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七章事故
宋刘毅豁出去了，很小心地脱掉了刘悦的衣服，开始施展内劲，控制她的流血速度。
渐渐地，成效出现，宋刘毅的脸上，洋溢出了某种奇怪的惊喜。
“刘悦被人捅伤了！”
“张海生这个狗东西，他居然对刘悦这么好的女孩动刀子。”
“宋刘毅在做什么，他是不是在对刘悦施展某种功夫，帮她疗伤？”
“不知道啊，情况太严重了，到处都是血，好浓的血腥味，刘悦不会死吧？”
校方已经得到了消息，首先是保卫部的处长徐新武得到了消息，朝过赶时，同时通知了正校长刘向东和副校长王栋梁。
事情非同小可，校园里动刀子把人捅成重伤，毗陵大学少有发生这种事。
120的速度非常快，当赵新武他们还没跑到现场，呼啸的急救车就已经冲入了校园前门，朝着树林的方向开了过来。
“前方的人让路，120借道！前方的人让路，120借道……”听到急救车喇叭里传出的声音，徐新武等校方的人，还有大批围观的学生都让开了。
120呼啸着开过来，在树林外停下，从车里下来了三个医生。
“这位同学，你在做什么？”
“我在用内劲控制她的流血速度，她已经流了很多血，我担心她等不来你们就……”
宋刘毅没忍心把死亡二字说出，又道：“现在看来，我的做法起到了很好的效果，她的流血速度放慢了很多，大概相当于之前速度的五分之一，而且，她的心脏还在跳动……”
医生认真检查后，开始采取措施，同时，身为外伤专家的李医生惊叹道：“以前还从没有遇到过这种事，腹部伤口这么大，血流速度居然这么慢，而且伤者目前并没有血灌肠的迹象，有救！”
这些话，赵新武听到了，同时，已经赶过来的校长刘向东，以及副校长王栋梁都听到了。
刘悦被抬上了救护车，离开之前，外伤专家李大夫对刘向东校长道：“幸亏这位宋刘毅同学，用内劲控制了伤者的出血速度，否则，已经没救了。不过现在看来，孩子还能救过来。”
120开走了，随同一起去的，还有副校长王栋梁以及另外两个校方人员。
而此时，对刘悦行凶的张海生已经醒来了，刚才，他的手腕先是被宋刘毅踢伤，刀子飞了出去，然后，他的脸又被宋刘毅踢了一脚，昏了过去。
而此时，张海生的手腕和脸部都还在疼，呜咽道：“宋刘毅，我草泥马，要你多管闲事？我追了刘悦那么久，她都不同意做我的女朋友，我就是要杀死他！正是因为你，我的行动失败了，否则，我已经送刘悦上西天了！”
听到张海生丧心病狂的话语，所有校方的领导人员，以及围观的学生都惊呆了。
刘向东校长愤怒咆哮：“毗陵大学怎么会有你这种学生，简直是败类！立刻通知警方，严肃处理！”
出了这么大的事，刚才赵新武就想报警了，可他必须按照刘向东校长的意思来，听到刘向东如此说，他赶紧拨通了110。
张海生的双眼猩红，想要离开，赵新武挡住了他：“警察到来之前，你哪都不能去。”
“赵新武，学校又不是你家的，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即便警察来了，也没资格抓我，刘悦不做我的女朋友，我就要拿刀捅死她！”
此时的张海生已经丧失了理智，就那么对着赵新武咆哮，赵新武忍无可忍，出手一个耳光，把张海生扇翻在地。
张海生刚好倒在了宋刘毅的脚下，抬头看到是宋刘毅，恶狠狠道：“宋刘毅，就是因为你，我才没能捅死刘悦！我恨你，我要杀了你！”
张海生竟然是想抱住宋刘毅的腿，宋刘毅避开瞬间，一脚踢开了张海生。
“嗷啊……”
张海生疼得惨叫，不停地在地上打滚。
宋刘毅真想打得张海生折胳膊断腿，可已经通知了警方，他可不想还处在停课状态中，又被抓进局子里。
警察来了。
