏破小男孩,狠狠地说道:“弟弟,不要哭,我们去抓他,抓住他后哥哥给你报仇,用石头砸他的屁股!”
  或许是因为饥饿,或许是因为脚被踢得生疼,脏破的小男孩还没有跑去多远就再一次摔倒在地,可是双手仍然死死地没有分开,他的头砸在地面之上,额头之上渗务一抹血丝。
  他刚要从地上爬起来,却发觉自己的脚腕一重,然后便是钻心的疼,只见那个头发梳得油亮的小男孩将自己的两只脚踩在小男孩的脚腕之上,黑“色”发亮的小皮鞋与赤“裸”的脏兮兮的脚丫成形鲜明的对比。
  “弟弟,我踩住他,他就跑不了,你去报仇吧。”油亮头发小男孩双手抱在胸前,朝着光头小男孩喊道。
  一时,方才还抹鼻涕哭的光头小男孩此时一脸的得意与兴奋,只见他同样穿着一双光亮的小棕“色”皮鞋,小棕皮鞋重重地踹在脏破小男孩的屁股、后背之上,一时间,除了白“色”的唾“液”之外,数下脏兮兮的皮鞋印留在他的后背之上:“踩死你这个小妖怪,叫你撞我,踩死你!”
  “你们也来帮忙,不要再让他跑了!”头发油亮的小男孩朝弟其他三个小男孩指挥着,其他的三个小男孩闻声忙跑了过来,一时八只小皮鞋不停地落上脏破的小男孩的后背之上,印下一个又一个的皮鞋印。
  然而无论脚腕多么的疼、后背多么的疼,小男孩始终没有疼哼出一声,只是双手紧紧地护在胸前,保护着手里紧握的东西。
  头发油亮的小男孩果然还是注意到了脏破小男孩双手死死紧握保护的东西,他朝着旁边的三个同样穿着小皮鞋的小男孩挥手示意道:“你们三个却把他的手撬开,看看,这个小妖怪手里到底是什么东西?”
  脏破的小男孩一听这话,身体立时翻动想爬起来,可是他的双脚被踩住,后背也被人踩住,根本就翻动不了,一时,两行泪水从小男孩黑白分明的小男孩中流了出来,他朝着前来夺拿自己东西的三个男孩开口求饶道:“求求你们啦,不要抢我的东西,不要抢我的东西!”
  可是不管脏破小男孩如何哭泣哀求,其他的小男孩始终无动于衷,两个小男孩一个拉一条胳膊,另一个小男孩则撬他的手,终于一声无比惨烈的喊痛声响起,撬他手的小男孩一下子坐倒在地面之上,捂着自己胖乎乎白白的手哭了起来:“这个……这个妖怪咬我!我不干啦!呜……呜……呜……”
  其他拉他胳膊的小男孩一见脏破的小男孩竟然还咬人,两人吓得立时跳开,头发油亮的小男孩见状朝着两人喊道:“真是两个胆小鬼,你们来踩住他的脚,让我去拿。”两个小男孩有些害怕但还是走了过去,一个人踩住一只脚,将小男孩子定在地上。
  头发油亮的小男孩蹲在脏“乱”的小男孩的脸前,歪着头睢着他双手紧握的东西,好像是一个黄“色”的纸包。
  突然,头发油亮小男孩一拳打在脏破小男孩的鼻梁之上,瞬间,脏破小男孩本能地松开了手紧紧地握着自己被砸得酸痛的鼻子,而且几乎是一瞬间,他竟然到自己竟然丢掉了手中的东西,赶忙向地面“摸”去,可是却发觉自己死死保护的那个东西竟然落在了头发油亮的小男孩的手中,只见那个头发油亮的小男孩一手提着纸包上的一根褐“色”的绳子,拎着那个黄“色”的纸包,一手捏着自己的鼻子,囔着鼻子问道:“这是什么东西啊?好臭!”
  “快还给我!”脏破的小男孩几乎是用发疯的样子叫喊道,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中尽是恐惧与哀求,一双手向前朝着黄纸包抓着。
  “我知道那是什么呢,它叫草“药”,是治病用的,我以前见过呢,可臭了。”被咬的小男孩此时走了过来,瞧了一会便斩钉截铁地告诉他这是什么东西,说完之后脸上尽是得意之“色”。
  “快还给我!”脏破的小男孩仍然歇斯底里地哭喊着,“求求你们啦,快还给我吧!”
  “哼,谁要还给你!”说着,头发油亮的小男孩笑哼着,哧的一声便将黄“色”的纸包给撕开。
  哗啦的一声,黄纸包里的草“药”落的到处都是,旁边的小男孩忙上前使劲地用脚踩着那些草“药”,口里直泄愤地喊道:“叫你咬我,叫你咬我!”
  “不要!”泪水再一次从脏破的小男孩的眼中流了出来,他像疯狗一样扑向前,将用脚踩的小男孩推开,用自己的胸口护住了那些被踩烂的“药”,两只手冒着被踩的危险不断地将散落到外面的草“药”扒回到自己的怀里。
  其他的小男孩一起涌上前一边骂着小妖怪一边狠狠地踢了他几脚,然后便觉得无趣,然后一人抓起地上的一把草“药”向着空中一撒便一哄而散,一过向前跑一过唱着:“小妖怪,哭鼻子,没人疼,没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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