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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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手开始从他的腰际下移,然后季岩刚把肉丝切好,就感觉到不对,低头一下,皮带扣被解开了。
  后边儿的人不怕死地说:“你继续啊。我真的很饿,不管哪种都很饿,你要负责喂饱我的。”
  她说话的同时,把他的拉链拉开了。
  季岩此时看了眼作死的杜沅,知道她是吃准了他现在不会把她怎么样,却也不得不继续给她做饭。杜沅的胃一直不大好,从前自从她阿公阿婆去世后,除了和他在一起的时间,她的饮食就没有一天是有规律的,原因么,倒不是因为她懒,而是她的天分似乎都是用在了厨艺之外,做出来的饭菜虽不至于难吃但味道实在普通,杜沅自己又挑剔,不好吃的东西她都不愿吃的,等实在饿得受不住时才勉强吃点东西。长此以往,这原本没问题的胃也有问题了。
  季岩从前经常对杜沅耳提面命,要她三餐按时吃,结果他在的时候她执行得好好的,他不在的时候,这丫头就是一坑货,坑胃的,不提也罢。
  结果这边儿季岩刚把锅烧热,倒了些油进去,便倒抽了一口凉气——此时杜沅的柔胰已滑到了他不可描述的部位作起乱来。
  杜沅趴在季岩身上闻着季岩好闻的气息,在他的后背蹭了蹭,就听到季岩冷淡的声音分明有些不稳:“放开,整理好。”
  杜沅没理他,而是继续着下面的动作:“岩岩,你看,它想我都想得肿了,你确定要我把它放回去?”
  她加大了力道,手上开始玩起了花样。
  季岩快速地用几分钟炒了个菜盛盘,在这几分钟内,杜沅的手前后同时作乱:“岩岩,是因为厨房太热了吗?你兄弟好烫手,还一跳一跳的,你的屁股也好翘好有弹性,捏得我都想咬一口了。”
  季岩咬紧牙继续炒菜,心里恨不得把这个作乱的小妖精就地正法时,就是他忍不住要放下锅铲有所行动时,杜沅眼尖地看到,便一边儿折磨着他,一边儿故意说:“岩岩,我真的好饿。你听,肚子都在叫了,胃也疼了。我就知道,岩岩,我们分开得太久了,你不那么爱我了,所以在满足我的胃你满足你自己的兄弟之间,你迫不及待地想选择后者。其实我也不怪里,谁让岁月是一把杀猪刀呢,你原本对我的感情就不深厚,经过岁月这把杀猪刀一刀一刀地砍,想必也剩不下什么了。而且外边儿花花世界辣么大,诱惑辣么多,指不定就有一些精通房术的女人,你忍不住也是应该的。并不是谁都和我一样这么单纯,那啥啥也都只是照本宣科,其实你可以和我说的呀。”
  “是么,岁月要真是一把杀猪刀,怎么没把里脸皮削薄点儿?越来越厚了。”
  “岩岩,我就知道你不爱我了,都开始我讽刺我了。”
  “你想怎么爱?是这样?”季岩被杜沅作弄得不行,直接把人提到身前,低头在她耳边道:“想在这里来一发?”