出了这么大的事，过来的当然是刑警。
带队的是市刑警一队的队长，警察把张海生铐起来带入了警车。
队长与刘向东校长交流后决定，暂时先不通知媒体了。
同时，当事人宋刘毅，以及保卫部的处长赵新武也坐上了警车。
一路上，赵新武都在给几个警察讲宋刘毅用内劲帮刘悦控制伤势的情况，几个警察都很吃惊。
其中一个警察道：“我听说过这种疗法，可只有内劲非常强大，而且对人的穴位和经络都非常精通的人，才能做到。宋刘毅，你是高人，你不但救了刘悦一命，也给毗陵大学挽回了恶劣影响。”
“只要刘悦学姐能活，我就满意了。”宋刘毅心说，至于我的行为，给校方带来的是什么，我还真没有多想，更何况，我目前还处在停课的状态。
赵新武没当着警察的面把宋刘毅正处在停课状态的事说出来，可他也已经想到了这个。
如果不是因为宋刘毅正停课，那么他肯定在教室上课，也就没有机会见到张海生对刘悦行凶，然后，刘悦就死在张海生手里了。
有些事，真是不敢去想后果。
简单想了想，赵新武就冒出了一头的冷汗，为刘悦感觉到后怕，也为毗陵大学感觉到后怕。
市刑警一队的询问室，宋刘毅开始回答警察的问题，开始做笔录。
而此时，刘向东校长已经回到了他的办公室，已经几次联系医院，了解刘悦的抢救情况。
有人敲门，进来的人，正是刘赛老师。
此时面对自己的女儿刘赛，刘向东的心情很为复杂，他的脸色阴沉，内心很痛苦。
刘赛站到了他的面前，低声道：“爸，你受惊了。幸亏宋刘毅及时出现，制止了张海生的暴行，并且及时用内劲控制了刘悦的出血速度，否则，恐怕在120到来时，刘悦已经没命了。然后，一朵娇艳的花，凋零了，而毗陵大学也出了命案，网络时代，这么大的事必然轰动全国，学校名誉受损，而你的校长恐怕也当不成了。”
刘向东双眼泪光闪动，说话几乎哽咽：“刘悦太可怜了，希望她平安无事。她家境贫寒，能从千里外的一个小村庄走出来，考上毗陵大学很不容易。而且刘悦天资聪颖，品学兼优，去年她还在读大一时，就获得了全校三好学生的光荣称号。至于那个张海生，我以前不是很了解，现在看来，是个非常极端，非常恶劣的家伙……”
“我们能不能聊一聊宋刘毅？这次恶性事件，真正力挽狂澜的人，正是宋刘毅。”
听到刘赛说，这次恶性时间，真正力挽狂澜的人是宋刘毅，白向东的表情更加复杂了，沉默片刻道：“我会以毗陵大学校长的名义，取消之前对宋刘毅的任何处理决定，同意他明天就开始上课。”
“这就完了？”刘赛显然还不是很满意。
刘向东无奈道：“校方会奖励宋刘毅的，至于奖励的方式以及金额，再议。”
“这还差不多。”刘赛心说，宋刘毅，如果你不是一个有真本事的人，绝对不会有这种效果，我比以前更佩服你了。
没错，这次宋刘毅没有依靠任何方面的关系，只是通过自己的能力，让自己从严重被动中走了出来。
市刑警一队已经对宋刘毅做完了笔录，宋刘毅终于可以离开了。
队长杨楠木亲自把宋刘毅送了出来：“我很佩服你深厚的内劲，和你用内劲控制出血速度的手段，改天我请你吃饭。”
“杨队，你太客气了。”
“宋刘毅，你堪称奇人啊，也许我们以后会成为好朋友。”杨楠木伸出了大手。
宋刘毅和杨楠木握手：“杨队，那我先回学校了，需要我配合的地方，尽管联系我。”
“我让人开车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回去。”
“这次事件，你是见义勇为的英雄，而且你救了一条鲜活的生命，怎么能让你自己出钱打车？”
杨楠木说着，就自掏腰包，拿出了一百块，递给了宋刘毅：“钱很少，拿上吧。”
“不了，杨队，我看出来了，你是个好警察，不过打车费我还是出得起的。”
宋刘毅打车赶往毗陵大学，刘赛给他打来了电话。
“刘老师，我在路上，很快就到毗陵大学了。”
“到了学校以后，你来校长办公室。”
“好。”
回到毗陵大学，宋刘毅来到了校长办公室，看到了刘向东，也看到了刘赛。
“刘校长，我来了。”
“在我的面前，你能不能保持立正？你的站姿，是不是太潇洒了？”刘向东道。
宋刘毅没有立正，反而是坐到了沙发上。
刘向东从真皮椅上站起来，走到了宋刘毅的面前：“我让你坐下了吗？”
宋刘毅能感觉到，刘向东并不是很生气，只是在故意表现校长的威严。
宋刘毅笑了笑：“有点累了，不想站着了，所以就坐下了。”
然后，刘向东对着宋刘毅竖起了大拇指：“宋刘毅，你是真有本事，就连我这个当校长的都开始佩服你了。说真的，在我用停课的方式处理你之前，我就一直很欣赏你，可你总是时不时地给我添堵。这次的事，让我更欣赏你了，而我明显感觉到，以前认为你很有才华，可还是低估了你，你比我想象中厉害很多。”
“我欲九天起鹏程，身披金翅云上飞。”宋刘毅道。
“好诗。”
“其实也算不上什么好诗，和诗仙诗圣差远了。”宋刘毅道。
刘向东笑了，手指了指宋刘毅，然后看向了刘赛：“你看，这小子是不是很过分？”
“爸，宋刘毅一点都不过分，即便你是毗陵大学校长，平时除了管理学校事务，就是搞学问。而且，当你迷茫时，就可以和宋刘毅微信互动。”刘赛道。
“哦，当我迷茫时，就和宋刘毅微信互动，你的意思是，他能给我指点迷津，让我不再迷茫？”刘向东的表情搞怪。
刘赛笑嘻嘻扬了扬眉梢，没说什么。
刘向东终于坐到了宋刘毅的身边，紧紧抓住了他的手：“多谢你了，宋刘毅，如果没有你，这次毗陵大学就出大事了。如果不是你及时出现，并且你的手段高超，那么刘悦肯定是完了，而我这个校长，也完了。”
“有些事不能去先假设，然后再想后果，否则推理下来，能把自己吓个半死。既然事情已经发生，而且是眼前的局面，那么不如就从眼前局面入手，尽快拿出解决方案来。”宋刘毅道。
“你说的太好了。”刘向东沉默片刻，又道：“目前校方还没有通知刘悦的父母，以及张海生的母亲。哦，顺便说一句，张海生虽然品行恶劣，但他是在单亲家庭长大的，与母亲相依为命，日子过得也很苦。”
从张海生穿的衣服，宋刘毅就已经看出来了，张海生不是什么有钱人，宋刘毅道：“有些人很可怜，可做出来的事却让人不值得同情，比如张海生，警方不会同情他，因为有原则在，而我们也不能胡乱同情他。他的结局好不了，必然是开除带判刑了。”
故意伤害，差点置人于死地，张海生的罪过不小，起诉宣判后，没有几年是出不来的。
刘向东微微点头：“张海生这孩子的前途毁了，他用自己的极端，毁了自己的前途。至于刘悦，即便康复以后，也会留下强烈的心理阴影，恐怕会对男人生出强烈的恐慌，这种恐慌可能会影响到她的一生。”
当宋刘毅和刘校长，刘老师聊天时，唐辰辉和米琪也正在树林聊这件事。
当时刘悦流了不少血，导致树林里外，斑斑血迹，不过现在，那些可怕的血迹，已经被校方的人清理掉了。
为了清理干净血迹，甚至拔掉了几片草丛，现在看起来，刘悦的血迹已经不见。
可当刘悦的父母知道自己的孩子被人捅了一刀，流了那么多血，差点死掉，会心疼成什么样子？
宋刘毅从刑警队返回学校的路上，想到了这个问题，当时他的心猛地疼了一下，眼泪差点流了出来。
可唐辰辉和米琪，对刘悦没有多少同情，唐辰辉开口就是：“你说刘悦这么穷的女孩，找个离家近点的地方，随便读点书就算了，非要跑到毗陵大学来，现在可好，差点让人给杀了。”
米琪都有点听不下去了，纠结道：“辰辉哥，虽然刘悦与我们没有什么关系，可毕竟也是毗陵大学的学生，你这么说，好像有点不近人情啊。”