  杜沅看着锅里扯季岩的手臂:“快!快!岩岩,肉丝要老了,老了就不好吃了。”
  季岩不动,手已经放下了锅铲,开始威胁地放在了杜沅的裤腰上。
  杜沅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已经作到季岩都有些受不了,便识相地道:“岩岩,我错了,真的,再了也敢了。”
  她眼睫颤了颤,故意可怜兮兮地说:“你要弄得不好吃,我就不饭了。反正我胃疼,你心疼,你自己看着办。胃啊胃,不是我要虐待你,是岩岩不给我们饭吃。做他的女朋友好造孽啊,他从来不负责投喂的。”
  杜沅这么一说,季岩明知道他家小姑娘已经开始了苦肉计,却仍然忍不住心疼起来。她饿了,赶紧给做饭啊,她想在他做饭的时候动手动脚,那就让她动手动脚啊。季岩完全看不得杜沅脸上出现可怜兮兮的表情,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亲,立马就一边儿把人圈怀里一边用这种高难度的姿势继续炒菜。
  杜沅用眼角的余光往上瞟季岩的表情,见他面上已有心疼之色,她有意逗趣,便念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口腹空空。人间已过了旱涝灾荒年代,人民已步入新世纪实现小康生活,我却肚子空空胃也空空。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饿得深沉。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肚子唱歌。人间早已过了封建剥削年代,人名已收入自己的五谷俺的杂粮,我却肚子饿了吃的没有。为什么我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爱得深沉。”
  季岩听到杜沅故意搞怪的声音,唇角忍不住翘了起来,眼神儿也开始荡漾。
  杜沅一边用自己的后腰蹭了蹭季岩的灼热,一边继续声情并茂地念:“正因为我爱得深沉,所以我也饿得深沉。如果有人问我,何为爱的力量,我会说,这是一种神奇的力量,它让你总是饿,即使是饿你也只能甘之如饴。这饿,饿的不仅是我的胃,还有我等候爱人造访的子宫。此饿和彼饿,为何就不能一起吃饱?因为人一次就只能做一件事,雅和俗本应共赏,只因最近已经开始河蟹,我便不能在填饱我的胃的同时填饱我的爱人的专属通道。”
  杜沅刚刚念完,一种强烈的刺激从下边儿传来,她被那突如起来的饱胀和酥麻弄得闷哼一声,季岩便闷笑着在她耳边说:“专属通道已经填满,而且……”
  季岩拉长了声音:“将持续不断地被填满。”
  杜沅此时整个人都被季岩圈在怀里,像是一个被大人圈住的小孩儿,她抿起了唇:“你怎么能不打招呼就……”
  “我以为你有准备了,毕竟这是我的专属通道,你不是一直想要它被填满?我以为你有准备。”
  第64章 机智的季影帝
  杜沅全部的灵感全都用在了刚刚那一大段调戏季岩又搞怪的话里了,此时她就只能一边往后迎合着季岩一边撑着案台承受着……出了哼哼唧唧几声,在说不出别的。
  及至雨散云收后,杜沅和季岩一起坐在饭厅,杜沅吃饭,季岩陪吃。
  等到一饭毕,杜沅才擦了擦嘴,故作认真严肃地说:“岩岩,我们是时候要好好谈谈了。如果事情真的如我想的那样,刚刚可以算是分手炮。当然,你身材好颜值佳,那方面的功夫也不错,我不介意再来个分手炮。”
  虽然他家小姑娘一本正经的模样也挺招人爱的,但季岩最听不得杜沅说分手二字,是以杜沅一开口,他便蹙了眉,原本眸子里温柔的笑意瞬间冻结:“你想分手?”
  他瞬间冷凝的面孔又徐徐笑开,只是那笑容确是冷而淡的:“分得开么。”
  明明应该是问句,他却用的陈述句的语气。
  杜沅心中暗暗咋舌,刚刚还柔情蜜意的,这会子显见得已经生气了。她面上稳定着自己的表情不变,面不改色地拿了事后药准备吃下去。只是她刚将两粒白色的药丸倒在手心儿里,手便被一只大手抓住,药丸和药瓶都被截走。
  季岩心中因杜沅刚说的“分手”两字抽痛着,明明知道她说的不可能是真的,却还是忍不住将人整个儿的拎起抱在怀里,杜沅见季岩冷凝着面孔的模样,心里爱得不行,面上却仍然做出了冷静理智的模样:“如果事情是真的,分不开也得分。”
  季岩垂眸看着怀里这个狠心还喜欢作的他家小姑娘,唇角抿起:“不许,我不同意。”
  说着,他便将头埋在杜沅的脖颈间,在她细腻的颈子上轻轻地咬了一口,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边颈边,杜沅分明能感觉到,在这一刻,季岩身上的性魅力似乎释放到了极致,而那些无形的让杜沅着迷的东西,在此时像是织出了一张天罗地网,让她逃无可逃,逼迫着她妥协。
  但是……
  杜沅咬了咬自己的下唇,厘清自己的思绪,对季岩抛出一颗重磅炸弹:“今天叶雨来找过我,她把你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了。”
  “我的事,什么事?”季岩眉头紧皱,低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和愤怒。
  杜沅的眼神冷冷的,她几乎快绷不住自己的笑,但神情还是冷然的:“就你和我分手后做的那些事,我都知道了。设计让你父母欠下赌债,私生活糜烂玩儿很多女人,和我在一起试图把我骗到手就丢开,让我也尝一尝被爱人甩的滋味儿。如果不是因为你长得好看,我基本上会忍不住想打你。但看在你帅的份儿上,这些事就一笔勾销。我也不用你甩,从今往后我走我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两不相干。”
  她一边说一边注视着季岩,观察着季岩的反应。他俊逸的面孔几乎是在她开口说起叶雨的时候就已经黑了,那双深沉而幽邃的眼只看了自己一瞬,便把自己放开,一言不发转身就走。那背影冷漠而孤高,像是一颗萧索的孤松在杜沅的视线中逐渐远去。
  此时此际,听到叶雨将这些事情套在季岩身上时,那种心内抽痛的感觉又开始出现。她的岩岩本该是一个清高孤傲的人,他又才华,敬业,为人岁不热情但也从来没有害过人,甚至可以说,和娱乐圈中的其他人相比,虽然季岩和罗奕有手腕儿,但他们的手段从来不下流不污秽。
  他是她的岩岩,她刚刚故意拿这些话激他,是不是做错了?