唐辰辉道：“你哥我，只要对你有人情味就够了，管别人那么多做什么？话说宋刘毅这混蛋，这次可是给校方立了大功了。”
渐渐地，成效出现，宋刘毅的脸上，洋溢出了某种奇怪的惊喜。
“刘悦被人捅伤了！”
“张海生这个狗东西，他居然对刘悦这么好的女孩动刀子。”
“宋刘毅在做什么，他是不是在对刘悦施展某种功夫，帮她疗伤？”
“不知道啊，情况太严重了，到处都是血，好浓的血腥味，刘悦不会死吧？”
校方已经得到了消息，首先是保卫部的处长徐新武得到了消息，朝过赶时，同时通知了正校长刘向东和副校长王栋梁。
事情非同小可，校园里动刀子把人捅成重伤，毗陵大学少有发生这种事。
120的速度非常快，当赵新武他们还没跑到现场，呼啸的急救车就已经冲入了校园前门，朝着树林的方向开了过来。
“前方的人让路，120借道！前方的人让路，120借道……”听到急救车喇叭里传出的声音，徐新武等校方的人，还有大批围观的学生都让开了。
120呼啸着开过来，在树林外停下，从车里下来了三个医生。
“这位同学，你在做什么？”
“我在用内劲控制她的流血速度，她已经流了很多血，我担心她等不来你们就……”
宋刘毅没忍心把死亡二字说出，又道：“现在看来，我的做法起到了很好的效果，她的流血速度放慢了很多，大概相当于之前速度的五分之一，而且，她的心脏还在跳动……”
医生认真检查后，开始采取措施，同时，身为外伤专家的李医生惊叹道：“以前还从没有遇到过这种事，腹部伤口这么大，血流速度居然这么慢，而且伤者目前并没有血灌肠的迹象，有救！”
这些话，赵新武听到了，同时，已经赶过来的校长刘向东，以及副校长王栋梁都听到了。
刘悦被抬上了救护车，离开之前，外伤专家李大夫对刘向东校长道：“幸亏这位宋刘毅同学，用内劲控制了伤者的出血速度，否则，已经没救了。不过现在看来，孩子还能救过来。”
120开走了，随同一起去的，还有副校长王栋梁以及另外两个校方人员。
而此时，对刘悦行凶的张海生已经醒来了，刚才，他的手腕先是被宋刘毅踢伤，刀子飞了出去，然后，他的脸又被宋刘毅踢了一脚，昏了过去。
而此时，张海生的手腕和脸部都还在疼，呜咽道：“宋刘毅，我草泥马，要你多管闲事？我追了刘悦那么久，她都不同意做我的女朋友，我就是要杀死他！正是因为你，我的行动失败了，否则，我已经送刘悦上西天了！”
听到张海生丧心病狂的话语，所有校方的领导人员，以及围观的学生都惊呆了。
刘向东校长愤怒咆哮：“毗陵大学怎么会有你这种学生，简直是败类！立刻通知警方，严肃处理！”
出了这么大的事，刚才赵新武就想报警了，可他必须按照刘向东校长的意思来，听到刘向东如此说，他赶紧拨通了110。
张海生的双眼猩红，想要离开，赵新武挡住了他：“警察到来之前，你哪都不能去。”
“赵新武，学校又不是你家的，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即便警察来了，也没资格抓我，刘悦不做我的女朋友，我就要拿刀捅死她！”
此时的张海生已经丧失了理智，就那么对着赵新武咆哮，赵新武忍无可忍，出手一个耳光，把张海生扇翻在地。
张海生刚好倒在了宋刘毅的脚下，抬头看到是宋刘毅，恶狠狠道：“宋刘毅，就是因为你，我才没能捅死刘悦！我恨你，我要杀了你！”
张海生竟然是想抱住宋刘毅的腿，宋刘毅避开瞬间，一脚踢开了张海生。
“嗷啊……”
张海生疼得惨叫，不停地在地上打滚。
宋刘毅真想打得张海生折胳膊断腿，可已经通知了警方，他可不想还处在停课状态中，又被抓进局子里。
警察来了。
出了这么大的事，过来的当然是刑警。
带队的是市刑警一队的队长，警察把张海生铐起来带入了警车。