  在杜沅反思的同时,季岩转身往前走,心里数着数:1,2,3,4,5,6,7……
  刚数到第七下,身后那抹娇小的背影便向他后背袭来,他估摸着合适的手往后一放,便托在了杜沅的臀上,而杜沅则像是八爪鱼一样趴在季岩的后背。
  季岩冷而淡漠地说:“不是看清楚了我的为人?不是想分手?这又是什么意思。”
  眼前的季岩好像又回到了刚重逢时的冷峭,杜沅连忙双手环住季岩的脖颈,抱脑袋搁在季岩的颈窝蹭了蹭,就只亲他的耳朵不说话,季岩孤冷的眸子绷不住泛起一丝笑意,却没打算就这么放过杜沅。
  总觉得他家小姑娘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然而要打她,季岩绝对舍不得。而他向来知道打蛇打七寸的道理,他家小姑娘最怕他生气,是以他便借着这个由头多讨些便宜。
  杜沅见杜沅的身子仍旧紧绷,她只趴在他背上,就感觉他是生气的。事实上季岩也确实是生气的,即便从杜沅的神情看出,她并不是真想和他分手,可他就是听不得杜沅说“分手”两个字,则两个字只要一从她口中说出,他似乎依然能感觉到这五年的孤寂有多难熬。
  杜沅闷闷地说:“好吧,没有真想分手,就逗一逗你而已。但如果你真的曾经生活糜烂玩儿女人,我跟你讲……”即使我再喜欢你我也不会再和你在一起。哪怕曾经我们已经分开,你也不能有哪怕片刻的时间将身或者心分给别人,不能和别人上床,不能因为别的女人而让体内的荷尔蒙分泌物增多,不能哪怕有一点点喜欢别的女人。这里指男人对女人的喜欢。
  结果后面的话她还没说完,就听到了季岩也绷不住自暴自弃的声音:“没有别的女人,只有你。”
  他说完,杜沅眼尖地注意到他的耳根子红了,而此时她开始开始装大度,故作成熟且讲道理地说:“岩岩,其实就算是曾经你有过别的女人也没关系。毕竟那时候我们分手了,你是一个自由人,不管是另交女朋友还是和别人圈圈叉叉都是无可厚非的事情。其实我又不会真的因为这些和你分手。”
  这听起来很是通情达理的一番话非但没让季岩的神情缓和,反倒叫他原本绷不住的冷脸又变冷了。
  他淡声道:“是么?我忘了,曾经我好像确实是……”
  后面的话还没编出来,杜沅在季岩背上一挣,整个人像是一条鱼一样,飞快地滑到季岩面前:“你敢!你要敢真和别的女人一起那啥啥过要真的喜欢过别人,看我不……”
  她话没说完,抬头便见季岩不怒反笑,眼睛里的笑意怎么都藏不住。看着他家小姑娘如此招人爱的模样,他没忍住,低头便捉住杜沅的唇亲了亲,温热而香滑的感觉太令人着迷,他又亲了亲,这一亲,便一不小心地加深。
  在二人气息交融之间,杜沅这才恍然大悟,就像是她刚刚故意诈季岩一样,季岩也是故意的!!!杜沅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她家岩岩不仅成为了升级版,好像更会治她了。
  事实上,在杜沅故意开口控诉叶雨说的季岩曾经做过的事情时,季岩就只能,这小丫头装的,她要真信,压根儿就不会提起,甚至不会来找他,直接躲。但她既然来了,就说明她要么是不信要么是不在意。
  然而,不在意?这三个字放在他家小姑娘这个千年大醋坛身上,可能么?必须的不可能。
  一吻毕后,季岩才放开杜沅,开始拾掇餐桌上的碗碟,然后是洗碗擦灶台等等。因为季岩本身有洁癖又有轻微的强迫症,所以晚饭后拖了几分钟没收拾已经是非常让他不习惯了。
  让季岩不得不承认的是,虽然回来的时候他就已经觉得非常疲惫,但是和他家小姑娘在一起真的太他妈的提神了,他要是神经再衰弱一些,反应但凡慢一些,估计命都能被他家小姑娘玩儿没。
  亏得他机智。小姑娘和刚遇到的时候便将脸埋在他脖颈间的时候一样,和得知他初吻还再就立马夺走的时候一样,和他刚答应做她男朋友便要求他和她一起做河蟹之事时一样,贼精贼精的。
  而季岩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引逗杜沅说一些甜言蜜语。但此时他并没有,而是问杜沅叶雨到底说了些什么。杜沅便故意学着叶雨的神态一五一十一字不差地讲来,季岩听完,脸上的神情就只能用一句话来形容——黑云压城城欲摧!