队长与刘向东校长交流后决定，暂时先不通知媒体了。
同时，当事人宋刘毅，以及保卫部的处长赵新武也坐上了警车。
一路上，赵新武都在给几个警察讲宋刘毅用内劲帮刘悦控制伤势的情况，几个警察都很吃惊。
其中一个警察道：“我听说过这种疗法，可只有内劲非常强大，而且对人的穴位和经络都非常精通的人，才能做到。宋刘毅，你是高人，你不但救了刘悦一命，也给毗陵大学挽回了恶劣影响。”
“只要刘悦学姐能活，我就满意了。”宋刘毅心说，至于我的行为，给校方带来的是什么，我还真没有多想，更何况，我目前还处在停课的状态。
赵新武没当着警察的面把宋刘毅正处在停课状态的事说出来，可他也已经想到了这个。
如果不是因为宋刘毅正停课，那么他肯定在教室上课，也就没有机会见到张海生对刘悦行凶，然后，刘悦就死在张海生手里了。
有些事，真是不敢去想后果。
简单想了想，赵新武就冒出了一头的冷汗，为刘悦感觉到后怕，也为毗陵大学感觉到后怕。
市刑警一队的询问室，宋刘毅开始回答警察的问题，开始做笔录。
而此时，刘向东校长已经回到了他的办公室，已经几次联系医院，了解刘悦的抢救情况。
有人敲门，进来的人，正是刘赛老师。
此时面对自己的女儿刘赛，刘向东的心情很为复杂，他的脸色阴沉，内心很痛苦。
刘赛站到了他的面前，低声道：“爸，你受惊了。幸亏宋刘毅及时出现，制止了张海生的暴行，并且及时用内劲控制了刘悦的出血速度，否则，恐怕在120到来时，刘悦已经没命了。然后，一朵娇艳的花，凋零了，而毗陵大学也出了命案，网络时代，这么大的事必然轰动全国，学校名誉受损，而你的校长恐怕也当不成了。”
刘向东双眼泪光闪动，说话几乎哽咽：“刘悦太可怜了，希望她平安无事。她家境贫寒，能从千里外的一个小村庄走出来，考上毗陵大学很不容易。而且刘悦天资聪颖，品学兼优，去年她还在读大一时，就获得了全校三好学生的光荣称号。至于那个张海生，我以前不是很了解，现在看来，是个非常极端，非常恶劣的家伙……”
“我们能不能聊一聊宋刘毅？这次恶性事件，真正力挽狂澜的人，正是宋刘毅。”
听到刘赛说，这次恶性时间，真正力挽狂澜的人是宋刘毅，白向东的表情更加复杂了，沉默片刻道：“我会以毗陵大学校长的名义，取消之前对宋刘毅的任何处理决定，同意他明天就开始上课。”
“这就完了？”刘赛显然还不是很满意。
刘向东无奈道：“校方会奖励宋刘毅的，至于奖励的方式以及金额，再议。”
“这还差不多。”刘赛心说，宋刘毅，如果你不是一个有真本事的人，绝对不会有这种效果，我比以前更佩服你了。
没错，这次宋刘毅没有依靠任何方面的关系，只是通过自己的能力，让自己从严重被动中走了出来。
市刑警一队已经对宋刘毅做完了笔录，宋刘毅终于可以离开了。
队长杨楠木亲自把宋刘毅送了出来：“我很佩服你深厚的内劲，和你用内劲控制出血速度的手段，改天我请你吃饭。”
“杨队，你太客气了。”
“宋刘毅，你堪称奇人啊，也许我们以后会成为好朋友。”杨楠木伸出了大手。
宋刘毅和杨楠木握手：“杨队，那我先回学校了，需要我配合的地方，尽管联系我。”
“我让人开车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回去。”
“这次事件，你是见义勇为的英雄，而且你救了一条鲜活的生命，怎么能让你自己出钱打车？”
杨楠木说着，就自掏腰包，拿出了一百块，递给了宋刘毅：“钱很少，拿上吧。”
“不了，杨队，我看出来了，你是个好警察，不过打车费我还是出得起的。”
宋刘毅打车赶往毗陵大学，刘赛给他打来了电话。
“刘老师，我在路上，很快就到毗陵大学了。”
“到了学校以后，你来校长办公室。”
“好。”
回到毗陵大学，宋刘毅来到了校长办公室，看到了刘向东，也看到了刘赛。
“刘校长，我来了。”
“在我的面前，你能不能保持立正？你的站姿，是不是太潇洒了？”刘向东道。
宋刘毅没有立正，反而是坐到了沙发上。
刘向东从真皮椅上站起来，走到了宋刘毅的面前：“我让你坐下了吗？”
宋刘毅能感觉到，刘向东并不是很生气，只是在故意表现校长的威严。
宋刘毅笑了笑：“有点累了，不想站着了，所以就坐下了。”
然后，刘向东对着宋刘毅竖起了大拇指：“宋刘毅，你是真有本事，就连我这个当校长的都开始佩服你了。说真的，在我用停课的方式处理你之前，我就一直很欣赏你，可你总是时不时地给我添堵。这次的事，让我更欣赏你了，而我明显感觉到，以前认为你很有才华，可还是低估了你，你比我想象中厉害很多。”
“我欲九天起鹏程，身披金翅云上飞。”宋刘毅道。
“好诗。”
“其实也算不上什么好诗，和诗仙诗圣差远了。”宋刘毅道。
刘向东笑了，手指了指宋刘毅，然后看向了刘赛：“你看，这小子是不是很过分？”
“爸，宋刘毅一点都不过分，即便你是毗陵大学校长，平时除了管理学校事务，就是搞学问。而且，当你迷茫时，就可以和宋刘毅微信互动。”刘赛道。
“哦，当我迷茫时，就和宋刘毅微信互动，你的意思是，他能给我指点迷津，让我不再迷茫？”刘向东的表情搞怪。
刘赛笑嘻嘻扬了扬眉梢，没说什么。
刘向东终于坐到了宋刘毅的身边，紧紧抓住了他的手：“多谢你了，宋刘毅，如果没有你，这次毗陵大学就出大事了。如果不是你及时出现，并且你的手段高超，那么刘悦肯定是完了，而我这个校长，也完了。”
“有些事不能去先假设，然后再想后果，否则推理下来，能把自己吓个半死。既然事情已经发生，而且是眼前的局面，那么不如就从眼前局面入手，尽快拿出解决方案来。”宋刘毅道。
“你说的太好了。”刘向东沉默片刻，又道：“目前校方还没有通知刘悦的父母，以及张海生的母亲。哦，顺便说一句，张海生虽然品行恶劣，但他是在单亲家庭长大的，与母亲相依为命，日子过得也很苦。”
从张海生穿的衣服，宋刘毅就已经看出来了，张海生不是什么有钱人，宋刘毅道：“有些人很可怜，可做出来的事却让人不值得同情，比如张海生，警方不会同情他，因为有原则在，而我们也不能胡乱同情他。他的结局好不了，必然是开除带判刑了。”
故意伤害，差点置人于死地，张海生的罪过不小，起诉宣判后，没有几年是出不来的。
刘向东微微点头：“张海生这孩子的前途毁了，他用自己的极端，毁了自己的前途。至于刘悦，即便康复以后，也会留下强烈的心理阴影，恐怕会对男人生出强烈的恐慌，这种恐慌可能会影响到她的一生。”
当宋刘毅和刘校长，刘老师聊天时，唐辰辉和米琪也正在树林聊这件事。
当时刘悦流了不少血，导致树林里外，斑斑血迹，不过现在，那些可怕的血迹，已经被校方的人清理掉了。
为了清理干净血迹，甚至拔掉了几片草丛，现在看起来，刘悦的血迹已经不见。
可当刘悦的父母知道自己的孩子被人捅了一刀，流了那么多血，差点死掉，会心疼成什么样子？
宋刘毅从刑警队返回学校的路上，想到了这个问题，当时他的心猛地疼了一下，眼泪差点流了出来。
可唐辰辉和米琪，对刘悦没有多少同情，唐辰辉开口就是：“你说刘悦这么穷的女孩，找个离家近点的地方，随便读点书就算了，非要跑到毗陵大学来，现在可好，差点让人给杀了。”
米琪都有点听不下去了，纠结道：“辰辉哥，虽然刘悦与我们没有什么关系，可毕竟也是毗陵大学的学生，你这么说，好像有点不近人情啊。”
唐辰辉道：“你哥我，只要对你有人情味就够了，管别人那么多做什么？话说宋刘毅这混蛋，这次可是给校方立了大功了。”