  他抿住了唇,直接就抓住了关键,有一丝不自在地说:“是颓废了一段时间,但没玩儿女人。”
  先给千年老醋坛顺毛。
  千年老醋坛杜沅:“我知道。让你去玩儿女人,还不如让你拿本书看更吸引你。”这就是杜沅吃定季岩的原因,尼玛都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然而季岩特喵的就是一个例外,自制力比她还强,简直可以堪称现代版的柳下惠。
  季岩已经将厨房收拾停妥,用洗手液洗过手,往客厅去,给自己和杜沅各热了一杯牛奶,而后坐在沙发上,杜沅就坐在季岩旁边,双腿搭在季岩的双腿上,而季岩在简单地解释过后,便就他抓住的第二个重点盘问杜沅:“当初你和我分手,是叶雨一手促成?”
  第65章 摊开过去的真相
  杜沅理了理思路,说:“这说来话长,事情的源头还要从我们在一起之后说起。当时我已经成功地吃到你,然后我们俩很是过了一段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但在后面我们分手前的两个月左右,我发现你经常愁眉不展,有经常斜倚在踏上做沉思状,我就知道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但当时我还小么,能理解到的东西有限,就直接问你到底出了什么事。”
  季岩手握着杜沅白皙细嫩的小腿一边把玩一边说:“我记得,当时我并没有说是什么事。”
  杜沅点了点头:“是的,你没说,但是我知道出事儿了啊。后面你接了一个戏份不算多的戏走了,没多久,就有一群凶神恶熬的人来砸你家里的门,要求还钱。当时街邻六舍都知道,我也不造是什么个情况,又不好问你。没多久我就看到你经纪人叶雨前来处理这件事,并将那些人打发走。”
  季岩完全不知道还有这回事儿,是以杜沅说的时候他的面孔已经冷凝起来:“有人过去收债还是叶雨打发走的?”
  原本叶雨用了一套大多数人听来十分缜密且容易引起女方怀疑的说辞来骗杜沅,是利用了女人天性多疑的特点。大多数女人在遇到类似的情况要是当了真一般不会和男人摊牌,只会觉得这个人渣透了,或者她们会旁敲侧击地问几句,得出和叶雨所述事实相符的一部分,就会把叶雨讲的全部当真,然后男方怎么解释都会被认为“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有问题”,直接和难方说“再见,再也不见”。
  但是……
  此时季岩皱了眉道:“我完全不知道有这回事,不可能会有人去砸我们在青萝街的家收债。”
  压根儿就没有债,收个鬼!
  杜沅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肯定季岩的话:“当时我年纪小,图样图森破,所以还真以为……总之那时我以为叶雨是你信得过的人之一,她也没把我们的事爆出去,平时我神经粗大,也没注意她是怎么个情况,她又故意说了一些她是如何从你出道开始就陪伴你的话,我以为她还是十分可信的,就问她到底怎么回事儿。”
  她的脚在季岩的腿上有意无意地滑动着,然后说了句题外话:“岩岩,你的腿踩着真舒服,还有弹性。”
  季岩就用手握着她的小腿把玩着:“然后?”
  杜沅眼睫闪了闪,似乎是不愿面对当初那个看起来似乎有点儿蠢的自己,有些无语地说:“然后她就告诉我说,是你的父母欠了赌债,虽然你已经将全部积蓄都给他们填了窟窿,但还差很多,所以这些人才会来砸门。她还说原本你是想将青萝街那套房子卖了的,但因为我的原因一直没下定决心。”
  季岩有些无语,不得不说,叶雨在娱乐圈浸淫了辣么久,玩儿弄人心的本事真的很有一套,她说的那些事儿以及安排的前因后果,足以使一个涉世不深的学生深信不疑。
  杜沅交换了一下腿的位置,继续道:“我担心了好几天,有一次你中途有两天休息时间飞回绿水镇,我还挺高兴的,但想到你一直都没告诉我你父母负债的事情,以为你不愿意让我知道,就只好装作不知情。等你走后,叶雨又找到了我,她告诉我由于你中途离开片场,导演很生气,而你将我保护得太好,从来不都告诉我这些,还让我尽量不要给你打电话不要说一些促使你回来陪我的言辞。因为你太惯着我,只要我一说,你便什么都不顾,会将工作押后,没时间也要找时间回来陪我。还说因为我的原因,你从来不参加一些商业聚会,这让你损失了很多机会。”
  季岩抿着唇:“虽然我不否认她说的一部分是真的,但我不参加商业聚会不全是因为你,纯粹是不喜欢。”
  杜沅当即就坐起了身瞪眼看向季岩:“你就不能说是因为我吗?难道我没那么重要?”
  季岩从善如流:“……是因为你。”
  杜沅仍旧不满意:“太敷衍了,哼。”
  季岩默了默,只好认真地看着她说:“好吧,最主要的原因是我想快点回去见你,比起参加商业聚会,我更喜欢在家里买一些食材做几道你喜欢吃的家常菜,然后看你愉快地吃完又后悔吃太多怕长胖的样子。”
  杜沅这时候也不满意了:“岩岩,原来曾经的你是这样的岩岩,居然这么坏。”
  她抬起脚就踢了一下季岩的腿,那力道于季岩而言,简直跟挠痒痒似的。
  季岩握着她的脚踝道:“你还没说完。”
  杜沅整理了一下语言,又继续。
  “再然后,她就一边吸了一口烟一边眼神儿幽深地看着我,十分认真地说,”杜沅学着叶雨的神态和表情,“事实上,因为你季岩错失了很多机会。不参加商业聚会是一点,不拍吻戏和激情戏基本上让大多数导演都觉得他很不敬业。如果是以前还好一点,至少他没有负债没有负担,任性一点也不是不可以。”
  “那我当时就明白了呗,她说的是有我在,你赚的钱少了。然后我就看着她,她又说,‘但是现在,他的处境是必须在你和他的父母中间做抉择。我们都知道的是,季岩是一个很负责任的人。如果他选择和你恋爱,为防他父母的事情连累到你,也为了给你安定的生活,他必然会和那边的事情做一个了断,不再帮助他父母还债。我们还知道的是,季岩并不是绝情的人,相反地,他很感性,也很善良。如果他不再帮助他父母还款,他父母出了事儿或者过得不好,他肯定会自责,这很有可能会成为他一辈子的遗憾。”
  “当然,这是叶雨针对我的第一轮劝说洗脑。第二轮是这样的,”杜沅继续学着叶雨的语气,“当然,这已经算是情况比较好的可能。我们还应该看到的是,现在网络越来越发达,一支又一支网络水军崛起,屁事儿没有还会被竞争对手请水军黑得体无完肤。狗仔们也越来越猖狂,开始明目张胆地跟踪明星挖掘他们的隐私。好几个女演员就因为没有拉窗帘被狗仔曝光恋爱关系以及隐婚的事实,卖好男人人设实际上却屡屡出轨的男星也因为狗仔而事业受到重创,你和季岩的事儿并不比这些保密性好。现在季岩这么红,已经有很多狗仔开始跟踪他,我们费了很大功夫才隐瞒下来季岩住在这里的事实。但是,万一有狗仔把你们的事儿曝光,把‘他为了你,放任他的父母不管’这事儿曝光,他必然会受到竞争对手的舆论攻击,而他的粉丝也会开始对他失望,他的商业价值会急剧下滑。而他将走入低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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